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我觉得我考得还不错
作者:今天吃肉了没   狼毫毛笔PLAY惩罚春药最新章节     
    科考虽然确实较为公平,但除了沈长栋,那些达官权贵家的学子说不定比他受益得还要多呢。
    “虽然博不得前十,取中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沈长栋考前还惴惴不安,不敢说自己一定能考好,考完反倒信誓旦旦起来。
    闻言,江晚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道:“行了,你且上马车休息会儿吧,车上有吃的,喝的,还有软垫,你躺着歇会儿也行。”
    “嗯。”
    不用江晚说,沈长栋确实累得很,点了点托,在杨慧的陪同下上了车。
    第一拨学生出来后,每隔一刻钟就放出一批人,但人群里依旧没有沈朗跟沈长浩。
    直到考试结束,他们俩才随着大部队走出来。
    沈长浩先出来的,约莫是太累了,一出门就倚在墙上喘着粗气。
    见状,江晚赶紧上去把他搀扶到马车上,而等她转身回去的时候,沈朗也出来了。
    跟其他学子的窘迫相比,沈朗衣裳干干净净,头发跟面容也收拾得利利索索。
    他提着篮子,闲庭信步般地往前走,仿佛不是来考试的,反倒是在踏青游玩。
    瞧着江晚看向他,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明明已经三十六七岁的人了,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再加上他长得好,这么一笑,一下子就把周围所有的人都比了下去。
    “娘子等得辛苦了吧。”
    ……
    沈朗一出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闻言,江晚竟然还愣了愣,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恨不得抬手狠狠敲敲自己的脑袋。
    在这和平的时代生活久了,江晚觉得自己生存能力都要退化了。
    是啊。
    她是异能者,利用精神力就能探查贡院里的情况,可她偏偏给忘了,像个傻子似的,伸着头一直干等。
    唉……
    江晚重重地叹了口气,撇了撇嘴,道:“确实辛苦,所以咱们赶紧回去吧。”
    “好。”
    瞧着江晚一脸懊悔的模样,沈朗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些,但他不敢招惹江晚,上前伸出手,拉着江晚一起上了马车。
    一行人回到小院。
    沈长栋跟沈长浩大约是饿狠了,洗完手,顾不得先去洗澡就坐在桌子上大快朵颐,等吃饱,他们俩这才去洗澡,随即进了屋倒头大睡。
    明日一早,他们依旧要早早起来去排队进考场。
    “你也早些休息吧。”
    沈长栋跟沈长浩回了屋,沈朗还在慢悠悠吃着饭,江晚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沈朗有空间,但在考场等四周的人都睡着才能有时间进去,想来这三日,他休息的也不怎么样。
    “嗯。”
    沈朗倒不困,只是有些疲乏,那考场里的小房间估计也就有两平。
    窄得让他动作都不能有太大的幅度。
    坐了三日,屁股都坐硬了。
    听到江晚开口,沈朗便放下了筷子,然后舀来热水,象征性地泡了泡澡,他这才回屋。
    次日,跟三日前一样,三人早早去了考场,等顺利进了场,第二轮的考试如期而至。
    三日又三日。
    八月十七日,今年的乡试正式结束,不过学子们可没有气力欢欣鼓舞。
    他们一个个累得不能自已,有的一出考场,甚至直接在街上躺了下来。
    沈长栋跟沈长浩由于吃着药丸,情况倒还好些,可经过九日的折腾,这俩人明显都瘦了一圈儿,只有沈朗,跟头一日一样,依旧神采奕奕。
    一旁的杨慧看了都觉得惊奇,但想着她公公跟婆婆都非寻常人,也就没有去问。
    回到小院,这次沈长栋跟沈长浩连饭都没有吃,一回来就进屋,一觉睡到次日半上午。
    “今日就要返程,你们要是累的话,就再歇一晚,咱们明日再走。”
    小院租了两个月,银子已经付过,什么时候都可以走。如今离俩月,还有十多天呢。
    “不用了,还是回去吧。”
    听江晚问,沈长浩不好拿主意,扭头看向沈长栋,沈长栋刚起来,脸还没有洗,衣裳也没有换,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
    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伸手揉着眼睛。这一场乡试,他是考怕了,恨不得立刻就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行,你们先去洗澡,然后赶紧吃饭。”
    这会儿还不到晌午,吃过饭出发,沈长栋、沈长浩、杨慧回府城,沈朗跟江晚回下河村。
    虽说时间赶了些,但天黑之后到地方完全不成问题。
    “话说考了这几日,你可是一回都没有问过我考得怎么样了?”
    回家的马车上,沈朗跟江晚一人各坐在一侧,车窗开着,有风徐徐吹进车厢里,可依旧闷热。
    江晚热的有些烦躁,沈朗倒是心静如水,忽略马车的颠簸,目光悠悠地落在江晚的脸上,随即掏出帕子,轻轻帮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他离得很近,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这是江晚空间里的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嗅着这味道,江晚有一瞬间的失神,扭头朝沈朗看去,视线落在他红润的唇上。
    沈朗的唇不薄也不厚,长得很匀称,就是颜色格外红艳,比江晚的还要红几分。
    “问不问的,难道还能更改你的成绩?”
    江晚愣了愣神,脸色有些发红,但她并没有移开视线,大胆地往下游走,落在沈朗的喉结上。
    男人都有喉结,有的显,有的不显,沈朗的喉结是显的,但并不高。
    长得亦恰如其分。
    “并不能,就是见你问了你儿子跟你侄子,我想着是不是你忘了问我。”
    沈朗轻笑着说这句话,但语气里满是幽怨,像是一个高门宅院里久受冷落的怨妇。
    “没有忘,是你每次回来的时候,脸上都云淡风轻的,我还以为你并没有把这场乡试当回事。”
    说着,江晚抬起了头,跟沈朗对视着。
    不得不说,江晚说得对,他确实没有把这场乡试当回事,毕竟他就算是能考上举人,也不会走仕途,更不会去谋份别的差事。
    现在家里的生意让江晚做的绘声绘色,他只需要跟在江晚身边,让她养着就好。
    “其实……这场考试,我觉得我还考得不错,每一道题,我都会。卷子上,我都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