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风雪似乎因为山体的遮掩小了些许,这是方便打架的视野?
我们站到了这里,是一座冰雪宫殿,只是矗立着望去,却透露着威严的存在与绝对的冰冷,但又感到了不寻常的暖意。
传来了声音:欢迎你的到来啊。
门慢慢的打开了,却传来了一阵稚嫩的声音对我们表达着一定的示意。
里面接着又传来了,进来吧,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迅速却又慢腾。
站着的守卫一言不发,正是镇主说的两位守卫。
他们的守卫与大门透露的冰冷威严不同,站立的姿势甚至来说很是随意,却流露着强大的冷意。
如果单从外观看还以为哪里来了两个不称职的龙套充当。
只见翔迪流真的很符合流啊。
半片子流海身着青衣皮甲紫裤,衣服图案有猎鸟疾飞啄食所展现的果断,腰间剑身却与众不同透漏寒气阵阵,似有雪花冰冻封印。
辉之鹤身着黑衣铁面,铜裤看着真是着实穿着寒酸。
但无一不例外的是图案似乎与内心的气息相连,无一不透露着实力的恐怖。
辉之鹤的力量在图案上的灵犀怒顶之姿,但这两人只是靠在大门边上,只有眼神望着我们移动。
这个宫殿只是看着大啊,里面的空间到也不大。
蚕食者的精神元是个人啊,关键是个看着不大的小孩啊,我内心纳闷极了。
虽然咋说是个仙界,但是你这邪凤封印都仙界多少个百年了,这家伙时间这么仁慈的给它啊,真是服了,我内心自顾自地嘀咕。
镇主严厉道:别来无恙。是吗?
我又何来有恙?冰晶之灵乐哈哈的开口道。
我在心里想这丫是不是有病啊,喜欢恶作剧?还是个乐观的正义反派?
隔断的晴雪山脉需要再次打开,百年的持续蚕食,村庄与其精灵族的生活已然收到了极大的阻断,镇主愤怒道。
哦,是吗?冰晶之灵的语气认真了很多,但是这就归咎于我了吗?。
镇主斥道:开始吧。
宫殿的内部是雪花的雕塑,蔓延的冰花在这一刻似乎是受到了指示,反而缩小了盛放,却在一刻突然绽放出了色彩。
望了望这两位守卫,已然若无其事的站在门的两侧。
大门下的 遮掩显得更像是一个坐在这里的观众了,我们则是站在镇主的身后,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但镇主却并没有做出指示,看来这是两个人的战斗了。
没有人能够阻拦,花朵尽情的绽放出来吧,话语刚落,看见蚕食者的精神元幻化的人性,从雪白的座椅当中露出了面目。
一副二十岁的年轻面貌,说话的声音却又有着少年的稚嫩。
面目倒是洁净,并没有透露出邪者的媚笑,相反感觉更为白雪一般,但这究竟是外表的迷惑。
镇主纵身一跃,两人在空中便展开了对战,速度是极快的,但却也是极为短暂的。
交手的一瞬,感受到了战意的愤怒,我们也受到了波及。
双方的冲击造成了晃动,似乎每个人都感受到了这场非凡的战斗,但门边的两人依然站在这里,只不过神情突然严肃了许多。
一改之前的懒散程度,望了望我们,然后突然笑了一下,被这突如其来的笑给迷惑了。
这又是搞那样?我在心里嘀咕着。
但此时的我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握紧了执剑的手。
雪白的剑影在这个本来明亮的房间里产生了更大的光亮反射,冰晶之灵释放出了冰翼刺穿,只感觉到万千的寒意扑面而来。
只见镇主急速挥舞剑身,千万冰魄突袭而出,环绕翼刺,站绕而下。
突刺前去,冰晶之灵也不闪躲只是拈冰而来,化而为盾,刺穿,冰晶一侧闪躲。
镇主一挥,猎食者的围绕,只见剑身分裂出了无数剑影从中而出,围绕冰晶者展开了环绕,冰晶倒也沉着。
只见雪花萦绕,冰冻者的雕刻,万千的透明雪花像是被定格在此,与剑气围绕。
这不正是门口人的武器,雪花之影吗?这难道就是它的名字由来吗?
