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吃橙子摸了摸自己腰间的[海纳]:
“所以我们现在是去特里瑞亚,对吗?”
“嗯,英特纽斯街13号。”
“这么详尽的地址……”
我爱吃橙子眼神中有些疑惑。
听到她如此感慨的你浩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
“看来这位宫廷长老得罪的不止我们一方人呢。”
“多行不义必自毙。”
华清清冷冷道。
“把我们的教典也带上吧,王都附近的城市……或许是我们打响第一枪的开端。”
……
“什么?他们私底下讨论非凡的存在?”
伊万听到下属的汇报,脸上充满着错愕。
“是的,伊万少爷,似乎是那场辩经的影响。”
伊万挑了挑眉:
“辩经?我倒是知道这一回事,不过没有去凑热闹罢了,一场辩经,怎么会让如同井底之蛙的他们知晓非凡的存在呢?”
下属斟酌片刻,才说出:
“据我们的消息,是太阳教廷辩经方面那边输给海洋教徒,之后不愿承认,于是两者大打出手。”
“而为了巩固太阳神的信仰,太阳教廷专门向普通居民与贫民出售场地观众席……”
“所以,沸反盈天,人尽皆知?”
伊万的神情有些冷了。
“是的。”
“太阳教廷这帮废物。”
“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天使之一加百列也在这场辩经之中吧?”
“是的,祂同样出场了,却依旧输给了海洋的信徒。”
“嘁,不过如此。”
他轻嗤道。
旁边的下属自然是不敢对自家少爷轻视天使的话语发表什么看法,沉默着侍奉在他身旁。
“好了,太阳教廷丢的脸,就让他们自己捡回去吧,你们只需要限制那些平民的言语就好。”
他眼睛微眯:
“非凡,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触及的。”
“你去办吧。”
“是,少爷。”
身旁的下属退入阴影中。
伊万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达莉纱……啧。”
说起这个名字,他的神情复杂极了,但是很快又转化为温柔的笑意:
“一个天才非凡者啊。”
身后还有一位半神的老师。
“就是可惜,有些油盐不进啊。”
他的神色乍时又冷漠几分,着实是变幻莫测。
正当他神情变幻莫测的时候,又有一位下属敲响了他的房门。
“进。”
“伊万少爷,我们确定了,每次一到夜晚,达莉纱小姐就会离开她的房间,我们派出了许多非凡者,也探求不到她的踪迹。”
“应该的,毕竟她有个半神老师。”
“是,然后每次早晨也不见踪影,只有到上午才会重新出现在她的房间,我们同样找不到任何踪迹。”
“所以她现在也不在?”
“是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伊万缓缓步出房门,站在对门的房门面前,轻轻敲响房门:
“达莉纱?达莉纱?”
不出意外的没有人回应。
他神色依旧温和,偏偏是手上动作不留情,只见他在房门的门锁上轻轻按动几个机关,门锁便咔嚓一声打了开了。
他的神情坦荡至极,似乎与一个夜晚强闯女性房屋的流氓根本搭不上边。
映入眼前的是空荡整洁,似乎根本没有人在此居住的房间。
“行李也没有吗?”
他喃喃:
“达莉纱,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我越来越好奇了呢。”
他神色冷漠的将房门关了回去,门锁上的机关也恢复了原样。
“希望,你不是我的敌人。”
他转身离去。
于是等大隐隐于市上午再次上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伊万有些莫测的神情。
她下意识将自己的兜帽再次拉低一点,彻底遮住自己的脸庞与眼神: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发生了什么吗?”
伊万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没什么。”
大隐隐于市:
“……”
少装,傻子都能听得出来你话里有话。
但既然他不问,她也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心情与想法,继续沉默着将神色掩瞒在兜帽下面。
“达莉纱明明长的很好看,为什么要将自己隐瞒在这宽大的兜帽下面呢?而且,达莉纱身上应该不缺金钱吧?”
毕竟自己眼前这一位可是五阶的非凡者,怎么想都不会困于财产不足吧?
老铁,你终于问我这个问题了。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装逼了!
大隐隐于市清清嗓子:
“是的,钱财一类的,我自然是不缺的。”
“不过,老师一直教诲我,即使拥有如此高的非凡天赋,也一定要时刻保持谦虚,所以我从来都不喜欢穿那些华贵的衣物,仅仅披着这一身旧斗篷。”
为了扮猪吃老虎的同时拥有神秘感,她可是请了埃蒂诺最有审美的服装师艾雅小姐来搭配!
自己的着装,绝对可以保证神秘中带着一抹沧桑,破旧中带着几分飘逸!
“……原来是这样吗?”
伊万的神情有些若有所思:
“达莉莎的老师对达莉莎可真是严格了。”
大隐隐于市:
“……”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话题上了?我不是想装逼吗?
只见眼前的男性又笑道:
“怎么可能会有青春漂亮的女孩子不会喜欢华丽的衣着与舒适的织物呢?你的半神老师真的对你很严格呢。”
大隐隐于市有些无语住了,隐匿在兜帽下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道:
“……你觉得是便是吧。”
这句话着实是有些难以推测,但其中的复杂感觉显然不是认同。
于是原本神情中带着笑意的伊万也逐渐困惑,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似乎猜测错了什么,两者之间的氛围逐渐沉寂。
“一个夜晚过去了,达莉莎依旧不愿意与我共进晚餐吗?”
两者之间的氛围实在是有些太过凝重了,伊万似乎想要缓解一下氛围,继续问道。
而此时被问到的大隐隐于市,被兜帽所掩盖的表情变得更加一眼难尽,几乎是祭出了痛苦面具。
真的!哥!我都叫你哥了,你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了!
“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