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热闹可不多见。
可春花却满脸无辜的向前走了一步,目光温柔的盯着水仙儿问道“ 你将来找夫君想找一个什么样的?”
“ 啊?”
水仙儿被这句话问得当场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样的问题。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迷茫,嘴唇微张,显然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给打懵了。
而一旁的春花看到此情此景,却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其实对于女人来说,想要找到的男人无外乎就是一个相对出色的人罢了。而太子殿下呢,则是我所见过的所有人中最卓越非凡、出类拔萃的那一个。正因为如此,优秀的人往往都有一个共通之处——哪怕他们并不主动去寻觅外界的女子们,但残酷的现实却会使得众多女性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难道不是这样吗?毕竟,只有那些碌碌无为的凡夫俗子才会过分拘泥于这类琐事。与之相比,我更乐于做的是将我们殿下的过人之处与众人分享!”
听完这番话后,李承乾也不禁嘴角微微抽搐起来。原本只是随口调侃了几句,没想到春花竟然能说出如此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而且还把自己捧到了如此高的地位,实在令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 说的倒还真是有道理!”
水仙儿仿佛已经被带偏了一样。
居然下意识的认为对方说的话好有意思。
“ 咳咳!!”
李承乾抬起手捂着嘴,简单的咳嗽了一下,面容颇具尴尬的说道“ 行了,行了,别耽误人家迎客,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
“ 他也会害羞?”
抬起脚步朝着里面走着的时候,水仙儿嘟着嘴对着旁边的春花问道。
李承乾瞬间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这俩女人待在一起总给他感觉不会有什么好事儿一样。
“ 我叫岳樱秀,大唐太子侧妃,你可以叫我樱秀,本来以为这一次过来不会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没想到还能够遇到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还真是有够荣幸的!”
春花靠近水仙儿,淡定的介绍着自己说道。
“ 嗯!我叫水仙儿,云梦宗的人,接下来你就叫我仙儿就行,叫我姐姐也可以!”
“ 是吗?那今后就叫你姐姐了……”
……
两人并排往前走着,一边走还在一边开心的聊着。
哲山看着这一幕内心的愤怒越加的旺盛。
凭什么?
凭什么无论自己如何去聊,对方都是爱搭不理的样子。
可是看看现在,这给人的感觉仿佛就是上赶着倒贴一般。
哲山紧握双拳,青筋暴起,他无法忍受眼前的这一切。他决定要采取行动,引起水仙儿的注意。
他快步上前,拦住了春花和水仙儿,直视着水仙儿的眼睛,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仙儿师妹,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水仙儿惊讶地看着哲山,她从未想过哲山会有如此举动。
微微皱起眉头,略微有些不满的问道“ 哲山师兄想说什么?”
“ 这种事情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
“没关系,尽管说好了!”
水仙儿打断哲山的话说道。
这副表情这种样子直接让这家伙有些难堪。
要说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张口。
只能扭曲着表情站在那里。
“ 真无聊!”
水仙儿无语的摇了摇头,随后拉着春花继续开始跟随着李承乾的身后。
“ 混蛋!”
愤怒的吐槽了一句,一脚直接踹在下方的石板上。
强大的力量直接让脚下的石板变成粉碎,目光还在死死的盯着几个人离去的背影。
哲山看着远去的三人,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咬咬牙,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水仙儿刮目相看。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自己解决不了这种事情,难不成别人还解决不了?
……
在宏伟壮丽的正殿大厅之中,一股庄严肃穆之气扑面而来。
进入道宗大殿,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侧整齐摆放着的十几张座椅和桌子,这些陈设与原本就存在于这片天地间的并无太大差异。每张椅子前都放置着一个蒲团和一张案台,案台上精心陈列着精致的点心和水果,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由特殊神器直接凝结而成的大殿实在是非同凡响。它并未使用那些奢华炫目的金色装饰,然而却能营造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庄重氛围,同时又透露出极致的大气感。整个大殿宽敞无比,给人带来的震撼远胜皇宫中的含元殿,更显气派非凡。
大殿内部简洁明了,没有过多繁杂的饰品点缀其间。中间区域全部采用特殊材质打造而成,单是这种独特的设计就让人不禁感叹其价值连城。站在此处,仿佛能感受到那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涌动。
最上方的主位依然空着,但在主位下方的台阶处,同样设有一案台。案台上所摆放之物与其他案台几乎毫无二致,而端坐于此的正是张行云。他身姿挺拔,神情专注,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重要之事。
每一个人的位置都已然是提前安排好。
李承乾原本以为自己会坐在第一排的显眼位置,但实际上却被安排在了第二排。在他前面的第一排座位上,分别坐着上云道人和水仙儿。这样的座次安排显然是根据各宗门的实力来决定的。
而那个哲山,则稳稳地坐在最为核心的中央区域。虽然无法断言其宗门实力强弱如何,但至少可以看出地位不凡。
\"非常感谢诸位莅临我道宗!今天乃是我道宗在此方天地中立宗之大典,承蒙各位不远千里赶来捧场,实在感激不尽!日后若有需用得上在下张某之处,请尽管开口便是。\"
张行云说出这番看似不着边际的话语时,众人心中不禁暗自嘀咕。毕竟他并非一宗之主,此番负责主持如此重大之事,难免令他心生些许慌乱之感。
但毕竟坐在这里的那些人几乎都是相熟之辈,所以不管怎么做也不会有明面上的那种尴尬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