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叹了口气,说道:“唉,虽未使全力,连真相也看不清,不知你何来的勇气,也罢,我便遂了你的心愿,袋中两万中品灵石,如能获胜,尽可拿去!”扬手扔出一个储物袋,落在擂台边上,龙隐一听,不由分说又自怀中,拿出一个储物袋,扔到擂台上,嘴中说道:“好,痛快,我也随你了,再加一万灵石!”
说完,长剑一抖,再次开战,两人再战约百合,本来很静的擂台,只听一声冷哼,一道声音如冰似雪般冷喝道:“撒手,退后!”只见龙隐向后踉跄两步,长剑则脱手飞出,稳稳插在擂台中央,依然左右摇晃,龙隐则满脸苍白,嘴角含血,最终单腿跪地,再无还手之力。
直到此时,台下才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喊声中还夹杂着“好”的声音,稳定了好一会儿,龙隐才慢慢起身,抱拳说道:“多谢萧师叔手下留情,我认输了!”
萧成听见他如此说,忙走上前,手中拿了一粒丹药,递了过去,说道:“不必如此,此丹是我亲手炼制,可快速疗伤,服下吧!”
龙隐听闻想都没想,直接放入口中,抱拳行礼,走下擂台,利江河脸色此时很难看,抽出长剑,纵身上了擂台,手捻剑诀,眼看就要进击,萧成一看,不由得笑了笑,说道:“怎么,不赌一把吗?”
利江河一愣,看了一眼擂台边上的储物袋,于是自怀中扔出一个储物袋,嘴里说道:“好,你既然有这个雅兴,我也凑个热闹吧!”
扔完储物袋,利江河后退两步,竟收回了长剑,改剑为拳,向萧成攻去,拳风夹带着狂暴的灵气,拳头四周带着撕裂空间的劲道,呼啸而出,萧成看了一眼,也没有拿枪,你想玩拳,我来陪你玩,于是双掌合什,引动全身七成的灵力,骤然单掌变拳,右脚向前一步,拳似流星般,迎着对方拳影,直击而出。
拳风未出时,萧成有意加了一成功力,改为八成,他的内心深处有点痛恨利江河,他的能力较龙隐为高,却不想第一个出战,而拿龙隐试敌,想看一下萧成的本事如何,心机太重,所以,萧成把功力提了一成,想让他好看。
此时两股拳风相撞,如同引爆了一颗炸弹,拳风相遇的地方,直接形成一个平面的爆炸环,然后向四面裂开,只听见“咔嚓”一声,两人分别退后,擂台边上的栏杆爆裂飞出。
萧成退了四步,稳住身形,而利江河则退后十几步,斜上举起的手臂,上臂变成自然下垂,握成的拳已经裂开,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这是一条手臂,利江河“啊”的惨叫一声,双膝跪地,另一只手捂着惨臂,倒地呻吟。
此时,一道青色影子,自远处如青烟一般上了擂台,人还未到擂台,一股蓝芒自青烟中,疾射而出,向萧成袭来,电光火石的瞬间,很多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这时众人见一道蓝芒飞出,只见长老群中一声断喝,“卑鄙、下作!”喊声虽然出来了,但人却来不及救援。
只听闻萧成沉闷的“嗯”了一声,倒退两步,手中拿着一把蓝色短剑,剑身蓝汪汪的,一看就是淬过剧毒,转瞬间,萧成脸色发黑,向后倒去,此时一条白影飞身上了擂台,在萧成将要落地之时,将萧成抱起,单脚一跺擂台,身如利箭般,向后山而去,接着又有两三个人影,自长老群中,弹身而起,紧跟其后,消失在后山。
马明气得也是一跺脚,口中禁不住发出声音“无耻!”然后,袍袖一卷,收起擂台上的储物袋,跳上擂台,将萧成插在台上的长枪,抽了出来,扔入储物戒指,然后愤愤离开。
马明虽然不担心萧成被掳走,他看到了救萧成的人,但终究是剧毒,未必就一定会有人救得了他,于是纵身也向后山而去。
救下利江河的正是利家长老,利成,虽是族内长老,但身份却很一般,因为他只是利家旁系之人,现在是宗内长老院的长老,他救利江河的同时,发剑伤人,总想着这么好的时机,巴结利家直系,不能错过的机会,同时发剑,讨点利息,回到利家也好有个话语权,当他扶起利江河,并及时塞进他嘴中,一把疗伤药,点了身上要紧的几处穴道后,刚想出口气。
一道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连我的子侄辈,你都敢如此加害,你想过后果吗?你整个利家,能承受我的怒火吗?嘿嘿......”
利成听见的瞬间,浑身上下毛骨悚然,他立即站起身,向四周看了看,未发现说话之人,但他心里清楚,能这样跟他说话,怕不是简单的人,尤其是后一句,好像连整个利家,也不在那人的眼中,这会是谁呢?
这个萧成的师父,只听其它长老说过,萧成拜师的那日,他并不在宗门内,所以情况不是太了解,山上几位太上,应该没有人敢如此说话,至于萧成的师父,只听说后山中有几个,不被人知的大人物,难道竟是其中一位吗?他究竟是谁?接下来,他一定要搞清楚,否则,事情恐怕真会不好办。
想到这里,他抱起利江河,并没有留在宗门,而是放出飞行兽,准备回家族,尽快汇报情况,赶快找个靠山才行,这才是他目前最想要的。
白衣人将萧成带到一个山洞中,才将他放一张床上,然后,嘴里还喊着:“师父,快来救人,师父,快来呀!”
刚要转身,宗主和两位长老出现在洞口,此时一个须发皆白,微胖的一个老人,从洞内飘出,嘴里说道:“霓丫头,你一回来,咱们整个上元峰,都在颤抖!哈哈!”
说完话的老人,笑吟吟地看着白衣人,见她一脸愁容,才转眼看到,床上的萧成时,脸上的笑微慢慢地收敛起来,目光犀利的注视着萧成,也不见身子有任何晃动,已经来到床前,然后伸出一只手搭在萧成的手腕上,过了一会,手未收回,却一个劲的摇头,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手背于身后,又摇了摇头,嘴里说道:“奇怪!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