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酸溜溜的气息哦,酸得沈幼宁的牙棒子都快要掉了。
她直接一个抬手,胳膊肘直击谢远舟的腹部。
男人吃痛,捁紧他媳妇的力道,瞬间松了几分。
沈幼宁趁机从他男人的怀抱里面挣扎出来。
抱着他有些扭曲的俊朗面容,直接就亲了上去。
房间里面一片混乱,声响摇曳,直到后半夜才稍微的安静下来。
沈幼宁累了。
但是脑袋特别的清醒。
谢远舟却是吃饱喝足,满意的去打了热水进来给沈幼宁清洗。
洗着洗着,谢远舟的醋劲又上来了。
他贱兮兮的问。
“媳妇,你给他写的书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沈幼宁一个冷眼,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
谢远舟利索抓住,直接就来亲了两口。
“媳妇,你体力这么好,要不然我们再晚点睡觉。”
“你想得美。”沈幼宁白她男人一眼,使了两下劲,才把脚给收了回去。
她柔软的小脸沉静下来。
“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问他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家。”
“结果谁知道,他家比我家还快遭罪。”
“寄出去的信,自然也石沉大海,无人回应。”
“其实我今天也很意外,没想到会在学校遇见他。”
“要是早知道他在学校,我就不跟着刘大姐去了。”
谢远舟摸到他媳妇的身边坐下。
双眼认真的看着沈幼宁的眼睛。
“那媳妇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很优秀?”
“你年少的时候,是不是也喜欢他?”
“你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不会生气,不会吃醋。”
沈幼宁怎么就那么不相信谢远舟的鬼话呢?
这男人要是不吃醋,刚才能那样卖力?
她又不是傻,还能看不出他的那点小心思。
“你也不想想我那会才几岁。”沈幼宁白他一眼。
“你觉得我那么小,会谈情说爱?”
谢远舟嘴欠的接话。
“你不会,不代表他也不会啊。”
“我那啥第一次想得还是你呢。”
“媳妇,别把男人想得太是个东西。”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指不定不是一个什么东西呢。”
“哟,你还聪明了。”沈幼宁笑他。
“你也知道你自己是属狗的?”
“呵呵~媳妇。”男人不太好意思的陪笑。
“我就是太在乎你,所以过度热情。”
“我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坏心思。”
“既然你都说了,是世交。”
“那你看什么时候抽空,我们见上一面。”
“当夫妻是不可能了,要不然我们就当个兄妹。”
“刘大姐不是最会给人介绍对象,我看贺玉玲同志不错啊。”
“就把贺玉玲介绍给他。”
沈幼宁一个抬手,捏上了自家男人的厚脸皮。
“你倒是还挺会想。”
“情敌变哥哥,你就可以高枕无忧。”
“每天晚上给你看的书,你就光用在谈情说爱哄媳妇孩子身上了。”
谢远舟捧着沈幼宁的手。
声音嗡嗡的从喉咙里面传了出来。
“学以致用,媳妇你教的。”
“最大的危机,就得笑得不声不响的遏制在摇篮里面。”
沈幼宁把捏男人的手收了回来。
“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万一人家也已经结婚生子,我们还倒贴上去,岂不是很丢脸。”
“你在乎的,别人可不一定在乎。”
“再说,这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说不定人家早就已经忘记了。”
“我们要是还巴巴的贴上去,显得我们多不值钱似的。”
谢远舟一听,连忙哄了他媳妇。
“谁说我媳妇你不值钱的。”
“我媳妇你最值钱。”
“媳妇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最珍贵的宝。”
“不论别人拿什么跟我换,我都不跟他换的。”
沈幼宁:“你倒是很会哄我开心。”
谢远舟:“媳妇,这不是哄,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以后我有事,我也会如此坦诚的同你说。”
沈幼宁听得满意的点头。
看来这男人被教育得不错。
她柔软的眼眸微转,轻轻抬手拍拍一边的空床。
“上来睡觉吧。”
“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得早起呢。”
……
梁知阮这边,沈以承又去找了一遍她。
不过被梁知阮给熟练的拿捏。
现在,沈幼宁就等着梁知阮那边的消息。
而梁知阮则在等着沈以承带她回去沈家参观一切。
两人都在等着沈以承那边的动静,她们才好动作。
很快,时间到了15号。
沈幼宁把儿子谢安澈给了谢远舟带。
她则是同刘白露一起,去同梁知阮会合,然后一起去教堂唱诗班。
半路路过供销社的时候,沈幼宁下去买了几个苹果。
刘白露看见她买苹果,疑惑发问。
“怎么还要买苹果?”
“是要送礼才让进会。”
“这倒不是。”沈幼宁摇摇头。
她开口,同刘白露解释。
“上次我忽悠他们的接待人,说是我能听见他们主的声音。”
“他们主说‘乒乒乒……’,想要吃苹果。”
“结果谁知道,那接待的女人还真的相信了。”
“我感觉,我要是努努力,说不定还能当个教堂唱诗班的什么圣女当当。”
刘白露眼中流露出不赞同来。
“小沈,这话你可不能说给别人听。”
“新社会新思想,可不流行给什么教会当圣女。”
“一个搞不好被抓住…可是要吃枪子的。”
刘白露形象的比划出来一个动作。
沈幼宁轻轻一笑,也没有当真。
反正她又不会真的去当什么教堂唱诗班的圣女。
没前途。
沈幼宁在路上,详细同刘白露和梁知阮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刘白露:多年没生孩子的苦情女人,急需帮忙,所以才入的教堂唱诗班。
梁知阮:爱恨情仇交织,身心压抑,情感无法宣泄,急切需要寻找发泄的出口。
给她们两个立好人设,沈幼宁带着她们两个来到上次她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