在万千的剑影之中,刺穿了冰冻者的雕刻雪花,化为了真真的碎影散落在了我们的脚下,突然扑入其来的杀气弥漫了这座宫殿。
宫殿的盛开花朵,像是接受到了主人的示意。
围住在柱间的花藤释放着美丽面具下的毒吻,张开着花瓣像是巨物的大嘴要吞噬掉一切。
镇主倒也利落,幻化剑舞,在空中劈砍着,这真是残花的诉语,凋零者的倔强完颜。
冰晶涌出了极寒风暴的刺骨钉,打向了镇主。
镇主用剑抵挡,使用出了混阳之力,双方的抵挡刺出了宫殿的晃荡,一震过后,双方不再发起攻击。
冰晶发起话语到,有些质问道:你们将我置身于此,却要埋怨于我?
镇主回应道:镇压于你,但你却私放出来操控别人精神,毁坏前途。何来毁坏?
他们做起喜好,有何罪过?冰晶讥笑道。
冰特伈一族为你操控,不能久居,还敢一派胡言,镇主叱问道。
冰晶继续说道:要怪只能怪他们,打破湖下的封印,不要何事都安排到我头上。
居民不过来往,不也是你们仙国之间,只是我是一个矛盾点在这里而已,疏通了就想要围剿我?痴人妄想。
说罢,冰晶顿时像雪花般的露出了精神元,漂浮在空中,然后来到了我的身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便是莲花净蕴的携带者。
欣莲姬路刚想反抗,倒是镇主示意,可能是双方实力差距过大。
但说过来冰晶道也一直没有对我们发出攻击,继续说道:记住我的名字叫银翘,都是棋子,但我相信你的选择,说完竟进入了我的身体。
门口的两人似乎已经知道了结局一样,相对之前的双方怒意降低了许多。
眼里充斥着平淡,一言不发很默契的走出大门,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镇主没有再说任何话语,只是沉默,欣莲和姬路见我被冰晶附体,急忙问道: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我摇摇头表示刚才就像吃惊了一般,才恍惚神来,说道:怎么就来我身体了?开挂让我成长?
姬路们也很奇怪,镇主看着我们这副模棱两可模样,缓缓说道:你别忘了你体内的莲花净蕴,自然是无大害的。
它是极冰属性自然是克制你体内的凤宁火息。它也本属于邪凤的克制物之一。
但是为何说我们是棋子呢?我疑惑道,镇主只是摇摇头。
那两个人如何?姬路说道。
镇主只是挥手示意不再追去,两人并无大碍。
怎么感觉这场晴雪山脉的冒险进取更像是一场试探呢?我对欣莲小声的嘀咕道。
欣莲也只是摇摇头,蹙着眉。
莫非进入我的身体,便是感知到的不寻常暖意?我自顾自的想,觉得这场晴雪山脉的故事并没有完结。
深山处苏醒的银翘,只是百年,但看来仙国的矛盾积压久矣,我们来的这里是受到了村主的指示,所以这更像是某种刻意却又不得而知的秘密。
我们站在宫殿里,奇怪的是这宫殿倒也显得很是平常,不像是奢侈的雕刻,只有围绕柱间的冰花,其余皆是墙体。
但在座椅上我们发现了一行字体:雪本无愁皆因意,事若无欲何来私。
好家伙嘛整的还挺高大上的,我说道,完全忘记了刚才进入我身体内的恐怖感。
姬路笑道:不怕人家在你体内来两下,说人家。
宫殿的后面竟然还有些房间,看来他们也挺注意隐私的吗,我喊道。
随后我们并没有进入房间,而是听从镇主继续原路返回,望了望这深山宫殿,但雪花仍然是没有停的,不远处的冰下河流依然在下面游动。
后续部队的前来,打扫了剩下的一切,冰晶制造的各式傀儡,封锁了这座宫殿。
我们又将在这里留下脚印,然后覆盖,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蝶恋冰花在哪里?没有下落,但想到危害已经结束,便想着随后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