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大街上问路时,却没料到。
其他的男子也是一副德性,以告诉她情郎所在为由,纷纷将她带到家中侵犯。
倩儿杀了其中几人,有一些可能是随便诓骗她一个地方,逃过一劫。
直到最后,到了原仵作那里,对方同样是个禽兽,诓骗她,占了她的身子后,还不怀好意的不知将她带到了哪里。
故事到此就结束了...
陆柏本以为倩儿这件事会是很早之前的,没想到就是上一辈的事情。
案卷中的仵作就是原来的那个仵作,也就是龙帆的便宜老爹——老梆子。
倩儿这样的状态,定然是已经被害死了,所以才会化成如此可怕的厉鬼。
“难道这个古怪义庄的一切诡异变化都是因为倩儿产生的?”
陆柏心中默默思索着,义庄中的人大多都是畸形的状态。
多么讽刺,内心的邪恶直接表现在外表上...
整个义庄以善为本,做了恶事就会扣除【善】值。
要说与倩儿的故事无关,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经过这几次任务,他已经隐隐摸到一些规律。
每个任务的诡异场所,大概率都隐藏着一个故事。
“这次庄园背后的故事难道就是如此吗?”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而且倩儿的委托也是让他找到那个情郎。
可是从头到尾压根根本没有提到情郎的线索,甚至对方叫什么名字,他都无从得知。
整个故事中,有两个关键的人物,他比较在意。
一个是那个新郎官,一个就是这个情郎。
他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这身新郎喜服。
思索起来...
过了几秒,他眉头紧紧皱起,抬起手狠劲敲打起自己的脑袋。
“陆柏,你要快点想出来,外面还有伙伴们等着你。”
他不断催促自己的大脑动起来,手上的力道变得更重了许多。
一堆堆碎片化的信息,不断涌入他的大脑。
整个大脑开始胀痛不已。
突然,一个碎片冲击到面前时,他停下了动作。
整个人僵在原地。
一丝丝明悟浮上心头。
“原来,一切的源头根本不在【鬼新娘】——倩儿身上。”
接下来,他要去终结这一切。
陆柏提着柴刀,缓缓来到祠堂供奉的灵牌面前。
一把将面前的供桌掀翻,贡品和香炉洒落一地。
他伸出手,将所有的灵牌扒拉到地上。
只留下最高处的那一块,他将那最高处的灵牌取下。
上面三个字的人名——单伯文。
“哦?这就是你的真名吗?”
陆柏轻声自语,收起灵牌。
接着将香烛和背上的竹筒取出,拿出空白的画像。
再掏出砚台和毛笔。
用柴刀将自己的手指割破,滴入砚台中。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砚台中开始一点点生成浓稠的鲜血,带有一股扑鼻的铁锈味道。
他下意识就要将毛笔蘸到嘴里弄湿,动作到了一半,立刻停了下来。
“嗯?”
他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会突然下意识做这个动作。
没有过多的纠结,他将毛笔蘸上鲜血,开始在空白的画像上画起来。
片刻功夫,陆柏将毛笔放下。
面露满意之色,“不错,这一次画的比上次好看多了...”
这句话说完,他再次愣住了。
然后看着空白画像上那栩栩如生的人像,他诧异的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失忆前是个画家?”
起身,将自己的得意之作挂在了供奉的位置。
点燃香烛,发现供桌被自己掀翻了,只能屁颠屁颠再次将供桌扶好。
将香烛放到供桌上,后退一步,鞠了一躬。
转身向着外面走去,刚走两步,顿在原地。
喃喃自语声从嘴中传出:“这拜自己的感觉,怪怪的。”
说完后,拎着柴刀一脚跨过门槛,消失不见。
后方,供桌上的蜡烛还在缓缓燃烧,带有一丝莫名的光晕,照亮了墙壁上的画像。
画像之中,陆柏的头像赫然在其上。
嘴角微翘,整个人带有一丝病态感,活灵活现,眼神直直盯着消失的背影。
......
“怎么办啊?感觉这些怪物看我们的眼神越来越可怕了。”
天使小脸发白,不断环顾着周围。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陆柏出来。”
周通安慰道。
心中虽然着急,却也知道陆柏此时可能正在经历着生死,与他相比,他们几人只是在这里站着,已经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了。
此时整个巨大的圆环的广场内,各种可怕的怪物和诡异纷纷跪伏在地上,头颅朝向中心的祠堂位置,不断叩首。
“真他娘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些个鬼东西也跟个人似的,还搞起祭祖这一套,怪物的祖宗是什么?”
“老子要是奥特曼,统统把他们收拾了,让他们跪下拜我为祖宗。”
龙帆大咧咧的性格,脑回路有时候也是清奇。
怪不得能跟天使pk一阵。
周通有些无语,此时经过他一打岔,紧张的情绪倒是缓解不少。
江可因为受伤的缘故,所以脸色一直不太好,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
自从进了祠堂后,更是如此。
周通见此,走上前来,道:“江小姐,要是不舒服可以搭在我手臂上,撑一会,或者干脆坐地上歇息一会。”
江可感激的点头,将手臂搭在了对方递过来的手臂上,虚弱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谢谢,不过还是不坐了,遇见危险都来不及逃跑。”
周通心道:对方考虑的还真是周全,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们能往哪里跑?
这话他只是心中想想,并没有说出来,那样太过于打击士气了。
也不知道陆柏那边如何了?
这种命运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啊!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从祠堂的大门口迈了出来。
而这一幕,恰巧被他看到,周通心中一喜。
惊呼道:“陆柏出来了...”
此话一出,龙帆咒骂声停止了,其他三人纷纷将视线投向中央的祠堂方向。
待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也就在陆柏从祠堂迈出来的这一刻。
所有的怪物和诡异陡然停止叩拜的动作,全部抬起头,可怖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向着陆柏的位置望去。
其他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场中的变化,天使怯生生道:
“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