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这边的人数众多,老老少少的二十多人让许多人都不禁望而却步,只能暗自咽下口中的馋虫。火车终于抵达了羊城火车站,当他们鱼贯而出时,一眼便望见了前方有人举着一块硕大无比的牌子,其上醒目地书写着“钱盛、金锦绣,钱财、贺莹、钱享、郭妮”等几个大字。
郭妮眼疾手快,赶忙伸手拉住身旁的人,并引领着大家朝着那个方向快步走去。
只见前去的路上,钱享怀抱着年幼的老二,身后紧跟着钱殷夫妻领着孩子,钱盛扶着金锦绣旁边的是钱财和贺莹,钱饶也是带着文玉桂领着孩子跟在身后,这次金阔豪也是带着儿子,儿媳,以及金老太太和金老头一起来了,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买软卧的原因。
这一大帮人的队伍,也成功的吸引了阿彪和阿虎的注意,就在这时,阿彪的目光恰好与钱享交汇在了一起。阿彪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向钱享打招呼道:“钱总!”
钱享微微点头示意,回应着阿彪的问候。
阿彪对阿虎说道:“看啥呢,赶紧去帮着搬点行李,这点眼力劲都没有!”说完阿虎,他转过头对钱享问道:“不知钱总今天如何安排?”
钱享依旧面带微笑,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老的老,小的小,说道:“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吧,我们也在羊城转转。”
阿彪点点头,笑着说道:“其实啊,老板本人现在也正在羊城呢。不过,由于今日她此刻正在服装厂那边处理生产事情,实在是不能过来接你们,所以才特意吩咐由我和阿虎前来迎接。”
钱享回头看了看身后这么多人,心里想着怎样才能顺利离开这里呢?毕竟这都是一家一家的,也不好拆散分开行走。
阿彪笑着说道:“钱总,老板早已提前跟制衣厂那边协调好了,借用了一辆的大客车专门用来接送咱们。等会儿咱们直接乘坐这辆大客车去到老板的住所稍作歇息,然后一起去老板常去的茶餐厅吃个饭。”
钱享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心里很清楚,既然钱多多在这里,那么王蕊必定也会跟随而来。于是,他转过身去,对着钱财和贺莹说道:“爹娘,咱们先到这边稍作歇息吧。等再过两日,再看看是否要与多多一同返回鹏城。”
此时,初到羊城的钱财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略带紧张地回应道:“行啊,一切都听你们安排,你们决定就好。”这里的人说的话,他是一句听不懂。
随后,众人纷纷登上了一辆宽敞的大巴车。一上车,钱财便满脸笑容地和钱盛问道:“哎呀,这辆大巴车可真是气派呢!但是和多多结婚时,咱们乘坐游玩京市的那辆大巴车完全不同呀。”
听到这话,钱享也不禁笑了起来,解释道:“爹,这个和京市做的那个可比不了,多多结婚那时用的大巴车可是由京市市政府的,而现在这辆则是来自服装厂的。两者的待遇和级别自然也就有所差异啦。”听完这番话,钱财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此次大巴车稳稳地停在了羊城老城区的一条胡同前面,阿彪对钱享说道:“钱总,这条胡同比较小,车子进不去,咱们先把包裹放到老板家里吧,然后去一起吃饭。”
钱享点点头,说到:“钱殷,钱饶,金绅,金尊,你们跟着我把行李放到家里,然后回到这边,咱们去吃饭。”
被点名的都站起身,将东西拎在手里跟着阿彪和阿虎下了车,慢慢的向里面走,直到这二层小楼,看到阿彪把行李放在了一个很小的房间,钱享问道:“怎么放这里?”
阿彪笑着说:“钥匙在老板那里,再说,我们怎么能随便进老板的屋子呢?”
钱享没有说话,几人放下东西之后,就回到大客车上,客车再次行驶起来,最后停在茶餐厅的门前。阿彪面带微笑,热情地说道:“诸位,老板考虑到大家刚下火车,旅途劳顿,估计在车上没能吃得好、喝得好,特意安排各位先来这儿饱餐一顿。要知道,这家茶餐厅在咱们羊城可是相当出名的呢!”听到这话,众人纷纷点头。
当大家走进餐厅,找位置坐下后,却发现周围的人们正叽叽喳喳地用一种陌生的语言交流着。钱财和钱盛好奇地看着四周,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
“哥,他们说的这都是些啥呀?咱一句也听不明白啊!”钱盛皱着眉头问道。
钱财摇了摇头,表示同样不解,“是啊,听起来怪别扭的。”
这时,一旁的钱享开口解释道:“他们好像说的是粤语。咱们华国地域辽阔,各地都有各自独特的方言。像咱们老家那边的东北话,还有这里的粤语,以及一些其他省份的地方话,差别可大着呢!”
钱财和钱盛听了先生的话,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继续好奇地观察着周围人的言行举止。
钱盛小声的和钱财说道:“我听我们家多多跟老三,还有老三媳妇聊天时,他们有时会说起那些洋文,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他们三个倒是能听懂。”
钱财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自己的儿媳妇不也是个大学生嘛!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后,转头看向儿子钱享,开口问道:“你媳妇会不会说洋文呐?”
听到父亲这么问,钱享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回答道:“爸,我从来没听她说起过这事儿呀。”
钱财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了钱享一眼,没好气地训斥道:“你这小子,你媳妇就在边上坐着呢,你不会亲口问问她啊!”
面对父亲的责骂,钱享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心里暗自嘀咕着:自家老爹这脾气,真是拿他没办法。不过既然父亲都发话了,他也只好照做。只见他微微低下头,凑近妻子郭妮的耳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媳妇,你会说外语么?”
郭妮被丈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发懵,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我们学的课程和外语关系不大啦,所以我基本没怎么学,不过还是会说一点点,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