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刘巴子这些人一个个涕泗横流,可依旧哑着嗓子拼命嚎叫,气焰极度的嚣张!
李阳心中明白,这些人就是给赵宇干脏活的,平时也不养在府里,关键时候就出来做事。
可即便是如此,也算是拿到了人证,皇帝生性多疑,多一份证据,对晋王就多一份沉重的打击!
“嘴还挺硬,牛二,再给他们加点料!”
听到李阳的吩咐,牛二从怀里面掏出护目琉璃镜戴上。
又掏出一个牛皮纸包,往外一丢,白色粉末立刻弥漫开来。
李阳等人赶忙退后,一直退到走廊的深处,这才停下了脚步。
这些粉末是李阳精心制作的简易化学武器,有着极强的刺激性和悬浮性。
有一小半的成分是生石灰,其他成分都是龙虎关的两位道长根据配方生产的化学制剂。
只要挥洒出去,数丈范围内人眼不能睁,而戴上了琉璃护目镜却能行动自如,犹如明眼人打瞎子一般。
再加上粉末对呼吸道刺激极大,一旦不慎吸入,便会引起剧烈的咳嗽,什么样的内功也施展不出。
这可是李阳针对古代内功高手特别研制的,以防万一遇到敌方高手,也好有个保命的手段。
刘巴子这些人也够倒霉的,等于给李阳做了武器测试,现在当真是痛不欲生!
这些粉末加了悬浮剂,除非有风,否则一直在空中飘荡不散,对呼吸道和眼睛黏膜又有着极强的刺激。
只听得里面咳嗽声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肺叶咳出来一样,而且声音经久不停。
这么一来,李阳都有些尴尬了。
“这个…牛二,你过去瞅瞅,药性还没过吗?有点耽误事了。那个…刘头,你这里有没有大号蒲扇,多拿几个来。”
旁边的牢头也是百般无奈,谁让人家李阳手中有圣旨呢,现在只有全面配合。
当即叫人把夏天用的大蒲扇全都拿了过来,牛二也真是勤勤恳恳,憋着一口气过去用蒲扇玩的命扇。
这么搞了七八回,那些药粉终于散得差不多了,可即便是躲出这么远,每个人都觉得口鼻腔火辣辣的。
“秀才爷…这药劲儿是不是有点大?没什么毒吧?”王烈有些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绝对没毒。”李阳笑着说道,“速速将人拿了,我要在这里审问,此事要禀告皇上!”
牢里的刘头哪敢怠慢,赶紧把天牢中的刑讯室给收拾了出来,没过多长时间,所有人都被压了进来。
等人一进来,李阳也不由得哑然失笑,只见这帮人的眼睛高高肿起,简直就像是烂桃子。
满脸都是鼻涕眼泪,这副狼狈相就别提了。
“你们刚才说是晋王赵宇的人,此话当真吗?”李阳开门见山地问道。
“哪个与你说笑!赶紧把老子放了,不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刘巴子恶狠狠地说道。
李阳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挥手说道:“既然招供,以免受皮肉之苦,让他们签字画押。”
刘巴子可是个老奸巨猾之辈,听得要让自己签字画押,便阴森森的笑道:“签字画押?做梦!”
“刚才我等都是说笑,只不过是看到大门防备松懈,就想进来闲逛一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返回顶部↑“可要是想让我等攀扯好人,那纯属痴心妄想!”
还没等李阳开口,宋五从外面急匆匆走了进来,小声地说道:“马车还没走,估计是在那里等着回信。”
“我张望了半天,车帘子也没挑起来,看不清车内到底是谁。”
李阳微微点头,说道:“估摸着咱们这位八贤王正在静候佳音,若不赶紧有个结果,岂不是让人家白等?”
“水刑伺候,几个人一起用刑,一刻不许间断!”
眨眼工夫,刘巴子等几个人都被绑到了长条凳上,连脑袋都被绳子牢牢捆住。
紧跟着脸上蒙了麻布,牛二这些人将打来的凉水一桶桶的徐徐浇灌,只见所有的人浑身抽搐,一看就是痛苦不堪!
这一桶水浇完,立刻就有一桶水续上,等浇到第五桶水的时候,这帮人有两个都尿了裤子!
“秀才爷,水都浇完了,这儿离水井太远,不行咱们拖到院里井口旁边审问吧?”
李阳却说道:“井水还要一桶桶地打,如此太耽误工夫,往这边来的时候我闻着骚气冲天,好像在东北角有一处尿池。”
“在那儿用水桶打些人尿,也是一样用的。”
几句话说得是轻描淡写,可是绑在凳子上的这帮人都拼命挣扎了起来!
可是每个人都被捆的牢牢的,哪有扑腾的余地,被两个人抬一个,很快就到了院中。
李阳使了个眼色,朝着里面最先尿裤子的那个家伙努努嘴,牛二便心领神会。
八大金刚这帮小子都是市井出身,折腾人的事情也没少干,不知从哪儿找了一个长把的马勺。
然后捏着鼻子,在这尿池当中满满地盛起一勺,劈头盖脸就浇在这帮人的脸上!
本来使用水刑就是现代刑讯常使用的手段,不是意志力超级顽强的人根本就顶不住。
现在这清水换成了陈年老尿,那滋味就别提多酸爽了!
刘巴子这帮人被灌得死去活来,一边喷尿一边呕吐,可全都被湿透了的麻布遮挡得严严实实。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李阳一挥手,牛二便把刚才那个胆子最小家伙脸上的麻布掀了下来。
此时这小子被灌得直翻白眼,因为喝得太多,一个劲儿地打着饱嗝,真是又凄惨又滑稽。
这家伙脸上的湿布被揭开,终于能大口大口喘上气,拿眼睛往旁边一看,吓得面无人色!
只见旁边的人还在不停地灌尿,再这么下去,非得活活被灌死不可!
“牛二,你跟我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能做到心领神会!我是让你问他吗?是要问旁边那个!”
李阳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用手指着旁边的人大声呵斥。
牛二赶紧满脸赔笑,又用木棍把地上的湿布挑了起来,就要往这家伙的脸上盖。
“不不!问我也是一样的!”这家伙赶忙说道,“是晋王赵宇让我等来的,现在就在马车内等信儿呢!”
李阳站起身来,笑着说道:““让他在供状上签字画押,人也带上。”
“走,去和这位晋王打个招呼,千万不要失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