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改变,顾小七很喜欢!
今天是周日,东方古韵里面的客人不少,顾小七从前厅穿过去,就看见东方静正背对着她,陪着一位富太太挑选着衣服。
顾小七看见之后并未打扰,而是自顾自的在店里转了转,看了看店里面新上的新款。
顾小七面试的时候,设计的香囊元素已经开始投放在店里服饰设计的上面了。
国风款的服饰搭配国风元素的香囊既俏皮又不失时尚,大气又不失典雅,许多客人都觉得两者搭配相得益彰!
顾小七开心不已,自己的设计想法能够付诸成实践,制作出来展示在店里面,对她来说是莫大的鼓励。
东方静那边已经结束,看到顾小七便朝着顾小七的方向走了过来。
“小七?好久没看见你了!军训结束了吧!”
顾小七抬头一看,一张笑脸瞬间冷了下来。
只见东方静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虽然颜色淡了些,但还是能看出来这伤得很严重。
“天呐!静姐,你这脸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顾小七瞪大眼睛有些气愤。
十来天前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东方静安抚着顾小七:“已经没事了,走,去我办公室说!”
顾小七忧心忡忡的跟着东方静朝着办公室走去,东方静给顾小七倒了一杯玫瑰花茶。
顾小七敷衍喝了一口,淡淡的玫瑰花香配上淡淡的清甜,味道恰到好处!
可此时她更担心东方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静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是许家人做的?许婉婷?”
东方静温和的笑着,一手搭在了顾小七的手上:“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小七,多亏了…赵大哥帮忙!”
东方静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顾小七。
那一次许婉婷对东方静动了刀子之后,整个人就不见了,就连公安都没有找到她。
公安甚至还去找了刘家,结果刘家听说许婉婷摊了事,赶紧撇清关系,根本不认许婉婷这个儿媳妇!
许婉婷失踪,为了安全起见,赵洪阳每天都会接送东方静上下班,东方静不好意思,拒绝了好几次。
可赵洪阳美其名曰,东方静是小七最好的朋友,他不会看着不管。
不仅如此,赵洪阳还派了两名小弟白天的时候在东方古韵门口盯着,要是有可疑人物一定要保护好东方静。
就这样,刚开始的两天什么事都没有。
可那一天,赵洪阳将东方静送到了东方古韵,看着人走进店里面,就回了玫瑰酒店。
刚回来便收到小弟传来的消息,东方静被人掳走。
而另一边的东方静,正被许婉婷联合易小玲掳到了一座废弃的仓库里面。
东方静恢复意识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昏昏沉沉,头疼的厉害!
易小玲和许婉婷正悠哉地坐在沙发上。
“哟~醒了?”
易小玲憎恶痛恨的眼神藏也藏不住,但一想到即将看到的场景,易小玲就忍不住的兴奋!
东方静面露诧异:“怎么是你?易小姐!这是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易小玲冷笑一声:“怎么回事?东方静,你一个二手货,在这装什么单纯!你就是用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勾引的洪阳哥吧!果然是贱人!用的都是这种不要脸的下贱手段!让人恶心的想吐!”
东方静皱起眉头,整个人头晕恶心,压抑住难受,解释了一句:“你误会了,我没有勾引赵大哥!”
易小玲冲过来一脚踩到了东方静的肚子上,伸手啪啪扇了东方静好几个巴掌,直到东方静的嘴角流血,易小玲才满意的露出了变态的笑容。
“赵大哥?赵大哥也是你叫的!东方静,这些年来,我是洪阳哥最长的床伴,别的女人要么是过眼云烟,要么是逢场作戏,只有你,让洪阳哥做了他本不应该做的事情!
我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你的存在已经是一个致命的威胁,这么多年了,我输不起!
所以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入了洪阳哥的眼,只要你被毁了,我看洪阳哥还会不会要你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东方静下意识惊恐起来,有些害怕:“你…你要干什么?你就不怕公安抓你吗?”
“哈哈哈哈~公安?我们本来就不是好人!我会怕什么公安?
东方静,你和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谁叫你闯了进来!
你放心,还得让你的前小姑子好好出出气呢!毕竟,她可是因为你都流产了呢!许婉婷已经同意将一切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到时候你变成什么样,都是许婉婷一人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当然,易小玲也不怕许婉婷反悔,她早已布好了局,等到许婉婷一出这个仓库门口,就会被人捅死,死无对证!
东方静眼睛里面噙着泪水,害怕的不行。
一旁的许婉婷脸色苍白,捂着肚子,满眼怨毒的看着东方静,手中是一只手臂粗的棍子。
许婉婷走到东方静的面前,举起手中的棍子一阵挥舞,一下一下落在东方静的身上,打得东方静惨叫连连。
即便许婉婷此时脆弱得很,力气没有平时大,可棍棒落在身上,还是疼的不行。
许婉婷一边打一边辱骂着:“你个贱女人!都是你害了我,刘家不要我,看不起我,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们都不要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现在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医生说我下面清的不干净,受损严重,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把我们一家赶尽杀绝,你也别想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易小玲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欣赏着许婉婷不断殴打着东方静,看着东方静闪躲痛呼的样子,易小玲就解气的很。
那次她被赶出包房,天知道她有多难堪,三爷和洪阳哥倒无所谓,被这个女人看了笑话,她只觉得好像被人扒了衣服一样难堪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