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被踩裂的声音让所有人为之一怔。
下手太果决了吧?!
飞鸟一族最强的紫环兽人就这样死了?
“原地休息一晚,巫师的雌性受了伤,需要休养,明天出发。”辞归说完便转身离开。
所有飞鸟兽人噤声,不敢再多说什么,就连诺克斯和星野也不由的多看了辞归一眼。
远处。
月墨月白和大将军护着小星月,此刻都惊呆了。
月白,“好强!好帅!”
月墨,“嗯......那个雄性是挺强的。”
月白,“不是那个雄性,我是在说温歌阿父,一句话就能让一个人死!太强了,好帅!”
月墨:“......”
重新回到海豚部落,南月挂在温歌身上,不愿意下来,要是以前她没有这种感觉。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这个男人,有太多人争了,不是雌性争,而是雄性争。
“不愿意下来?”温歌询问。
南月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开口道:“不想下来,不知道你啥时候就走了。”
温歌眼底闪过笑意,对狐克等人道:“伸出手,给你们治治伤,晚上还有一场。”
玄尾,“晚上我会带南月离开。”
诺克斯点头,“小爷打不过这么多人,但是带着小雌性逃命,还是可以的,至于你就跟他们走吧,走了好,走了也不给小雌性惹麻烦!”
“逃?”星野朝南月的后背看了一眼,青丝下光洁的皮肤上还带着血迹。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们先带小雌性走,我还有事要办。”
伤了他的雌性,就一条人命,哪里够?
温歌看向夕池,淡淡开口:“夕池,去找一趟赤心,告诉他,我需要他帮我杀人,让他把人带齐了。”
“好!”夕池点了点头。
温歌当初虽然跟赤心势不两立,但是两人的情分还是在的,只不过赤心对他就没什么情分了。
看见他都想杀了他......
温歌帮夕池治愈好伤口后,夕池便离开了。
狐克低头沉思片刻,抬头询问:“那只翼龙,你认识?”
“认识。”温歌点头,“他不会管,所以,今晚我不想让飞鸟一族活下来一个人。”
狐克眯了眯眼,上前拍了拍星野的肩膀。
“听到了?毒才能杀几个人,别把自己折进去了,去找找你那些流浪兽。”
这次中大陆来的人,最具有威胁性的便是那只翼龙。
但要是那只翼龙不管,他的想法跟温歌不谋而合。
毕竟斩草不除根,割一茬长一茬,温歌的伴侣是南月,而且南月活着,只要这个消息传到中大陆,后患无穷。
不如一次性将所有的麻烦解决掉。
星野嘴角缓缓勾起,“狐狸,我星野一向不喜欢欠人情。”
“欠一个吧。”狐克忽悠,“这里也就你路子宽,将这群鸟杀干净了,以后南月也会安全一点。”
前半句话并没有勾起星野的兴趣,但是后面一句话,却让星野动摇了。
为了小雌性,欠个人情并不算什么。
他站起身,摸了摸南月的头顶道:“照顾好自己,我去去就回来。”
南月张了张嘴,她还搁这难过呢,结果她的兽夫就已经商量好怎么杀人了?
很快夜幕降临。
海豚部落外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
狐克他们全部出去帮忙了,月墨月白三个小的看着一个更小的小星月。
屋内,南月看着面前的淡定的温歌,不由的有些恼怒。
“你咋这么淡定呢?!外面打的那么凶!”
温歌抬眼看了她一眼,朝窗户外指了指道:“没关系,不会伤到我们,辞归在外面,我们不会有事。”
赤环兽人在,能有个屁事啊!
南月嘴角一抽,她说的是他们俩吗?她说的是狐克他们,多危险啊!
要是有个好歹,她可怎么活啊!
俗话说的好,一家人就应该整整齐齐的,中途死一两个,算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担心什么?”温歌似是察觉到她很焦虑,上前两步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淡漠开口:“狐狸聪明着呢,不会有事的,至于玄尾和星野,当了那么久的流浪兽自然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诺克斯实力很强,不用管他,狐克会看好他不让他莽撞的。”
南月:“......”这人怎么比她还要了解她的兽夫啊!
“那夕池呢?”
温歌嘴角缓缓勾起,“你们还没结侣,没关系,如果他废了,我给你找个新的。”
说着,他目光落在窗外,淡淡开口:“外面那个怎么样?年纪比夕池还小点,热季刚刚成年,长得也不错。”
南月:“......”
南月雌性可是缺一个会飞的兽夫。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温歌和狐克的想法简直一模一样。
她直接给了温歌一个大鼻兜,冷冷开口:“夕池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这么对他?!”
温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很好,南月雌性打的越来越轻了。
都快感受不到痛了。
“我首先得为你考虑,其次才是别人。”
说着,他双手托住她,往自己身前递了递,淡漠开口:
“南月雌性,今晚他们应该不回来了,避免你太过担心,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温歌昂起头,轻轻的啄在她的唇瓣上。
托着她的手也不断用力。
月光下,昏暗的木屋内,她吞了吞口水,刚想让温歌清醒清醒,就听他说:
“认真点!南月雌性,外面打架呢,我们也得打一架。”
听听!
听听这烧话!
带着侵略性的吻落在南月的脖颈间,她不由倒吸凉气的同时,攀上了他的脖子。
半晌,温歌抬眸看她,以往如同死水般的眸子,此刻却是凌厉异常,他掀开兽皮,大手探入......
“南月雌性,别出声,外面可是有别的雄性,憋回去!”
南月脸颊一红,想到外面还有辞归,心情略显复杂。
该死的变态!
真是白舍不得他了!
南月低垂着脑袋,不敢再看温歌。
温歌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脖子,缓缓抬起她的脑袋道:“南月雌性,抬头,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里都是你,现在的样子很美。”
......
【辞归表示他不想听,所以掐掉。】
木屋外,辞归靠着树木,听到木屋内低沉隐忍的声音,以及温歌带有侵略意味的话。
不悦的皱了皱眉。
“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交欢......温歌巫师的情绪把控还真是......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