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的生辰?”
作者:云槿笙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最新章节     
    穿过山林,马车淌过一条浅浅的溪流,再入目就是被山阻隔的草原。
    马车行驶好一会,萧玲琅听到从车窗外传来的牛的叫声,还不止一头。
    撩开车帘,被入目的成片昂扬的绿色给惊到,目光向车后飘去,山林早已渐远。
    她不知道到了哪里。
    “狼主!”
    突然一个人脸放大在车窗前,萧玲琅被吓的汗毛倒竖,打了一个大激灵。
    纶图不好意思的讪讪地笑了笑,但没收回脑袋,还是扯着嗓子喊,“狼主!”
    “纶图,你想死。”拓跋晋放下正在擦拭的匕首,用布遮掩住。
    “末将还没活够呢。”纶图挠着络腮胡嬉皮笑脸,在拓跋晋投来杀人的目光,立马正色,顺便给吓着的萧玲琅赔礼道歉,“萧夫人,纶图粗鲁,吓着您了。”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称呼萧玲琅为夫人,因为在漠北除了狼主的正妻,其下宫妃并无品级,一律称夫人,按先后入宫顺序定尊卑。
    纶图等人并不认为拓跋晋会娶萧玲琅,异族还是敌国,大臣肯定不让,便默契唤萧玲琅为萧夫人。
    萧玲琅咬着唇,身子一侧,闪到一旁按了按快从嗓子眼跳出来心。
    这个大块头,虽然做戏,但,可是把拓跋晋捶的吐血好几次。
    他的一个拳头,萧玲琅吞了吞口水她都能成为肉饼。
    拓跋晋走过来,侧眸揉了揉身侧拍打自己的萧玲琅,然后目光不善的扫向纶图,“你最好有事。”
    纶图双手抱拳,严肃回道:“是,狼主。”
    “说。”拓跋晋握住萧玲琅的手,捏了捏,让她放松心。
    “前边就到了北地,大贺城贺兰部年前隐隐翘出尾巴,三番两次和北地发生摩擦,狼主,您说我们要不要先暂不回王庭,收了大贺再走。”纶图浓眉是染着期待,那步阿垞在俞城拿下的战功馋死他了,他这一身腱子肉就该在沙场上。
    拓跋晋掀眸睨了他一眼,“你对这倒是清楚。”
    纶图挠了挠胡腮,憨笑道:“纶图想为狼主分忧,而且还是顺道。”
    拓跋晋垂眸沉思,回王庭后他的确要收拾骚动的贺兰部,侧眸瞥了两眼瞪大瞳孔和他对视的娇人儿,这次无论远征还是北伐,他都会把她带在身边。
    “嗯。”
    “遵命!”纶图中气十足的大声道,不仅马车里的萧玲琅再次被他吓到,远处悠闲吃着青草地牛都是浑身一震。
    拓跋晋搂住萧玲琅,阴恻恻从马车里放下一句话。
    “敦克,赏纶鞭子。”
    “纶图领赏!”纶图驾着马朗声应下。
    萧玲琅拍拍自己的胸脯,将拓跋晋的手扒拉开,眼眶激出几滴泪珠,这一群都是疯子土匪。
    “要留在前方是吗?”
    “嗯。”拓跋晋眸光深色,点头,胳膊一伸,将走出一步的人又扯了回来,禁锢在怀里,“跑什么?”
    低头去寻少女的唇,就在贴近时,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横在中间,捂着了他要攥取的果实。
    萧玲琅眼神闪烁,弱弱反问:“狼主不说不动我的吗?”
    拓跋晋目光扫视少女轻颤的眼睫,落到她手背上,手抬起微微用力,便将她的小手拿了下来攥紧。
    唇边笑容带着宠溺,耐心的解答她的问题,“那是还没到漠北,孤怕伤着你,眼下到北地,他曾是孤的封地,在这成婚与在王庭一样。”
    萧玲琅闻言浑身一震,喉咙发紧,她干笑两声,忍不住再小小挣扎一次,“狼主你的婚事是不是草率了些?”
    拓跋晋以为萧玲琅在指责他不重视她,“不会草率,孤会给玲琅一个难忘的婚礼。”彻底抹去她脑袋中有关常琲的痕迹。
    萧玲琅面上挤出僵硬的笑意,她捏住拓跋晋袖子,“狼主,小女有个请求。”
    拓跋晋微微蹙眉,他抬眼盯着她看两眼,隐隐觉得小姑娘的性子在向前世靠近。
    但,和前世他的感觉不同,这让他觉得有些生疏,薄唇抿成一条水平的线,拓跋晋目光也有些复杂。
    萧玲琅见拓跋晋神情一深,以为自己的话惹了他不快,不情不愿的悻悻闭上嘴巴。
    “玲琅不是有问题吗?”拓跋晋决定先将这种诡异的情绪放在一边,潜意识里有东西在提醒他不要多想。
    “小女瞧狼主似乎情绪不太高,还是狼主心情好点,小女再说出来吧。”萧玲琅现在就像察觉到危险的鹌鹑,缩在自己的翅膀下时刻观察着。
    诡异感又涌了上来,拓跋晋不由得回想先前她说听他的神态,再垂眸落到眼前人的脸上。
    拓跋晋一手桎梏少女的腰,一手覆上她的红唇,来回摩擦,感受那柔软的触感。
    “玲琅无需自谦,先前如何唤孤还怎唤。”顿了顿,他剑眉微凝提议道:“孤喜欢你唤孤叱奴。”
    纠结良久,拓跋晋将诡异的情绪揉成一团扔在脑海深处,并将其归结为小姑娘被他的身份怵到了,才有莫名的疏离感。
    眼神暗了暗,拓跋晋还是低头覆上被他揉的红的似血唇瓣,唇齿勾连共舞的那一刻,他闭上眼,杂余烦扰他的情绪彻底没了。
    他一定是被现在萧氏小性子弄的恍惚了,怎么会怀疑前世她对他的感情呢。
    萧玲琅眼睛睁圆,随后眼底厌恶翻涌,双手被他攥着,她往后退,他就更近一步。
    最后,等拓跋晋满足后,萧玲琅眼底雾气弥漫,身体脱力靠在他肩头微微娇喘,让拓跋晋浑身血液躁动,目光又黯了黯。
    “孤心情很好,玲琅直说,孤是你的夫,玲琅无需谨小慎微。”
    萧玲琅眼睫颤着,呼吸匀了,才道:“我还没行笄礼,在南梁我们都是行了及笄礼之后,才能婚嫁。”
    空气凝滞。
    萧玲琅呼吸紧了紧,抬眸,正好和拓跋晋黝黑仿佛暗夜的深渊的眼眸对视上。
    她张张唇,有些害怕。
    拓跋晋神情自若,捏住萧玲琅的下颚,问:“玲琅还没及笄?”
    她不会又骗了他。
    萧玲琅小心翼翼地望他两眼,嗫嚅道:“刚刚及笄,还没行及笄礼,本来日子挑在清明后,四月十二。”
    又是一阵凝滞。
    “你的生辰?”他语气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