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柔暖自从进了南氏集团上班后,她整个人都变了不少,她的金融管理能力也提高了好几个档次,今天的她身穿一袭鹅黄色连衣裙,是收腰款的设计,裙摆处很仙女气,领口是别致的花朵形状,将她整个人的肌肤衬托的比雪还白皙。
她的眼波如狐狸般狡黠,流转着淡淡的妩媚,不经意间便已将众人的心牵引。这是一双形状完美的眼睛,黑白分明,轮廓清晰,纤长的羽睫如同鸦翅;眼中浮着如水波潋滟,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眼角微微上挑,斜入发鬓,竟是一双风情万种的媚眼。
走在路上都好多人回头望着她,夏柔暖整个人都害羞了起来,但是,她一脸气定神闲的走着,也是,她夏柔暖在法国那会儿,只要走在校园里,很多师弟都前来搭讪她,但是,她看都不看一眼。
但是,话说回来,法国也是真的多帅哥,但怎么就是入不了她法眼呢?直到,回国后,又再次遇到南泽宇,她才知道,原来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他,但他现在已经……。
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今天是脚踝痊愈的时间,刚好一个月了,在别墅养伤这些天,哪里都不能去,除了上药,冰敷,给脚踝止痛,她就只能躺着。
而且,小宇哥也很少来别墅看她了,她打扮的一身仙美样的走到南家别墅门口,她狐媚的双眸暗淡了下来,他的法拉利跑车,没见到?难道,小宇哥已经去上班了吗?
她今天预约好,今天去安康医院拆纱布,她没敢多呆,双眸瞥了瞥别墅门口,拄着拐杖,转身离开了,夏柔暖走出别墅路口,她边拄着拐杖,边叹息着,今天自己好不容易穿的这么美,可还是没见到小宇哥他人……
她打着车到了安康医院正门口,安康医院好多人在排队等车,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出租车,拄着拐杖进了医院大厅,挂了号后,夏柔暖很费劲的,手拿挂号单,走向电梯口。
还好,她的美貌让所有人都止住了脚步,她很顺利的就进了电梯,她走进电梯,就放开了右边拐杖,整个身体靠在电梯墙上,她眉头一皱,小脸也皱了起来,夏柔暖整个人累死了要。
这拐杖少说也有一棒球棍的重量,忽然,手机响了,夏柔暖不急不慢的从挂包里拿出手机,她划开手机屏幕,来电显示是安莉兮那女人打来的,她媚红的双颊一黑,最后还是不得已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边传来安莉兮焦急的声音道:怎么打你电话都不接啊,暖暖,你到底在哪啊?要急死妈妈了,也不回家,你到底在哪呢?
说到最后,安莉兮变成了哀嚎,听的夏柔暖很想将手机给摔了,她眸子看了看电梯里的人,于是,她强压住体内的怒气,咬着唇,冷声道:和你有关系吗?你就只会这样,我很好,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夏柔暖没有和她多浪费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电梯到了3楼,她走出电梯,又来到上次那急诊室,夏柔暖站在急诊室门口,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夏柔暖看着那走过来的护士急忙的道:请问金医生在吗?今天刚好一个月,我是来脚踝拆纱布的。
那护士转过身看了看夏柔暖一眼,然后,不耐烦的道:金医生今天休息,拆纱布找别的医生,我这会儿要去忙了,先失陪了!
那护士说完,手里端着医药盘就走进了急诊室里,夏柔暖顿时整个人颤抖了起来,急诊室外她看到好几个病人,都受伤很严重的躺在病床上,他们脸上的神情一副扭曲状,看的夏柔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她觉得脑袋有一点昏昏的,她怕血,在法国那会儿,哥哥有一次不小心手臂受伤了,她和同学带着哥哥去学校公寓法附近的医院,看到哥哥手臂上那不停流着的血,她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夏柔暖,抬手抚了抚额头,忽然,一位陌生医生,看到夏柔暖站在急诊室外,她快步走上前,夏柔暖拄着拐杖,她缓慢的行走着,突然,有个人拦住她的去路,她抬眸一看。
不是金医生,是一位陌生医生,陌生医生看着夏柔暖,温和的道:你是来拆纱布的吧,我也负责脚踝受伤这块的,你跟我来吧!
