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术的一系列政策推动下,武朝各部门逐渐步入正轨。
百废待兴。
当然,武朝的朝廷中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就是国师府的势力正在一点点被削弱。
相反,以苍术为首的六部,一步步占据了上风。
这正应了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在武朝的朝廷上,这句话得到了印证!
即使刘仲再看不起苍术,也没办法,在金殿上他必须忍耐。
实际上,自从他的六部亲信被杀后,他的势力就开始衰弱了。
朝会结束。
刘仲回到国师府,手里握着一把黑色长剑,把周围的古董字画和桌椅凳子全都砍碎。
满地碎片...
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然而,这仍然无法消除心中的愤怒,他继续挥舞着长剑。
李木子走进来,看到刘仲这副模样,假装心疼,“义父,您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刘仲怒吼一声,“徐文卿那个小人得意忘形,今天在朝堂上顶撞了我!”
“当众侮辱我!
“太过分了...”李木子咬牙切齿,沉声说:“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对墨阁的首领来说,杀一个文人就像从口袋里拿东西一样简单。
“木子,停下!”
“义父......”李木子皱眉,都这样了,还在忍耐吗?
“徐文卿是苍术刚提拔的吏部尚书,不能死...”刘仲不甘心地说,眼里充满寒意,“杀不了他,杀几个和他有关的人,也不是不行!”
李木子立刻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义父,我这就去解决!”
“做得彻底些!”
“遵命!”
……
武明殿的偏殿里。
徐文卿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
“微臣甘愿一死,恳请陛下赐罪!”
苍术瞥了一眼面前的徐文卿,平静地说:“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夸你,还是表扬你呢!”
“请陛下赐罪!”
徐文卿虽然是个文人,但心思单纯,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个老实人,也是个硬汉。
这种人在勾心斗角的社会里,难免会被人排挤。
但在武朝这个年代,这样的人身居高位,自然有他独特的魅力。
“朕说过要治你的罪了吗?”
苍术语气不太友好,“好了,别跪了,快起来吧!”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那么拘礼。
啊?
徐文卿一脸惊愕,瞪大眼睛,脑子嗡嗡作响。
这……
“陛下,我可是顶撞了当今的国师啊!”
照理说,武皇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徐文卿说道。
苍术清醒地回应:“他算哪门子国师,不过是图谋篡夺武朝的贼子罢了!”
徐文卿没想到苍术如此清醒。
果然,现在的武皇明理是非,英明睿智。
“武……武皇英明!”
徐文卿再次磕头。
“行了行了……”苍术不耐烦地挥手。起初觉得别人给自己下跪挺过瘾,现在天天一堆人跪,他已经麻木了,淡淡地说:“朕召你来,不是要责罚你,而是想问问吏部的情况!”
徐文卿点点头,立刻开始汇报。
他将吏部的最新情况详细告诉了苍术。
苍术满意地点点头,“你为人正直,吏部交给你,朕安心!”
“你要记住,只要有买官卖官的迹象,就要小心自己的脑袋!”
“是……陛下!”
“再有,凡是考核不合格的官员,都让他们卷铺盖滚蛋!”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是!”
苍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把刚才那句话写成标语,贴在吏部和金殿上!”
“是!”
就这样,不到一天时间,京城的所有官员都知道了这句话。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武皇!
“好了,没事了,你先退下吧!”苍术挥手示意。只要他的顶头上司不偏不倚,自然
徐文卿点点头,准备离开,却又停下了脚步。
苍术看出端倪,直接问道:“有事吗?”
“有就说吧!”
徐文卿犹豫片刻,说:“禀陛下,微臣……微臣想回家看看!”
苍术笑了,“你现在也算衣锦还乡,朕准了,回去吧!”
“对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年迈的双亲。”
“嗯……”苍术应了一声,“都接过来吧!”
“微臣叩谢陛下,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文卿向皇帝行了个大礼后,离开了金碧辉煌的大殿。接着,他回到自己的府邸,吩咐仆人们准备马车,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启程回到了他的故乡。尽管已经四十多岁,但他回家的心情依然急切,恨不得立刻就能飞奔回去。他想让父母看看他现在的模样,他已经功成名就,可以光宗耀祖了……每当想到这些,他的内心就激动不已。
“快点,快点……再快点!”
“是,老爷!”
马车的速度瞬间提升,车轮疾驰而过,扬起一片尘土。
徐文卿的老家位于京城外的百里郡,兰木乡的沟子村。这个村庄有一百家左右的人户,而他徐文卿是唯一的秀才,承载着全村人的希望。大家都盼望着他能当大官,给周围十里八村带来福祉。经过大约三个时辰的颠簸,马车终于停在了沟子村口。
车夫报告:“老爷,我已经到你说的沟子村了,但一个人都没看见!”
“怎么可能?”
徐文卿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他环顾四周,只见一片低矮的茅草屋错落有致地排列着……离京多年,如今重回故土,他不禁热泪盈眶。
“喜顺,我们进村吧!”
“是,老爷!”
喜顺驾驭着马车,安静地跟在徐文卿后面。他左顾右盼,总觉得这个村子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他也说不清楚。
他们走到村子中央,磨石盘旁……仍然没有看见一个人。
这时,徐文卿也皱起了眉头,“按道理,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在家中,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呢?”
“是啊,老爷,这也是我想说的!”
“太奇怪了!”
“先四处找找……”徐文卿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他还不愿往最坏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