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官方渠道查这个秦慈,是因为你级别不够吧。这个秦慈不简单啊,你知道我去买消息时候和她最密切的人是谁吗?
是拥有完备独立武装的苍舒家族的现任boss苍舒澜,这哥们当年在毛子那边的雇佣兵集团里面踩着死人堆爬出来的。
那个秦慈在他身边待了那么久,你确定她是你们的人吗?
她是你对象吗?她不会是苍舒澜的情人吧?”
萧时璟摘下墨镜认真地看着萧城暮问。
“老头子弄回来的人,你猜呢?”
萧城暮拿着资料的手一抖,瞥了一眼萧时璟说。
萧时璟一时哑口无言,主要是查这个人查的触目惊心,看那天萧城暮的样子,他不得不担心,挣扎了一下他还是说:
“不是,哥,我觉得你还是当同事处吧,这样出不了啥大事儿至少。”
萧城暮没有应声,看着面前萧时璟有些焦虑的模样他心不自觉地下沉,萧时璟很少有这种情绪,他查到的应该不止刚刚说的这些。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去买这些资料的时候,我刚拿到资料,那边的人就被灭口了。而且这个资料我看了,根本就是半真半假的。
所有的资料只从她十五岁之后有,她十五岁之前呢?这人石头里蹦出来的啊?而且中间还有断掉的。
这个人太匪夷所思了。”
萧时璟想到这些心底就一阵发寒,他从没想过一个小姑娘会让他如此。
虽然偶尔他会靠一些信息差赚点钱,但是也没有遇到过这么危险的事情。
他看着萧城暮无动于衷的模样,继续说,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哥,我前几次查的时候堪称完美,但是完美的简历很明显就是做出来的,后来我特意找了东南亚那边的人去查才查到的。
我亲哥,你这红鸾星蹦一次你蹦出个王炸来啊。你……”
“你什么时候这么碎嘴子了?”
萧城暮歪头看着萧时璟着急说话脸都憋红了的样子,抬起一只手捏住了萧时璟的脸颊笑着说。
“这不是碎嘴子,这是对你的爱,我就你这么一个哥。”
萧时璟没有萧城暮力气大,认命地被掐着脸颊,鼻孔喘着粗气委屈巴巴地说。
“没看出来你小子这么有良心啊。”
萧城暮松开了萧时璟,把资料随手放到了车侧面的车门上,看着乌云慢慢移动过来的天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
“我不是因为喜欢她让你去查她,我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和我妈,有什么关系。”
“那你直接问你们家老头子不就完了吗?她的资料你们家老头子肯定能看啊。”
萧时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狐疑地看着身边的萧城暮,这家伙怎么就和自己爹过不去那道坎了呢?
“能找他我还用你,滚下去,”
萧城暮闻言嫌弃地看了萧时璟一眼,厉声说道。
“哎,等等,这个事情没有给你办好,我听说了你们去璟烟实验中学的事情了,我查了死的那孩子他爸,资料要不要?”
萧时璟五指并拢抬手认真地说着。
“不要。”
萧城暮并不想成全这个家伙的心意,冷声说。
“要嘛要嘛。”
萧时璟有些气馁,旋即拉着萧城暮的衬衣开始撒娇。
“啧,你有事没事。”
萧城暮耐心告罄,发出眼神警告一次。
“没事……他爸是寰宇集团高管,先收养的孩子,再娶的媳妇儿,这孩子和他爸住别墅,这女的根本不让进别墅,他明显就是为了……你懂吧。”
萧时璟看着萧城暮的眼神,不自觉坐直了身体,说到最后递给萧城暮一个暧昧的眼神。
“什么?”
萧城暮看着他这鬼样子,真想给他一杵子,怎么和泱泱一个德行,皮的不行。
“啧,哎吖,前阵子死的那个符瑜,也很喜欢去他们家别墅,这个孩子的养父,很喜欢在家开带颜色的party,组局那啥啥……你不要那么直男好不好?”
萧时璟双手叉腰看着直的根本不拐弯的哥,气呼呼地说,他要不是了解他哥这个钢铁直男,根本觉得他是在装蒜。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萧城暮想起吴岩的话,隐约猜到萧时璟说的这个事情,心头猛地一颤,侧目看着萧时璟厉声问。
“萧家偌大家业,你上交给国家了,我有些生意往来,自然就有些应酬,有些应酬,就免不得有人投其所好,找点乐子。
当然了,我不好这口儿,我怕让你打死,打残也很影响颜值的。”
萧时璟连忙摆摆手,整个人身体都大写着‘抗拒’两个字。
“你最好是老实点。”
萧城暮发出第二次警告。
“请问面前这位帅哥,我还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嘛?”
萧时璟看着萧城暮眼底忧心忡忡的神色,靠在车门上脸上带着笑意问。
“滚吧。”
萧城暮看着他贱嗖嗖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说。
萧时璟看着萧城暮的模样,点点头转身准备下车,忽而想起什么,松开打开车门的手说:
“哥,你最近查案的时候小心一点。”
萧城暮转头看着已经下车的萧时璟,刚想开口车门就被拍上了。
他挑眉在后视镜里看着摇头晃脑回到后面自己跑车上的萧时璟,这家伙……
“嘀”
萧时璟经过萧城暮的车按了一下喇叭,猛地踩了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萧城暮拧着眉头拿出车门边的文件,打开第一页看着一个清秀熟悉的眼睛,迷彩布蒙着半张脸,依旧能看出眼眸间锋利的神色。
他抬手不自觉抚上照片上的这双眼睛呢喃着说:
“秦慈,你到底是谁啊。”
另一边,市局刑侦队办公室。
秦慈看着案发前学校能拍到的监控,宋晴在进入教学楼之前,手上还畏畏缩缩拿着两包烟,左顾右盼,好像生怕被什么人发现一般。
他甚至解开了校服外套的扣子,脚步有些匆忙,好像生怕有什么人等急了。
阿耀看着监控的画面,有些烦躁地挠挠自己的头说:
“同一时间教学楼的鬼都下班了吧?那教室里面确实没人啊。这孩子看这个匆忙的样子,到底是赶着去见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