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难道你们觉得这个仗,还有必要打下去吗?”
赢长青骑在火焰驹上,冷冷的说道。
“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继续打下去的话,不妨试一试,毕竟,本太子,今天晚上,并没有打算让你们活 着。”
“这座城,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要死,包括你们的老百姓,你们的皇帝,要我说,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不妨努 力一把,没准还能拼赢呢。”
赢长青,此刻极度的嚣张。。
他明明知道这些,罗马人会作困兽游斗的事情,但他还是用言语,在激着这群家伙。
没办法,需要积分。
赢长青的话,是用罗马语说的,所以,在场的所有罗马大军和人民,全都听清楚的了,方才,有“四零七”
不少人,见到了赢长青残暴的一面,他们丝毫不怀疑,这个被称作万世仁君的家伙,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到如今,就连他们的皇帝陛下,也被抓住了,确实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一方面,罗马的士兵们觉得,就他们现在这个状况继续战斗下去,不过也是死路一条,而且他们的皇帝还 在那里下令不要做出任何反抗。
有着不少的罗马士兵,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选择投降。
而那些没有放下手中武器的家伙,则是被乱箭,直接射死了。
看着没有放下武器的同伴被屠杀,那些放下武器的罗马士兵们,感到了十分的庆幸,还好他们做了正确的 选择。
不过下一秒他们就知道错了。
赢长青一声令下,大秦的骑兵们,朝着罗马士兵的人堆里,冲了过去。
骑兵手里的武器在不断的挥砍,罗马士兵,一个接一个倒下。
很多赶来支援的士兵看到这一幕,想要去帮忙,也已经晚了。
大秦的军队,早就做好了阵仗,他们一来支援,直接放箭。
一百万大军啊,罗马城的一百万大军,正在以极其恐怖的速度,灭亡。
而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对于这一惨剧,也只能唉声叹气,感叹这个国家的灭亡,很可惜。
哎,谁让他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赢长青,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才,他的本领,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与他抗 衡。
但凡罗马人要是多相信这一句话,也不会做出来这样愚蠢的一个举动。
不过即便他们不主动挑事,也只会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多活几年罢了,扫平整个西域,罗马是一个最关键 的点。
把这个最关键的点给解决了,所有的事情也就能迎刃而解。
现在,偌大的西域,罗马,已经被拿下了,托勒密,虽然说是一个小国,不过他的战斗力也不差,也有这 一定的影响力。
塞琉古,这个以前的超级大国,现在也完全成为了秦国的附属国,秦国在西域的势力,可见一斑。
西域的小国们,对秦国和罗马的战斗,也是十分关心的,他们知道,罗马一旦灭亡,下一个,就是他们 了。
不过,他们和罗马不一样,罗马做了相当过分的事情,他们结局是无可挽回的。
至于他们这些小国,他们的宗庙是可以保住的,想必只要称臣,就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今日,罗马之城,血流成河,伏尸百万。
所谓帝王一怒,血流千里,就是如此。
罗马人和赢课那个败类,做了如此卑鄙无耻的勾当,这是他们应有的惩罚。
赢长青知道,罗马这个民族,和一般的民族不太一样,把他们的普通老百姓留着,只会平添麻烦,这个国 家的所有人,没有留的必要性。
到时候,需要生产力了,自己在这个罗马建立一个商业中心,不就行了?
不对,赢长青突然想到,大秦要想在西域发展经济的话,这罗马,是个不错的地方。
这地方完全就可以一把火全都烧掉,然后改成赢长青所想要建造的商业帝国。
到时候,整个西域的经济,肯定会被这个商业帝国笼络到一起。
在解决完事情之后,赢长青,便带着利奥波德一世,去了塞琉古.…
塞琉古的士兵们虽然战斗力没有太多的衰减,可是他们对于罗马被屠城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清楚。
看到自己的皇帝被拿住了,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了大门,把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塞琉古,还给了秦 军。
秦军呢,当然,一进入塞琉古,就大开杀戒,数十万的罗马军队,就遭到了屠杀。
毕竟他们分散在塞琉古的各个城池,一个城池的兵力,自然不是很多,在二十万大军面前,不算什么。
赢课这家伙,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在赢长青带着士兵们花费了将近一个周的时间,将所有的城池全收复 之后,就很轻松的找到了赢课。
“赢课啊,你这个家伙,一把年纪了,却为老不尊。身为赢姓血脉之人,你却做出了如此厚颜无耻之事,今 日见到你,当真给我恶心到了。”
赢长青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赢课,眼里满是不屑。
“你要是做了其他的错事,我大可以看在你是赢氏宗亲的份上,饶你不死,可你作奸犯科,竟然妄图谋害我 刚刚出世的孩子,最可恨的是,你竟然背叛了自己的国家,怎么?瞅你那眼神,似乎是不相信,罗马覆灭了?”
赢长青说完,让韩信带着赢课,去看了一趟罗马。
赢课啊,这一辈子从未听说,也从未见过如此场景。
整个城市都是尸山血海,经过一天一夜的蒸发,罗马城内的血海,已经足以漫过人呢的脚踝,堆成的尸 山,能够填平罗马给他的城池。
他吓傻了,他万万没想到,赢长青竟然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罗马除了士兵之外,还有普通的老百姓。
所有的人口加到一块将近三百万,赢长青,竟然将这三百万人口,悉数屠杀了,这多么的吓人。
血腥味直冲天际,赢诛眼前的罗马,似乎升起了一股血色的浓烟,让他半天,都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