在那曲折逼仄的小巷深处,萧风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已陷入绝境,无处可逃。
他苦笑一声,望向手中的驮拏多铠甲召唤器,喃喃自语:“这仅仅是一个铠甲召唤器,何以引得如此兴师动众?”
江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当然值得!所以,你最好识相点,主动交出来。”说着,他不动声色地向炎帝递去一个微妙的眼神,两人之间仿佛有着无需言语便能理解的默契。
炎帝接收到这个眼神,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似乎对江仲的决定既感意外又觉无奈。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哎,真是……怎么又要我来当这个恶人?你就不能……”话虽如此,但炎帝的脚步却没有停下,他缓缓地向萧风逼近,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是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
面对炎帝的逼近,萧风没有退缩,他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
五分钟后,铠甲解体的萧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输得如此之惨,自己的驮拏多铠甲可是能跟其他铠甲硬刚的存在,却被眼前的肌肉男用拳头给打解体了。
而那个拿走自己铠甲召唤器的肌肉男,正是炎帝。
“我萧风从小到大,也没干过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哪怕我这些年开始当小偷,也仅仅是偷富人的钱,去帮助贫困的可怜人而已,我之所以偷驮拏多铠甲,也是想着能够更加方便的去帮助那些普通人,我没有错!”萧风双眼通红地看着他们,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我有什么错啊?!!”
萧风越说,越觉得憋屈。
“有什么错?”江仲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平静而深邃,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随后,他开始一步步朝着萧风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仿佛踏在了萧风的心头上,让萧风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心跳几乎要停止了。
随着江仲的靠近,萧风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江仲,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江仲停下脚步,距离萧风仅有几步之遥,他冷漠地注视着萧风,语气冰冷:“你偷东西就是不对的。”
萧风瞪大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连忙辩解道:“可是……可是我偷的都是坏人的钱,用来帮助穷人的!”
这要是端木燕在场,他才不会听萧风解释呢!他会直接打断萧风的话,会毫不客气地指责萧风,因为端木燕根本不给萧风解释的机会,他已经认定了萧风就是个坏人。即使萧风解释了,端木燕也不会相信他的话。
江仲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也不行,偷就是偷,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为之开脱。你以为打着正义的幌子就可以掩盖自己的罪行吗?”
萧风愣住了,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他本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偷东西就是不对的,哪怕动机是好的,行为本身也是错误的。
萧风无奈地垂下头,默默接受这个现实。
......
“喏!给你!”江仲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萧风。萧风接过一看,上面印着北淼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原来是北淼的名片啊。
他不禁有些疑惑地看着江仲,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其实,这张名片是江仲早上特意准备好的。
萧风看着眼前的江仲,眼神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北淼!d 市上市公司的老板!”
江仲笑了笑,“这是他的名片,上面有他的联系方式。他有过在孤儿院生活的经历,他应该会帮助你解决孤儿院资金短缺的问题。”
“孤儿院!你怎么会知道?!”萧风一脸惊愕地看着江仲,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之色。他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我的过去这么了解?难道说……”
萧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江仲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他轻声说道:“别紧张,我没有恶意。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萧风暗中观察着江仲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找出一些端倪。
......
“等等!你们并非来自那名声狼藉的天天好集团?”萧风的面色骤变,眉宇间拧成了一个结。
“天天好集团?”江仲重复了一句,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洞悉了萧风心中的疑虑,
“你怎会认为,凭我们的能耐,会甘于依附于那样的商业巨擘之下,充当其爪牙?”
此言一出,萧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
确实!
以他二人的超凡能力,怎会自甘堕落,成为天天好集团那般备受诟病的企业之傀儡?
然而,思绪一转,萧风又意识到,尽管这是一场误会,但他们终究还是夺走了珍贵的驮拏多铠甲召唤器。
“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别过!!!”
“若将来风雨交加,无处可避,不妨来快乐屋寻我们。”江仲语气平和,似是在给予一份无形的承诺,
“念在你本性未泯,此番援手也算是对得起这份相识。记得,若遇北淼,记得提及我江仲之名!”
言毕,江仲与身旁的炎帝转身,步伐坚定地迈向远方。
萧风勉强站稳,目送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心中五味杂陈。
“江仲……”他低声自语,既有释然也有不甘,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