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说,你犹疑的问题。”
作者:云槿笙   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最新章节     
    拓跋晋指节轻轻地敲打着桌面,等在猎场勘查的人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时,才放下心,对这二人进行嘉赏。
    但山芷和崖祈漪听完赏后,脸色变了又变,表情复杂,这与她们设想的不一样。
    山芷更是叩首在地,言辞恳切,“侍奉狼主、娘娘是奴婢的荣幸,奴不需要出宫,奴想一直陪着娘娘。”
    拓跋晋眉心微蹙,视线在山芷身上停了一会,指腹摩挲着。
    山芷心跳碰击着胸腔,紧张的咽了咽喉。
    狼主在看她。
    扑闪着眼睛,刚想抬起头,就见男人起身抬步离开,并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一直陪着她?”
    山芷抬起头,慌乱不已,狼主生气了。
    屋子里没了旁人,崖祈漪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灰,“你们狼主真的很在意她。”
    崖祈漪很高兴,她弯着唇看向还在愣神的山芷,笑着出声,“怎么挂着个脸,虽然说让你离开王庭嫁人,至少你没了奴籍,你该高兴啊。”
    山芷握紧拳头,愤愤不平的盯着拓跋晋离开的方向。
    “有意思,别气馁。”崖祈漪拍着山芷的肩,弯身在耳畔轻言细语提醒道:“你不是说,她是个傻子吗。”
    山芷视线对上崖祈漪眼睛,耳朵听到她的唇一字一顿的说:“去哄哄傻子,把我弄过去,我帮你,要不然你可就要嫁给旁人,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
    一阵针扎似的疼席卷而来,山芷双手紧握,指尖深陷掌心。
    “好。”
    ……
    拓跋晋回来时,萧玲琅已经没心没肺的睡下。
    他立在床前,盯着她睡颜看了良久,不时用手试试她的鼻息。
    最后一次,小姑娘被他扰醒了,睁着困倦的睡眼,软乎乎的问候他。
    “狼主,您回来了。”
    她往里侧移了移,空着位置给他。
    “妾给你暖好被子了。”她红着脸道。
    拓跋晋目光转柔,喉结重重的动了动,低沉的应着她,“嗯。”
    伸手解开腰带,褪去衣裳,掀开被子躺进去。
    不需要他去揽,小姑娘自己便往他怀里钻,还偷偷的把脚搁在他腿上。
    他垂眸看她时,她轻轻一笑,脸半埋进被子里。
    拓跋晋握住萧玲琅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在唇边贴着。
    “月儿。”
    “嗯。”萧玲琅有些不舍得将脚拿开,他身上就像个火炉,比他煖了好久大被子还暖。
    “月儿。”
    萧玲琅在心底小小惋惜一声,小气鬼。
    她将脚缩回来,蜷缩着,“妾收回来了。”
    话还没落地,一座大山压向她,并且夹住她的脚。
    她讪讪地抓住他身侧的衣摆,被他眼底浓稠的欲给吓到。
    然而男人只是暴躁的亲吻着她,吻到她极尽窒息。
    萧玲琅隐约觉得他现在的情绪与在猎场情绪相同,似乎在怕什么。
    唇色纠缠,他剥夺了她学弩弓捕猎权利。
    夜半,拓跋晋睡着睡着突然睁开眼,怀里的人,身上烫的惊人。
    他低头抵住小姑娘的额。
    萧玲琅吸了吸鼻子,见他醒了,也不再忍着,轻轻蹭了一下他,“狼主,妾难受。”
    “月儿起烧了。”拓跋晋沉着脸,翻身下床,匆匆召来军医。
    三更半夜,军医提心吊胆的来到客房,屋子里灯火通明,他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就想缩脚。
    屋里的气氛实在压抑。
    “大夫,可算是来了,快些给我家娘娘瞧瞧,我家娘娘不仅起烧,还吐了。”
    山芷先一步迎上去,把军医往里间带。
    军医听到她的话,扶着药箱,打起十二倍精神。
    进了屋,立即小跑。
    萧玲琅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靠在拓跋晋怀里,眼眶里的泪珠一滴一滴的顺着脸庞往下砸。
    “妾扰着狼主了。”
    拓跋晋目光落在小姑娘憔悴的脸庞,心底一阵闷疼,“没有,你难受,应该早些告诉孤。”
    萧玲琅眼睫颤了颤,早些告诉他,她的苦不就白吃了吗。
    “妾不想让狼主担心。”
    “现在,不仅孤担心,月儿自己更是遭了苦。”拓跋晋瞥着军医,蹙着额,磨叽什么呢!
    军医寒毛卓竖,两步跨到拓跋晋面前,“狼主……”
    “免礼。”拓跋晋冷声止住他,把萧玲琅胳膊拿出来。
    军医来不及擦汗,立马拿出药箱给萧玲琅号脉。
    “怎么样?”拓跋晋看着军医皱起了眉,不禁有些紧张。
    “禀狼主,娘娘是受了惊,寒邪入体,感染了风寒。”军医回道,他拧着眉,他刚刚好像把到了一道特别微弱的脉,但再去注意时又没有了。
    奇怪,军医心中犯着嘀咕,但也不敢把不确定的事说出来,许是他太紧张,感觉错了。
    “狼主,臣能再给娘娘号一次脉吗?”
    他想还是再诊一次,王嗣可是大事,容不马虎。
    “我……我有很大的问题吗?”萧玲琅被军医的态度给唬住了,紧张的接着拓跋晋的胳膊。
    她不会把自己冻坏了吧?
    邢秋也是紧绷的看着军医,在心底嘀咕,早知就拦她一下了,用冰给自己冻出病来,她对自己是真够狠的。
    “没有没有,娘娘别紧张,臣是再看看,防止有纰漏。”军医笑着安慰道。
    拓跋晋点了点头。
    军医再次号上脉,许是他真的太紧张了,娘娘的脉像并无异常。
    缓缓舒出一口气,“娘娘放心,就是风寒,不要紧,娘娘按时服药就好。”
    萧玲琅松了口气,回头水眼汪汪的看向拓跋晋。
    拓跋晋揉了揉她的脑袋,捏着她的脸颊,“先躺一会,等会喝药。”
    “嗯。”萧玲琅顺从的点头。
    等屋内没了旁人,萧玲琅闭上眼睛,思索怎么进行下一步,眼下拓跋晋不会对洹河出兵,在这座城池已经待了快有小半个月。
    她需要弄到出城的腰牌,萧玲琅手里把玩着拓跋晋的腰牌,收紧手。
    客房外,拓跋晋背着手,目光幽深的扫过军医,淡声道:“说,你犹疑的问题。”
    军医瑟瑟发抖,颤着声回道:“臣没有犹疑,方才是臣看错了。”
    “看错什么了?”冰冷的声音飘过来。
    “臣曾把到一丝微弱的喜脉,但再次确定时,并无,是娘娘受了惊。”
    军医说完,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嘴这么快干什么。
    他抬眸去看男人的脸色,阴晴莫测,心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