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嘶吼却无人知晓。
张楚然只能独自一人伤悲。
我和李惊雨也只能笑笑表示无奈,毕竟欠债可偿,情债却不好偿还。
有句歌怎么唱的来着?
“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这世间本来就没有一段相同的爱情。
所以他们无法多做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他们自己发展。
我看着周围的三个人嬉笑打闹,一时感觉就像回到了以前。
我们并没有因为距离而淡漠我们的感情,反而让我们更加珍惜跟彼此待在一起的时间。
我想这就是对好的友情胜似爱情的一种诠释吧。
“靠,沈星眠你抢我人头 !!!”
“谁抢你头了,自己没本事就别叭叭。”
“李惊雨你来评评理。”
“啊?啊。阿巴阿巴。”
“惊雨?你是认真的吗?!!!”
“阿巴阿巴。”
“林冬落!你快管管你家这位 。”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靠,我真服你俩了。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嘻嘻 。”
“活该,这叫恶人自有恶报。”
张楚然:不敢吱声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
…………
我和惊雨彼此对视一眼,然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惜徐潇然和杜卿茶他们两个人还没来。
和朋友一起打游戏的时间如同口渴时遇到的刚做好的柠檬水。
清凉解渴,却一口就没。
我和惊雨看了看时间,盘算着杜卿茶和徐潇然还有惊雨另外的几个朋友也该来了。
我和惊雨的另一部手机就同时响起了电话。
原来是杜卿茶和徐潇然分别打来的。
张楚然看了一眼手机,原本打游戏时的嚣张跋扈顿时如同羔羊见了大灰狼般熄了火。
我和惊雨同时接起电话。
“冬落(惊雨)我下飞机了。司机师傅在哪啊?我没找到啊?”杜卿茶(徐潇然)道。
我和惊雨将司机的位置又给二人说了一遍。
“不是,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找不清方向啊?!”二人同时道。
“等等,我怎么听到徐潇然那大傻春的声音了。她是不是在你旁边啊?”杜卿茶道。
“哪有。她也刚下飞机没多久。 ”我回道。
而徐潇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没幻听啊。
她还以为是自己想杜卿茶相出幻觉了呢。
“你问问徐潇然在哪个机场下的飞机,她个大渣女!有了对象连我消息都没回,让我见到她她就死定了。”
李惊雨道:“卿茶她和你都在首都国际。”
“惊雨也在呀,生日快乐呀惊雨!”
“谢谢!”
“惊雨那你帮我告诉她让她在十分钟之内找到我,要不然她完蛋了!”
“听到了吗?潇然。”李惊雨问向徐潇然。
“听到了,我现在马上行动。”
“oK,那你俩先找吧。要再找不到司机跟我们说,我们让司机去找你们。”
“好。”
挂了电话。
沈星眠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楚然,然后道:“冬落惊雨,他们从机场来这还得一个多小时,我们去趟超市呗我想买些东西。”
“可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