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归看到被星野带走的南月,双眼冷了下来,瞬间兽化。
克鲁见状,就要抱着古拉爬上的辞归的脊背。
“翼龙的背,你要爬?”辞归冷声开口,随即想到南月,认命似的飞了起来。
巨大的爪子直接握住克鲁的肩膀。
克鲁很是不满辞归的态度,但是没办法,赤环兽人打不过,而且古拉命垂一线。
蝎兽群的王,在这一刻为了爱人妥协。
辞归离开后,夕池也没想着去打扰星野和南月,抱起小星月便朝狐克他们的方向跑去。
这次的凶兽出来的不是很多,虽然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了,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南月其余的三只崽崽。
南月这边。
看到辞归的身影后,她连忙道:“星野放心吧,辞归的速度很快,而且温歌能把死人救活了,一定没问题的。”
星野瞟了一眼,他自然知道巫师的本事和翼龙的速度。
他勾唇邪魅一笑,一手扣住南月的后脑勺将她拉近了一些,漫不经心道:
“你刚刚说什么?说我花活多?”
说着,他鼻尖轻嗅,大手游离间,慵懒道:“小雌性,他刚回来,迫不及待?嗯?看来你不仅喜欢烧的,你还喜欢纯的,不会的。”
南月:“......”
刚刚一脸伤心的星野去哪了?
“星野,他们都在鼹鼠部落那边,我们也过去吧?”南月转移话题。
星野,“凶兽都处理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干活吗?不去,尝尝味。”
说完,星野拉开她的兽皮衣服,将脸埋在她的心口,将夕池留下的痕迹全部覆盖,换成自己的,这才满意的抬起头。
“小雌性,想玩什么说啊,都被你压过一次了,以后也不是不能压了。”
南月脸颊微烫,拉起兽皮衣服,直接就跳下了树。
她还没那么虎,鼹鼠一族那边都在处理凶兽,她在这跟星野调情?
有点过分了。
她朝鼹鼠部落的方向走去,星野勾唇笑了笑,抱着脑袋躺在树枝上,腿微微晃动的同时,看着她的背影远去。
小雌性、你说的,花活这么多的雄性很难找,那就把他拴在身边吧。
南月走到鼹鼠一族的部落时,地上全是已经死亡的凶兽和鼹鼠雄性。
“阿母!凶兽好可怕!”月白冲上来便缠在了她的身上,蛇信子惊恐的吐个不停。
月墨低垂着头,跟在玄尾的身后挖取着凶兽的兽晶,以及将凶兽放进空间袋子当中。
南月摸了摸月白圆溜光滑的脑袋,安抚道:“不怕了,以后你们也要去猎杀凶兽,只有足够的兽晶才能增加你们的实力。”
月白点了点头,他就是不想干活了。
狐克上前,肌肉上全是鲜血,他没有靠太近,只是说:“南月,让夕池带着崽崽陪你去远一点的地方,这里血腥味太大,过会可能会吸引到野兽。”
南月摇头,“我想帮忙,弄完了赶紧离开这里,对了还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狐克问。
南月拿出骨刀一边挖取兽晶,一边小声开口道:“狐克,我之前给了温歌一个图纸,那张图纸他做出来了。”
狐克眯了眯眼,见她身上也被凶兽的血染上,也不保持距离了,上前将月白扯下来,扔到一边。
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轻笑道:“小雌性现在想要的东西都不告诉我了,以前都是我给你做,你不怕......”
暴露吗?
狐克没有说完,他有些担心,南月的东西不是兽世可能出现的东西。
他怕会出事。
“那个东西只有巫师才能做。”南月有些心虚,明明之前弓箭也好,还是骨刀也罢。
这是和狐克两人的秘密,狐克甚至贴心的看完图纸后将图纸毁掉。
现在这个秘密被温歌知道了,小狐狸不吃醋才是不正常。
狐克挑了挑眉,笑眯眯道:“小雌性,你说错了,那不是你的图纸,那是温歌的,以后别告诉别人是你的。”
必须要用巫力才能创造的东西,肯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的小雌性不能被盯上。
反正温歌已经很危险了,再加一层也无所谓。
南月瞬间了然,不免对狐克的腹黑有了更深的了解,这家伙一如既往的坑别人啊!
虽然是为了保护她......
“嗯......”南月点了点头,“是传送阵。”
南月大致的解释了一下传送阵的意思,狐克眯着眼询问:“你是在询问我的意见吗?母阵放在哪里?”
她点头,小狐狸太聪明了,很多时候不用把话说透,就能知道她的意思。
“南月,你想放在哪里?”狐克问。
南月,“不知道。”
狐克轻笑,环住她腰的手慢慢摩挲着,“你不是说想找个最漂亮的地方居住吗?南大陆还记得吗?我给你说过。”
“不光是母阵,三个子阵我都给你想好了,一个放在西大陆迷雾森林,一个放在北大陆的海域,最后一个......你决定。”
南月愣了愣,狐克选的位置基本上不会有人发现,迷雾森林、外海海域有夕池的岛屿。
“母阵放在南大陆不会被发现吗?”南月问。
当初狐克没有告诉她南大陆没有迷雾森林,也没有兽人居住,现在想到传送阵的方便。
便直接告诉了她。
南月吞了吞口水,吧唧一口直接亲在了狐克的脸颊上,狐克真的是把所有事情都能给她安排妥帖。
“那我们找到诺克斯就去南大陆建房子!”南月笑着开口。
狐克指了指周围忙碌的鼹鼠一族,缓缓开口:“没有兽人的南大陆,怕你无聊,要不要直接建造城池?我的小雌性。”
有兽人,有巫师,有强者,有雌性,完全可以为他的雌性在南大陆开创一个强大兽人城池!
并且,传送阵的出现,完全可以弥补没有迷雾森林的劣势。
有了属于自己的城池,才会让小雌性此生无忧。
南月瞪大了眼睛看向狐克,狐克只是抿唇轻笑着,用唇瓣蹭了蹭她的耳朵呢喃道:
“不想吗?不想的话也可以,只有我们,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