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文离开后,苍术开始制定计划。他根据自己的记忆,结合前世看的历史剧和当前武朝的商业环境,列出了一系列措施。每一条都经过深思熟虑。就这样,一直写到傍晚。
夕阳西下,苍术放下笔,走出宫门舒展筋骨。西方天空中挂着一轮红日,灿烂夺目。苍术自言自语,他要像这轮红日一样耀眼,更要让武朝的旗帜插遍八国的土地。凡日月山河所照之处,都是武朝,苍家的领地。
感慨一番后,他提着刀来到了玉华园,继续挥刀砍击。每次出刀,都有悦耳的刺鸣声伴随。很快,树木的枝桠散落一地。虽然手臂酸痛,但他依然斗志昂扬。毕竟,这是一种强大的功法。
已经挥动了一个星期,秋叶却仍未出现,这让苍术心中有些不满。这个师父,说实话,有点不可靠。尽管抱怨,他还是不停歇,一刀接一刀。三百刀,花了一些时间才完成...
不久,小太监走过来。
\&陛下,国师求见!\&
嗯?这个叛臣贼子怎么会来?
苍术没有立刻接见,直接说:\&让他等着!\&
先晾他一会儿,让刘仲收敛一下嚣张的气焰,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小太监不敢怠慢,连忙出门回复。十大美女没能腐蚀他,现在又想用别的手段吗?刘仲啊刘仲,你还真以为老子还是从前那个样子吗?
哼!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苍术趁着空档,再次开始挥刀。无事可做,就练刀,不一会儿,脸上又渗出了汗水。
门外的刘仲已经等了很久,心里也很不痛快。如果是以前,他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等待。他握紧拳头,忍耐着...
小皇帝,等老子的机会到了,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把你拉下台!狗日的!
又过了一会儿,天黑了。刘仲对小太监说:\&再去告诉武皇一次!\&
小太监不敢违抗刘仲,点头答应,快步走进玉华园。
\&陛下...\&
苍术直接说:\&告诉他,朕已经睡了!\&
小太监点点头,赶紧到门口传达消息...
\&国...国师,陛下已经休息了,改天再来吧!\&
刘仲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却始终没有见到要见的人,他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愤怒。
\&你说什么?\&
小太监被刘仲吓得直接坐倒在地,身体颤抖不已,\&国...国师,陛下真的睡了,千真万确!\&
刘仲可不是个容易被骗的老江湖。
\&你过来!\&
小太监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小的...\&
\&过来!\&
小太监拗不过,只好颤抖着起身走向前去。
下一刻,刘仲的手掌和大脚毫不留情地落在小太监身上。
小太监自然不敢反抗,原本就苍白的脸上立刻布满了掌印。他是武皇身边的太监,打他就像打在武皇脸上,没有什么区别。
你不让我见?那好...我就打你的人!
刘仲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告诉苍术,老子不怕你!
威慑!
刘仲的底气来自于他的两个儿子...因为这两个儿子都统帅着大军,一个驻守北方,一个镇守南方。
\&国师,求求您别打了,再打下去我就要死了!\&
\&啊啊...好疼啊!\&
刘仲身旁的金龙卫夺过一把弯刀,用刀柄猛击小太监的牙齿,不一会儿,牙齿纷纷脱落,嘴里全是血...
小太监痛得全身痉挛。
直到打得差不多了,刘仲才收手,放下刀整理了一下衣服,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打个小太监,打了也就打了,就算杀了苍术也解不了心头之恨。当然,现在的这种打,更是对人的侮辱!
...
偏殿。
苍术回到这里享用御膳房送来的晚餐。不久后,被打的小太监摇摇晃晃地跪在苍术面前。
\&陛...陛下,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小的...\&
小太监现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全身颤抖。
看到这一幕,苍术的目光沉了下来,顿时觉得眼前的晚餐失去了香味。
\&是刘仲打的?\&
\&是...是国师打的!\& 小太监颤抖着回答。
砰!
下一秒,愤怒的苍术将龙案上的奏折和晚餐全都掀翻在地。
\&太过分了...真是太放肆了!\&
\&你这个刘仲,眼里根本没有老子是吧!\&
\&行...这笔账老子记下了!\&
...
武皇立刻勃然大怒。
打他身边的小太监,就如同侮辱他本人一样。
握着弯刀,他在偏殿里一阵狂砍。
砰砰!
没过多久,周围的实木桌子都被砍得伤痕累累。
现在的小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愤怒的苍术砍掉脑袋。
\&滚...给朕滚出去...\&
殿中的太监们听到声音,连忙退下,生怕受到牵连。
至于苍术,他一边咒骂,一边发泄,九年义务教育学的词汇都用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
今晚的这笔账,他记住了,将来一定会加倍奉还给刘仲。
打老子的脸?你以为老子的脸可以随便打吗?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
刘仲回到师父那里,把李木子叫过来,直接吩咐:“去给刘芸香带个口信,让她出宫见我!”
李木子答应一声,立刻出发。
她直奔皇城。对她这样的高手来说,皇城的守卫根本挡不住她。
很快,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后宫,也就是武台宫。这时,刘芸香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她的三千青丝。一阵冷风吹过,李木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像幽灵一样。
“是你?”
李木子语气平淡:“义父让我来传话,他要你出宫一趟!”
刘芸香当然明白刘仲的意图,平静地回答:“没有陛下的旨意,我没有权利出宫!”
李木子也不多言,转身离开。
而刘芸香,则面无表情地继续梳头。如果是在以前,她和父亲或许还是一条战线上的,但现在不同了,她有了自己的选择。
造反,会让她失去母仪天下的机会吗?
在这个时代,哪个女人不梦想着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爹……别怪我,现在我们的道路不同,无法一起共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