夏柔暖没多想,就跟着这陌生医生,走出了急诊室。她和陌生医生走到了她的办公室,夏柔暖紧张的躺在病床上,陌生医生一脸淡漠的望着她安慰的道:别紧张,你的脚踝看着没什么事了,我现在就给你拆掉纱布。
整个过程不疼,但是有一点麻麻的感觉,纱布拆掉后,夏柔暖又给脚踝拍了个ct.片,她看到脚踝没什么严重影响到走路,她才整个人放下心来。
夏柔暖又在这陌生医生办公室里上了一个康复药膏,一共上了三个多小时,她都觉得自己要睡着了,才赶紧又从病床上醒了过来,敷完药膏后,陌生医生又叮嘱夏柔暖要注意脚踝保养好什么的事项,她才拿着医生给的医用冰块走出办公室。
聂然然有胃病,今天的她不知道怎么了,胃突然又抽痛了起来,她早餐都没吃,换身衣服,洗漱完,就快步走出小区门口,打着车去往安康医院。
安康医院离她住的小区就几个路口,在出租车上,聂然然疼的整张脸都白了起来,她额头冒着冷汗,她眉眼皱成了一团,胃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刺她胃部的感觉,疼的她她身体都扭曲了起来。
医生告诉她,要吃早餐,上次复查也是因为忘了吃早餐,所以,才胃疼又犯了,但是,她每次忙起来就忘了吃早餐,只有早上到了南氏集团,到了中午时间,她才早餐和午餐一起吃。
刚好家里的胃疼药也没了,她今天过安康医院又要买好多瓶胃疼止痛药了,刚刚就是翻着胃药,看到药瓶空了,她起身,突然胃里一阵绞痛袭上身,她艰难的倒了一杯热开水。
喝下后,才胃疼又缓解了些,没多久,就在她准备穿衣服时,胃又疼了,她赶紧穿衣服,早餐都不煮了,直接往医院去,聂然然的小脸都白成一张纸了,她紧咬下唇,不发出声音,她可不想在出租车上叫出声音,那太糗了也……
半小时后,聂然然踉踉跄跄的下了出租车,她捂着胃,走进安康医院大厅,她面色白的吓人,大厅里的人在她眼前,她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整个人不受控制倒在了地下。
闭上眼那刻,她听到身边有很多人叫着她的声音,但聂然然她胃太疼了,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聂然然醒过来时,是在急诊室,打着吊瓶,巧的是夏柔暖也在急诊室里。
刚刚夏柔暖走出那医院办公室,突然觉得很疲乏的感觉,于是,她转身又走向了急诊室,她走进急诊室,双眸震惊一片,急诊室里都拉起了布帘,但是里面传出都是很痛苦的嚎叫声,听的夏柔暖又害怕起来。
她扫视了一遍急诊室,看到有两个空病床位,她走过去,然后,躺在了病床上,她整个人颤抖的不行,路过的医生以为她是睡着的病人,就没有多留意,随意看了一眼,就快步离开去救治别的病人了。
聂然然躺着躺着,眼皮打架了,她就睡了过去,而且,病床旁有一股清香味,不是那种刺鼻的消毒水味,鼻腔闻着也不会刺鼻,她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在急诊室的病床上……
聂然然听到病床旁边有人在打呼,她皱了皱眉,她想坐起身看看是谁?但是,还有3瓶针水还没吊完,她忍住了,她往左边方向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头,闷睡着。
夏柔暖全然不知道自己睡着都打呼了,但,她睡觉是没有打呼习惯的,就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打起呼来了,一直到快晚上7点时间,聂然然才打完5瓶吊针。
负责她的医生给她去药房拿了好多胃疼止痛药,又拿回到急诊室给她,聂然然睁开迷朦的眸子,她看到医生手拿一大袋子,这医生姓袁,袁医生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聂然然训斥道:下次可不许在忘了吃早餐了,这里是三倍的药量。
袁医生将聂然然从病床上扶起来,聂然然睁大眸子,望着眼前一脸面色沉的袁医生,她小嘴撅了撅道:袁医生,我知道了,你好凶哦,上次也这样,呜呜呜。
袁医生叹了口气,摸了摸聂然然的小脑袋认真的道:我不是开玩笑的,然然,哪次你胃病犯了,不是因为忘了吃早餐,这样的,怎么次次都这样啊,在有几次啊,就不是吃药这么简单了。
聂然然一听愣了愣,袁医生推了推眼镜架,一副冷然的道:那就要动手术了,不是吃药了,所以 ,你知道了吗,然然。聂然然惊愣的点了点头,小脸又白了些许,要动手术,她不想,她不要动手术啊?
