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月白阿兄!要哭呢?”
星月一脸散漫的调侃道,已经十多岁的她已经长开了,一头紫发编着一根长到腰际的麻花辫,额前的几缕碎发散落着。
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男孩一头土橘色短发,下巴抬起,又拽又傲娇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阿姊、我就说阿兄们在菜牙阿姊这边,没错吧?月白阿兄终于有兽环了,真是够慢的。”
阿拉里克上下打量了一下月白,很是傲娇的开口。
月白:“......”
“你懂什么?我可是诺克斯阿父最疼爱的崽,我已经照过镜子了,很像阿母,你们中最像阿母的!”
月白直言开口。
星月挑了挑眉,看着月白跟南月有六分相似,不由的抿了抿唇。
阿母生下来的崽子里,除了还没有兽环的望沧,好像光看脸,还真是月白跟阿母最像。
可是......明明她才是雌崽啊!怎么就像了她那个烧爹呢!
星月很气,冷哼一声道:“玄尾阿父最疼我!”
“切、谁稀罕阿父的疼爱,星野阿父教了我很多东西。”阿拉里克开口。
月墨看着面前的场面,都不知道先劝谁。
只是低声道:“我先回去了,你们先聊。”
说完,他便化为兽型快速离开,三只崽崽对视一眼,也跟在月墨的屁股后面离开。
菜牙看着两条蛇影离开,看向面前的雄性开口道:“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结侣的打算,你走吧。”
说完,她便回了屋里,将门快速关上。
......
等南月和玄尾回来后,坐在饭桌前,才看到月墨月白一副低落的模样,不由的开口询问道:
“这是怎么了?回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阿拉里克摇了摇头:“愚蠢的崽子、不懂实力才是雄性的根本,只是一个简单的白环就满足了。”
星月扒拉着食物,嬉笑道:“因为菜牙阿姊被雄性追求了。”
南月:“......”
月墨连忙摇头道:“没有、阿母,我去再给你做一个菜。”
月墨说完,连忙躲进了厨房,而月白用手撑着脑袋,叹息道:“阿母、我可能当不了第一兽夫了,以后继承不了狐克阿父的持家之道。”
南月:“......”
狐克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很是开心,他的家庭地位连崽子都很认可。
“月白这话就说错了,是不是第一兽夫不要紧,只要有能力,家里还不是你说了算?”
温歌淡漠开口,像是证明自己一样,接着道:“是吧?夕池、辞归?”
夕池一愣,连忙附和:“是啊!温歌很厉害的,月白你可以跟温歌请教......”
怎么争宠?
算了,后面的话不说了。
辞归冷冷“嗯”了一声,有些茶言茶语道:“其实比雌性年纪小也挺好的,至少雌性会很照顾你的情绪,没必要大包大揽。”
此话一出,温歌和狐克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投来,辞归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们没有他得宠呗?
辞归将目光移开,冷眼瞅着墙壁,没有任何回应。
南月看着逐渐升级的饭桌,连忙开口道:“那啥,月白,你还是出门去玩吧。”
正在思考的月白:“......”
等月白离开后,兽夫们的锋尖对麦芒才算是平息下来。
就在这时,只有五岁大小的宿泱淡淡的朝夕池开口道:“夕池阿父、我需要一个扈从。”
夕池点了点头,“对对对,你已经觉醒巫力了,是该找一个扈从了,明天我帮你找一些崽崽,你相中哪个就要哪个。”
温歌淡漠看了眼自己的崽子,夕池可能没听懂,但是他听懂了,这是问夕池要望沧呢!
可是要当一辈子扈从的夕池,真的愿意让自己唯一的崽崽也给人当扈从吗?
他淡淡开口道:“宿泱、不想陪阿母吃饭就去木屋制造东西吧。”
宿泱没有吭声,只是盯着夕池道:“我要望沧当我的扈从,夕池阿父可以吗?”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安静,就连南月都不由的看向自家看起来最成熟的崽子。
夕池张了张嘴,看了眼温歌,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看他,干笑两声道:
“宿泱、我倒是没有意见,但是望沧还小,不知道扈从是什么意思,要不要等他稍微理解了,问问他的意思?”
宿泱想了想,点了点头,“谢谢夕池阿父,我明白的,我会等他懂了再问他。”
说完,他看向南月道:“阿母,我去制作东西了,你晚上早点睡,床头我给你放了一束花,可以睡的更香。”
不到一米高的宿泱小大人一样离开石屋,南月歪了歪脑袋,小声嘀咕道:
“还真是像啊!总是先拿兄弟开刀......夕池,不许让望沧同意。”
万一走了赤心的老路,啧~
温歌挑了挑眉,没有吱声,等南月上了楼,这才紧随其后。
一进顶层的卧室,他就一手掐住南月的腰往前一带,淡漠道:“南月雌性、总是那么说我,我很伤心的。”
南月轻笑一声,勾住温歌的脖子,小声道:“怎么?今天还打算哭一哭?”
她还记得上次冤枉了温歌让他跪了一夜,这家伙轮到他那天的时候火气真的很大。
要不是被她揍了一顿,估计当晚的温歌十头牛都拉不住,揍完后这家伙一边跪着,一边抱着她的小腿。
竟然小声哽咽了起来,说冤枉了他,还说那个板子有多疼,还说以后想跪光滑的地板。
一向淡漠如水,抖艾斯的温歌当晚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可怜兮兮。
想到这里,温歌黑了脸,温声道:
“就算哭一哭,也没有见南月雌性心软半分,只是将兽骨板换成了木板。”
他垂着眼眸看着南月,接着道:“都跟南月雌性共度十几个寒季了,崽子都拉扯那么大了,结果每次到我,还是得夜夜长跪。”
南月:“......”
“那还不是你玩的花?”
“花吗?”温歌淡漠的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南月雌性、我想再申请一下跪光滑的地板,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