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消息!大消息!听说了吗?昨晚种植系的蒲子平他们五人小组可是倒大霉啦!”爱八卦的辛丽师姐一脸兴奋道。
“什么大霉?”温柔师姐邱双玉第一个凑过去,她曾经被蒲子平纠缠过一段时间,听到他倒霉就止不住的雀跃。
“嘿嘿嘿嘿!他们在揽香酒楼用餐,结果被人泼了粪水!”辛丽笑得有些猥琐。
“啊啊啊啊!哪位英雄这么胆大包天?就不怕被种植系的人给毒成傻子?”冷秋蝉尖叫道。
“听说他们把酒楼里里外外搜了个遍,也没能找到人。”辛丽道。
“不可能吧?用了法术,总会有气息残留的。”骆秋燕道。
“是呀,可粪水泼过之后,到处都是臭味儿,他们被迫使用了净尘术和疾风术,残留的气息都被吹散了。”辛丽道。
“那恭桶是怎么到他们饭桌上的?”邱双玉好奇道。
“怪就怪在这儿了,那恭桶是被隐藏起来运过去的,他们发现不对劲之后,用了缠藤术,才从虚空中将恭桶给拽出来的。”辛丽道。
“难道是有人使用了搬山符和隐匿符?”冷秋蝉分析道。
“一开始听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据说现场并没有发现燃烧过的符箓碎屑,连一点点纸灰都没有。”辛丽道。
“别是他们作孽太多,撞了鬼吧!”邱双玉幸灾乐祸道。
始作俑者阿晨:见过他这么英俊潇洒的鬼童子吗?
“玉儿这个猜测有道理,据说他们五个回去之后,身上都发了疹子,又痒又痛,整晚只能泡在冷水里,惨到家了!”辛丽道。
“还真是恶有恶报呢!”邱双玉冷冷道,当初那个恶心人的蒲子平逮到机会就凑她身边恶心她,像只赶不走的苍蝇。
更可恶的是,后来他未婚妻听说消息后,在书院外面堵到了追着她跑的蒲子平,那只讨厌的苍蝇竟然反咬一口,说她主动勾引他!
虽然她当时就赏了那对狗男女一把爆裂符,炸得他们头发都焦了,可这事儿还是足足把她恶心了几个月,一想起来就倒胃口。
阿晨听了辛丽师姐说的后续,后背再次发凉,聂小小果然不愧是聂小小,得罪她绝对没有好下场!
接下来一段时间,日子过得倒是相对平稳。
阿晨每天按时上课,下课后回到宿舍,他与聂小小各占一层楼,他研究虚空画符,她则开炉炼丹。
两个人谁都不去打搅对方,同居一栋小楼,竟出奇地和谐。
记着要睡美容觉,聂小小每晚都会早睡,阿晨见房客睡得早,也不好意思熬太晚,毕竟他画符经常需要反复试验才能成功。
而试验的过程中,稍有不慎,就会弄出挺大的动静,即便他设置了隔音结界,楼下也会感受到剧烈的震动。
于是乎,他也只好跟着她早睡早起了。
清晨,两个人一个教,一个学,聂小小对格斗术越来越感兴趣了。
阿晨教得也很用心,因为他发现她很有灵性,学得也很快,照这个速度,再有两个月,她就能做他的陪练了。
有聂小小这个镇宅凶神在,有些试图在课后找阿晨切磋符箓的中级班的师兄师姐们,都止步于他的院子门口了。
现在十方书院的学员们都知道,制符系的左晨小师弟可是小魔女聂小小罩着的人呢。
从来做惯了罩着一群小弟的老大的阿晨,平生头一次发现,被人罩着的感觉似乎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