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在迎宾酒店,宋继斌邀请梁冲在酒店里聚餐。
宋继斌也是邀请了秦东亮,不过秦东亮因为业务上有事没来,可是秦东亮很明白事,他立即给宋继斌微信转了一千块钱的红包。
宋继斌要的就是让秦东亮出吃饭的钱,因此秦东亮来不来都一样,现在他的心里不仅装着丢失包装袋的事,同时又是多了小舅子杨景霖的事情。
就在周一那天晚上,宋继斌收到了小舅子杨景霖的电话,样景霖说他在安省淮北处理王希坤的事情搞砸了,这让宋继斌的心就是不安起来。
当周二早晨杨景霖返回来见到了宋继斌,杨景霖就跟宋继斌详细的说出来他在安省淮北市的一切经历。一听到有可能出人命,宋继斌就是打了小舅子杨景霖几拳,同时发火骂了几句。
要是真的出了人命,这可是大事,宋继斌不敢怠慢,他让小舅子杨景霖在周四再次跑了一趟安省淮北市的秦楼镇。杨景霖打听了一下,在听说王庄的王希坤在医院被救治活了以后,他那颗提着的心才放下来,不过听说王希坤的父母报了警,他又是担心起来。
在探听到了王希坤没有死亡的消息后,杨景霖在当天就返回了江省南市。
王希坤的嫌疑还没有弄明白,却又是惹上了刑事案件,这让宋继斌感到忧愁起来,后来他跟秦东亮通了电话,然后决定找梁冲谈一谈。
到了迎宾酒店,宋继斌与杨景霖先定好了饭桌,很快梁冲便带着小东和小文过来了。
“梁哥,今天叫你来呢,主要是有一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的。”宋继斌给梁冲倒了杯酒。“梁兄弟,你随意喝哈!”
“啊!宋主任,其实呢?除了下周盘问一下那个江畔人家的乘客,基本上也没别的事了。至于安省淮北的那个王希坤,我听了小东所说的,我认为王希坤不会是捡了包装袋的,因此这找不到嫌疑人,我们总不能去逼迫人家的,是不是?”梁冲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梁兄弟,江畔人家那个乘客,我让杨景霖下周去会会他的。如果说其他人都不是嫌疑人,那么就剩下他嫌疑最大了。啊,对了,梁兄弟,你如何认为那个王希坤不会是捡到包装袋的人?”宋继斌说着也跟着喝了一口酒。
此时旁边的杨景霖以及小东和小文都是各自在吃着菜喝着啤酒,他们三人也在听着宋继斌与梁冲的谈话。
梁冲看着手里酒杯,接着舔了舔嘴唇。“宋主任,那个王希坤为什么不是嫌疑人,这个判断很简单的。先不说小东和你小舅子对王希坤使用了用“听话水”问他,就拿王希坤同意回家娶肥婆女人来看,他就绝不是发了横财的人。他要是手里有了二十万,他会答应女方的陪嫁房子条件?然后去娶对方的胖女儿?他要是答应,三年前就答应了,因此王希坤混得不好没有钱,只能同意条件娶胖女人了。宋主任,要是给你弄个胖丑女人,而你手里有钱,你会要么?你说我分析和判断的对不对?”
宋继斌听了梁冲的话,心中不禁一动,觉得确实有些道理。然而,当听到要给他找个又胖又丑的女人时,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自己的妻子。那一刻,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当年,由于家境贫寒,他无奈之下选择了那位胖女人作为伴侣。此后,在岳父的帮助下,他逐渐攀升至今日的主任高位。但每次回到家中,面对着肥胖的妻子,他总是紧闭双眼,不敢正视她的面容。这二十多年来所承受的痛苦,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他的岳父曾经担任南市电业局的副局长,正是得益于岳父的关照,他和妻子才得以双双步入领导岗位。而他的小舅子杨景霖则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毫无学问可言。能在电力公司当个普通职员,纯粹是托了他老父亲的福,要不然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前几年,年逾古稀的岳父因罹患肺癌离世后,宋继斌便开始背着家中的妻子在外到处寻花问柳。
“梁兄弟,你判断的很有道理!”宋继斌点点头,然后一口喝了半杯白酒。
梁冲看到了宋继斌面露难色,因此便劝了起来。“宋主任,既然虎哥要我好好配合你,那我还是会跟你们合作的,除非找不到线索了,那我们才会无可奈何的退出去了。”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的。”宋继斌看了一眼杨景霖,他突然想到了王希坤家人报警的事情。“是这样的,之前我小舅子杨景霖和小东不是去安省淮北处理王希坤的事嘛,结果出了点意外。后来我让杨景霖又去了一趟安省淮北,还好发现那个王希坤没有死亡,不过现在王希坤的父母报警了,这事恐怕日后会有点麻烦。因此我们也得早做一些准备,如果警方真的查案查到了他们二人头上,我们得想办法把这个事情摆平的。”
梁冲咧嘴笑了笑,随即放下酒杯说道:“只要不是人命案,其他的事情都好办的。就算是真的查到了我们这里,到时候虎哥出马找找关系,我看也就没事了。”
“有梁兄弟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来,梁兄弟喝酒!”宋继斌连忙给给梁冲酒杯里倒了白酒,然后自己也是倒满了一杯。
“都是兄弟,别这么客气。”梁冲用力地拍了拍宋继斌的肩膀,似乎在相遇到宋继斌后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些好运气,“嗯,希望那个江畔人家的乘客就是那个捡了包装袋的人,否则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梁兄弟,我何尝不希望这件事能早点结束呢。”宋继斌一边用手转着酒杯,一边露出了一脸无奈的表情,“这可是一大笔钱的,如果不能及时到位,我在公司里也很难交代啊。”
“宋主任,你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凡事都要看开点。”梁冲安慰道。
“梁兄弟,有时候我也挺纳闷儿的。明明已经找到了出租车司机和那两个乘客,可包装袋的下落却依然不明。难道它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不成?真是奇了怪了!”宋继斌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宋主任,别急嘛,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也许只是时机未到而已。来,咱们先喝酒!”梁冲举起酒杯,示意宋继斌一起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