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寂静起来,除了小星月的哭声以外,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南月更是嘴角一阵狂抽。
小星月刚刚是说话了对吧?
谁能告诉她不到五个月小孩怎么会说话呢?
谁能告诉她,第一句应该叫阿母的小孩,突然说“帅”?
“星野......是我听错了对吧?”南月怔怔开口。
星野反应过来,漫不经心道:“嗯,小雌性,你没有听错,我们的雌崽说了帅......”
南月吞了吞口水,想到什么,立马冲到摇篮处,低声开口:
“奇变偶不变?宫廷玉液酒?”
“今年过年不送礼?”
半晌,回应她的不只是沉默,还有小星月懵懂且疑惑的表情。
阿母......在说什么?
南月看着她这副样子,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哪个老乡穿越了。
要是老乡的话,她的脸该没地方放了,每天都瑟瑟,简直是不把老乡当人看。
一时间,南月的心情放松下来的同时,更加复杂了起来。
她平时夸狐克他们的话,被自己的亲闺女全听去了,第一句话就是帅......看来真的随她了。
等星月成年后,她甚至能想到狐克他们为她抢兽夫的一幕......
星野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慵懒的眯了眯眼睛,“小星月,我是你的阿父,可不许馋我,等你长大,阿父给你找更好看的雄性。”
星月:“帅!帅......”
星野:“不行,阿父要跟阿母去睡觉了。”
星月哭唧唧:“帅!帅帅!”
星野:“......”
貌似觉得星野不抱她,小星月也有了脾气,直接伸出两只胖乎乎的胳膊,哇哇大哭了起来。
“你今晚陪小星月睡吧,我跟狐克睡就好。”南月笑了笑。
兽世的血缘关系还是相当神奇,每个崽子基本都能分清楚谁是自己的阿父。
即使是雌崽,也会不自觉的更加亲近自己的阿父。
南月并不认为自己闺女有什么问题,就是单纯的觉得星野好看,且有天然的亲近感。
此话一出,星野脸色顿时变了,掐住南月腰的手更加用力了起来。
“小星月,乖乖的,让狐狸他们陪你,阿父有正事要忙。”星野少有的正经开口。
星月睁着自己的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朝一侧的诺克斯伸出了手。
“帅!帅!”
南月:“......”
这崽子挺会啊!
知道一个行不通换另一个,有她的风范,不纠缠!
诺克斯连忙上去抱起小星月,得意的朝狐克三人挑了挑眉。
只不过,还不等他高兴多久,小星月的哈喇子便流了他一胸口。
狐克拿着兽皮上前,帮忙擦干净星月的嘴角,随后道:“星野,今晚动静小点。”
小星月现在很明显开始记事了,而那耳罩到底有没有用,谁也不知道。
星野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掐着南月的腰就往屋里走,走到门口后,他微微转头,慵懒道:
“带她离远点就好了,今晚的花样很多,不敢保证。”
南月、狐克、玄尾、温歌:“......”
诺克斯咬了咬牙,咒骂道:“怎么不烧死你个死蝎子!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星野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没办法,小雌性喜欢,谁让你不行?结侣后、纯、可不是什么好事。”
诺克斯要不是顾及手里还抱着星月,现在恨不得直接冲上去,跟这个死蝎子拼命!
他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从来都没有!
流浪兽果然就是流浪兽,脸面什么的,压根不在乎。
不等诺克斯想出反驳的话来,星野便进屋,直接将兽皮帘子放了下来。
将南月抵在木质墙壁上,静静的看着她。
嗯,很正经的看着。
南月笑着,伸出手在他腹肌上打圈,小声开口道:“怎么突然正经了?”
“一直很正经。”星野低垂着眼眸看了眼南月葱白的手指,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慢吞吞道:
“你亲我,你亲我,你快亲我。”
说着,他掐着南月腰肢的手也随意游荡了起来。
南月表示:“???”
看到她疑惑的目光,星野深呼一口气,有些无趣道:“那头麋鹿平时就这么对你的?纯?喜欢?”
南月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刚刚星野应该在模仿想象中诺克斯的样子。
不由失笑。
诺克斯才不会这么说。
但是她没有反驳,踮起脚凑近星野的耳旁道:“纯爱,谁不喜欢?”
一双淡金色的眸子闪过笑意,低头直接亲吻上她的耳郭,声音低哑而散漫:
“好,今天纯给你看,纯也行,小雌性,下一步应该做什么?我太纯了,突然就不知道了。”
南月嘴角一抽,刚想说话,但是耳朵上传来的热气,以及唇瓣很有经验的拂过,让她一时间哑然。
“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我今天很纯,不会,所以你得告诉我。”
“或者说,你现在希望我做什么?”
南月崩溃了,要是真的是一个纯男,可能这些话并不撩人,但是星野的花样那简直是野路子。
一边逗弄她的同时,迟迟不做下一步。
勾搭她,就是等着她破防......
烧!是实在是太烧了!
南月吞了吞口水,膝盖抬起,碰触间,她轻轻开口:“今天太纯了,那我可就玩你了。”
话音落下、
......
【虽然我很想写,但是为了你们的身体,我决定还是掐掉,不要太感谢我。】
次日,南月睡醒后,想着在不打扰星野睡眠的情况下悄悄起床。
结果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从身后紧紧环住。
星野鼻尖蹭着她的头发,语气散漫道:“阿姊、干嘛去?”
阿姊......
南月吞了吞口水,脸颊微微发烫,小声开口道:“你比我大,你好意思叫我阿姊?”
不过,刚说完,她便被星野压在身下,一张精致的脸颊距离她不过一寸,深紫色的长发吹落下来。
说不上的邪魅。
“小雌性,你昨晚听到阿姊的称呼,可是最兴奋的,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点......”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