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关小七,他不能阻止!也没法阻止!
“三爷,我和你一起去!”
韩司宴直接打断:“别废话!照我说的做!本来我也是想着处理好一切,就去找冯坤报仇,却没想到小七比我快,洪阳,我还没有我女儿有魄力呢!我这次要是回不来了,你一定要将烈焰堂给我洗白喽!别再碰黑路!”
赵洪阳一听这话,更加不能接受韩司宴的决定。
陆景泽直接打断两个人的婆婆妈妈:“别说了,老丈人,你要是去,就和我们一起去,军区派我去黄金城,算算时间两个小时之后出发,你带上两个心腹即可!”
韩司宴没做过多的犹豫,立马答应了。
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他也一定要去,他不能让闺女一个人在黄金城!
他要抓紧时间去找闺女,和陆景泽一起是最好的选择!
韩司宴没多废话,赶紧去准备东西,带着一名心腹阿甘,便坐上了陆景泽的车。
时间差不多,陆景泽此次一共带了四名军人,加上韩司宴和阿甘,他们一行七人踏上了开往南云的路程。
顾小七即使将脸埋在了腿间,也没能抵挡得住呼啸的风沙,将她整个人吹的狼狈不堪。
这大白天的,要不是人多,她何必受这个苦啊!
这大卡车不亚于之前坐的大客,一路颠的她生无可恋,外面都是山路土路,她只祈祷着赶紧到地方,她就能解脱了。
大卡一路开进了一所建筑,大卡开了进去,顾小七坐在车尾,看见一扇将近十米的巨高围墙,以及铁网门。
围墙上面还有尖锐的尖刺,应该是防止有人逃跑,而特意设计出来的。
大门口,远处的高塔全都站着带枪的人员,就这样的配置,想要从这跑出去,简直是难如登天!
除非你能变成一只鸟飞出去或者像顾小七一样有空间金手指,否则真的是没有活路可走!
大卡的半车门被打开,车上的男女被人暴力的一个个扯了下来。
打手让她们一个个站好,这些人都是一路奔波过来的,也一路经历了不少折磨和暴打,此时虽然害怕,却没人敢在大呼小叫。
而是一个个害怕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个叫龙哥的男人,一个个的在她们面前走过,指着谁,谁就会被带走!
一直到了最后,只剩下五个女人和两个男人还留在原地,顾小七和陈冰陈洁两姐妹就在其中。
“这几个送到东区好生调教,教好了规矩,让老大挑!”
龙哥的话落,几个人就被人带走了,包括那两个男人。
顾小七心中奇怪,这男人也需要调教?学规矩?
龙哥口中的老大是谁?会不会是冯坤呢?
在没得到答案之前,也没有什么危险之前,顾小七决定继续潜伏。
到了地方,是一栋小型的三层楼,顾小七几人被带了进去,楼里面倒是没有看见什么人。
但是从路过的房间往里面看,里面有不少像他们一样的女孩,被关在里面。
而顾小七和其他女孩一起分到了一间屋子,里面是像学校那种上下铺的感觉。
“老实待着,可以洗个澡,一会回来给你们送衣服!不许出这个门,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省的受苦!”
怪不得一进来连个人影都没看见了,感情是不让她们出这个门。
陈冰陈洁两姐妹此时抱头痛哭,其他人也是泫然欲泣的感觉,还有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的。
只有顾小七和一个女人倒是淡定不少,看着旁边的女人,看起来比她大,好像有三十来岁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稳重,充满了睿智。
打手关上了门,那女人便第一时间跑到了窗户处,看着窗户被铁丝挡的严严实实的,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失望。
顾小七并没有多说什么,率先走进了浴室,将里面的插销插好。
虽然有些疲惫,身上有些酸疼,但是顾小七并没有喝灵水,喝过灵水之后的状态太好了,她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但不管怎么样,洗澡还是要洗的,在火车上咕噜了两天,又长途跋涉的来到这,身上已经臭了!
顾小七又谨慎的检查了一下门锁,闪身进入了空间,洗了个热水澡。
换了一身干净的贴身内衣,穿上了之前的脏衣服,便走了出去。
顾小七没将头发吹的太干,头发湿漉漉的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孩发泄般的吼道:“你还有心情洗澡?都被骗到这了,你不想着怎么逃走吗?我可是正经人,你要堕落你活该,让我和你们这种人待在一起,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这是什么事啊!!!”
顾小七一看这女孩就是涉世未深的学生,大概也就是个高中生,看着穿着家庭条件还不错,长相小家碧玉的,身材倒是不错。
可顾小七可不会看人岁数小,就惯着别人来骂自己。
“我是那种人?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了,好像你有办法逃出去似的,有能耐你就一直臭着别洗,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哭泣的女孩叫张芳,见顾小七这么凶,也没敢反驳,呜呜的哭着不停。
淡定女人看了一眼顾小七,第二个走进了浴室。
不多时,外面打手送来了衣服,有红色粉色,清一色里面都是吊带裙,裙摆到大腿的长度。
好在外面还有一件同色系的外套,料子轻薄透气,柔软无骨,摸起来手感还蛮舒服的,有点像桑蚕丝的触感。
在现在这个年代,这套衣服一穿实在有些奢淫无度的感觉。
“都把衣服换上,一个小时之后我来接你们!”
打手关上门,张芳才敢说话:“我才不穿呢!这种衣服这么暴露,打死我我都不穿!也不知道让我去干嘛,我死也不从!”
张芳的话刚说完,门被打开打手一脸冷酷:“要是有人不穿,到时候就光着走出来!”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张芳呆愣愣的坐在床铺上,一句话没敢说,过了一会捂住了嘴巴,又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