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抽搐着倒在地上,还想要抬手,晏时安直接站起身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一声闷响,听得人无比牙酸。
变故太突然,田琳惊呆了的时候,杜怡抓住机会猛地撑手起身,将田琳掀翻出去,后脑勺重重磕在了护栏上,发出清脆声音。
晏时安立即冲到门边,将各种反锁的链条拉开,大喊出声:“屋里进人了!”
保安没有犹豫,迅速冲进屋子里,将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男人死死摁在地上。
挣扎扭动间,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从男人身上滑落。
晏时安倒抽一口凉气。
【这地方还会威胁到人身安全?!我要是死了还能回去吗?】
小系统适时出声:【不能。但我们是有原则的系统,如果宿主是在做任务,我们绝不会让宿主陷入到危险当中】
晏时安:“……”
点她呢?
她没想太多,拉过杜怡之后,指了指阳台:“阳台上还有一个人,但是我建议你们靠近她的时候……小心一点。”
田琳再怎么疯,从理智上来讲,也不该和这种危险的人合作。
否则这件事曝光出去,倒霉的不只是她,还有整个田家,除非是她受到了某些很致命的威胁。
不然明明已经脱离危险,田琳为什么还要和那些危险人物里应外合?
如果是这样的话,田琳面对他们这些可以帮她的人,说不定不会感激,反而还会恼羞成怒。
因为之前意外太多,闻慈让她带了许多特制的防身用品,今天这件事还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那一电击棒下去,300斤的大汉都要懵一下。
保安点点头,神情严肃:“好的。”
酒店配有医生,医生赶到的时候,颜于妗和晏时浔也带着保镖赶到了。
同时,景区最外围被鸣笛的警车包围。
灯光一闪一闪的,给人心头蒙上了一层重重阴影。
负责人是真的要炸了。
她们家酒店走的是高端路线,随手拎出来一个保安都是退役的特种兵,这种情况下还能让人摸进房间来?!
还有更夸张的!
“阳台上那位,身上被人绑了炸弹。”保安将人绑在阳台上,面色凝重。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紧急疏散酒店人员,晏时安也从自家大哥这里得知了事情真相。
“这群人都是犯罪分子,手里出过人命的,跑到了市区里。”
“最开始知道消息的时候,就疏散了景区人群,因为对方身上携带杀伤力比较大的武器,不敢随便接你们出去,才想着先将人集中在一起。”
晏时浔缓缓吐出口浊气,“他们大概是知道了你的位置,想用你来威胁我们来谈条件,好逃离这个地方。”
晏时安头皮发麻。
“他们能够和田琳打配合,就说明这里事情失败的同时,他们也知道了……”
小系统:【宿主需要我告诉你那些人的位置吗?以绝后患哦】
晏时安心生警惕:【你能有那么大方?】
她一想想,又觉得不对:【我们国家的治理一向很好,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摸到这种地方来啊?还那么恰好就遇到了知道我在这里的田琳?】
她炸毛了:【这些人不会是你弄进来的吧?!】
颜于妗脚步微顿,脸色黑了黑。
小系统:【……这个不重要,如果不以绝后患的话,那些人后面还是会针对宿主的,所以你需要吗?】
晏时安看了看眉头紧皱的众人,深吸口气:【需要我做什么?】
小系统:【接下来女主会上一个直播综艺,你去捣乱。怎么捣乱都行,反正只要让事情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就可以】
原剧情中,颜于妗靠这次综艺吸粉无数,它就不信晏时安都这样捣乱了,颜于妗还会不讨厌她!
说到这里,它也不掩饰了:【我从来都没见过你这么摆烂的宿主,你以为我被丢给你就没事了吗?我们也是有KpI考核要求的!】
它可不想这次回去之后被其他统嘲笑!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晏时安:【那你这个系统当着也没什么意思,趁早自我毁灭吧】
小系统:【呵呵,反正你只有听我的。不然就算是保镖把你围成马蜂窝,我也能找到机会在你身边搞事】
【你别嘴硬,就一句话,干不干?】
怎么不干?
晏时安磨了磨牙:【行,不就是做任务吗?我答应你,你把那些人的位置告诉我吧】
小系统往晏时安口袋里塞了张地图:【人已经晕了,你们喊人直接过去吧。田琳身上的炸弹也不会有什么大危险】
【别觉得我出尔反尔,我们原来确实是不强迫宿主做任务的,但那些人就算放弃,也有提前挣扎过,你倒好,直接摆烂了!】
颜于妗已经有些怀疑人生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弄出那么大的阵仗,就为了逼晏时安做任务?
晏时安捏着地图,思索下一个难题:【不是,我要怎么说才能不让人怀疑啊?】
小系统:【这就是你的需要思索的问题了,886】
说完它再次装死,任凭晏时安怎么喊它它都不为所动。
事情宜早不宜迟,晏时安深吸口气,从口袋里摸出地图:“哥,这个东西是刚刚很混乱的时候从那个男人口袋里掉出来的,会不会是他们的老巢啊?”
晏时浔愣了一下,接过那张地图,沉默了一下。
“我觉得很有可能,”颜于妗大概扫了眼地图,“有方向总比没方向好,我去给他们说。”
这件事处处充满了不合理,官方的人在拿到地图之后,只略微沉默几秒,就派人前往目的地。
然后顺利在那个地方抓住了莫名其妙昏迷在地的一群人。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全都抓住了,”晏时浔看着晏时安脖子上那一圈青紫,“痛不痛?”
那男的一开始就想着逼晏时安就范。
虽然不打算要她的命,但是是实打实的用了力气。
晏时安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随着时间流逝,喉咙突然疼得说不出话,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此时她只能通过摆手,表达自己还好。
面前伸出一只手,捧着一盒药膏。
晏时安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