袁医生又对着聂然然好一顿严厉训斥,才沉着脸,转身走出了急诊室。聂然然拿着病床上的大袋子,她打开,里面有十个胃疼止痛药,她焦躁的将袋子绑上。
自己最怕的就是动手术,如今,袁医生今天说她自己在不注意忘了吃早餐,再有下次就要动手术了,她才不要呢,她胃疼的时候,都疼的眼泪横流,她才去吃胃疼药,但是她没哭。
聂然然看了看自己的手背,贴着止血带,她颤巍巍的下了病床,套上平跟鞋,拿过病床上的大袋子,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夏柔寡一阵打喷嚏的声音,惊到了聂然然,聂然然,转过身望向病床旁边。
这人到底谁啊,她现在觉得胃不疼了,整个人也有力气了,她手提药袋和挂着自己的包包,走向病床旁边,一脸黑着脸的拉开病床上的被慌,夏柔暖觉得身体瞬间很冷,她惊慌失措的睁开眸子。
她吓得大喊一声道:你是谁?为什么拉开我被子,我在睡觉呢?夏柔暖整个人都清醒了,聂然然看着夏柔暖那狐媚的长相,她心生嫉妒,冲着她呵斥道:你看清楚了 这是医院急诊室,不是你家,你在这狗叫什么啊?
急诊室里的声音,很大,所以,聂然然的声音,基本是没什么人听得到的,夏柔暖一听,整个人坐起身,下了病床,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一脸黑的聂然然小声道:你他妈才是狗呢?要不是这里是急诊室,我早跟你干上了。
聂然然嘴角扯了扯,突然靠近夏柔暖,对着她一脸冷笑道:我是不怕的,就怕你会怕,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也配和我干架?
聂然然一脸厌恶的望着夏柔暖,气的夏柔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聂然然看到她这样别提多爽了,她就厌恶这种无理取闹的人,仗着自己的姿色就可以怎么的没教养。
一时之间,夏柔暖被聂然然怼的说不上来话,喉咙里像有什么卡着似的,堵着。聂然然又继续煽风点火的道: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你给的起这医院看诊的费用吗?在这装什么啊?
夏柔暖气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她嘴角抽搐的道:你你你,你给我住嘴,为什么找我茬,我又不认识你。聂然然又瞥了眼气的不轻的夏柔暖冷冷的道:什么东西,你也配和我认识,你配吗?
聂然然说完这番话,她直接拿大袋子,和挂包转身就要离开,夏柔暖气的整张脸都颤了颤了指着聂然然冷冷的道:你什么玩意啊,给本小姐站着。
聂然然理都不理夏柔暖,她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到急诊室门口,夏柔暖才不就此罢休,穿上高跟鞋,快步走到聂然然身后,聂然然感觉到身后一股火气,她猛的转过身,夏柔暖整个人撞到她后背,聂然然看着她一脸吃痛的样冷声的道:这你自找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