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缓缓靠近顾小七,就在二人一人拿着绳子一人拿着迷药走近时,顾小七一把辣椒面扬了出去。
“啊啊啊~”
只见那个叫大力痛苦的捂住眼睛,眼睛瞬间就被辣椒面糊住,疼的嗷嗷直叫!
尧易天则在看清顾小七动作的时候,非常敏捷的迅速躲开,让顾小七扬了个空。
尧易天找到机会猛的抓住顾小七的手腕,顾小七吃痛的惊呼出了声,可奈何挣脱不开。
想着从空间拿出菜刀,钢针,甚至大立柜看能不能砸死这人,结果是一点反应没有。
尧易天绑住顾小七的双手,用一个破手绢将顾小七的口鼻捂住,顾小七便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等到陆景泽借来自行车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家中的院门大开,里面的门也是四敞大开!
陆景泽扔下手中的自行车一个箭步跑进屋,只看见一地破碎的碗碟,和顾小七屋里的痕迹都预示着人出了事!
顾小七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浑身散发着疼痛,身上只有一件里衣,她冻得瑟瑟发抖,浑身僵硬不堪!
看了看周围的场景,这里是一座窄小的石洞。
此时她正倒在石洞的地上,不远处燃起了一个火堆,能清晰的看见有两个人影在这石洞当中。
顾小七试着进入空间还是进不去。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怎么办?空间也进不去!
听到那人当时的话,顾小七能想到的只有火车上抓的人贩子了!
看来这两个人是人贩子的同伙,居然好死不死到了她在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奔着来找她报仇还是无意间发现她才要报仇的。
无论哪一种,顾小七都不后悔!
人贩子就是该死,他们害了那么多人,让一个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顾小七想到这,心里面反而不怕了,这些个人渣,不要让她抓住机会,否则非要弄好他们不可。
“天哥!这贱丫头还没醒吗?要不是天哥你说人晕着收拾起来不爽,我现在都弄死她了!”
“我的眼睛不会瞎了吧,天哥!咱们得赶紧换个地方先给我看眼睛啊!天哥!”
尧易天脸色铁青的阴着一张脸,他故意在院子里面和大门外,留下了痕迹,误导别人以为是将人掳走出村了!
可他没想到烈士之家的那个男人思维会那么敏捷,再观察勘测了一番之后直接上了山。
尧易天一边带着眼睛受伤的大力,一边扛着顾小七,慌不择路走进了深山。
虽说现在动物都在冬眠,可万一要是吵醒了它们,自己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可他当时没有选择,若是被那男人抓住,那就真的完了。
那可是个军人,而他身边只有一个废了眼睛的同伴,已经丝毫没有战斗力了!
“你先忍忍,现在出不去了,咱们低估了那个军人,他人已经找了上来,恐怕不会轻易放弃,如果咱们被抓到了,等着咱们的就是死路一条!”
大力心中害怕,加上眼睛看不见,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都怪这个臭娘们,要不是为了抓她,他们也不会暴露,将他们逼到了这深山老林。
大力想要去教训顾小七,可自己的眼睛看不见,只能求助尧易天。
尧易天算着时间也应该差不多醒了,转头却看见这个臭娘们,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紧闭着眼睛。
生性多疑的尧易天还是站起身,缓缓走向顾小七,蹲在了顾小七的面前,想要伸手去抓顾小七的头发,将人弄醒。
谁知下一秒,顾小七睁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菜刀砍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尧易天怎么也没想到,手脚都被困住的女人是怎么做到的!
他捂住被砍瞎的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也因为石洞昏暗,而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天哥?天哥!你怎么了天哥!”
大力听到声音,心中警铃大响,顿时慌了神,充满了不安。
顾小七趁着这功夫,用菜刀砍断了绑脚的绳子,跑出洞口,路过大力还在大力背上劈了一刀,跑了出去。
而废掉一只眼睛的尧易天,再缓过神来之后直接拿出腰间的匕首,捂着一只受伤的眼睛,追了出去。
顾小七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大山上的气温到了晚上已经非常的寒冷了!
再加上顾小七只穿了一件薄里衣,长时间被捆绑,此时她已经四肢僵硬,冻得有些失温,跑得极其慢。
而后面的尧易天虽然一只眼睛受了伤,但是并不像顾小七穿的那么少。
除了天黑视线上受阻,尧易天可是紧追不舍,两人的距离离得不是很远。
尧易天死命的往前追,一手捂住血流不断的眼睛,一边想要追上顾小七。
这女人不能跑,跑了到时候回来抓他们,他们连个人质都没有,只有死路一条。
他现在气的要发疯,他要杀了顾小七,将她的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尧易天疯狂的叫喊着:“你个贱人!老子要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切了喂猪喂狗,你跑啊,哈哈哈哈,我看你跑到哪去!这可是深山,我看谁会费那么多精力上山找你!你跑不掉的。”
顾小七一边跑着一边尝试着进入空间。
可这艹蛋的空间,秉持着原则就是进不去。
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男人,顾小七只能强忍住身体的不适,拼尽全力往前跑。
她知道要是不跑,停下来就是死路一条。
她不能死,她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她还没有享受过美好的人生呢!
她还没有上大学,还没有环游世界,还没有赚到很多钱,买很多房子当包租婆呢!
还有她好不容易要谈恋爱了,她还没有感受到恋爱的滋味呢!
陆景泽…
他回来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来找她!
他能找到她吗?
顾小七一边跑一边流着眼泪,心中害怕极了。
她只能靠自己,怎么可以把希望寄托于陆景泽,也许自己在他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