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芷浑无所觉,满脸洋溢着欣喜,伸出手去。
就在即将触及那人的脸庞,终于不用在偷偷嗅他衣袖上的味道来安抚心中的渴望时,人被扼住了喉咙。
她惊恐的望着他,双手拼命的挣脱脖子上那只越手越紧的大手,在艰难的呼吸间,痛苦的挤出嘶哑地声音,“为什么?狼主?”
拓跋晋嘴角微微勾起,露出瘆人的笑,头轻轻地侧了着,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在武堂响起。
山芷张着唇,眼睛瞪地铜铃大,脖子软了下去。
“拖下去。”
“喏。”
拓跋晋缓缓拿出黑锦绣帕,悠闲自若的擦拭着双手,随后又恢复了方才懒散闲适的模样。
守卫粗鲁的将山芷拖走,随后转过头,目光落在桌子上食物,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狼主,这些该如何处置?”
“一并处理了。”拓跋晋懒怠的回道,他喜牛骨汤,今日特意交代小姑娘不要放牛骨汤,但食盒里还是出现了这个汤,小姑娘交代什么就是什么,不会擅作主张。
但有些人就不一样了,送着送着把自己当成了主子。
“遵令。”
……
冬日夜幕降临的早些,萧玲琅今日忙活着缝制自己的小衣,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吃的有些多了,她胸前又胖了些。
鼓了鼓雪腮,惆怅的凝起眉,貌似她吃的也不多。
看着手中快要完成的小衣,想到那人调侃说若是将淡黄色底子换成赤色的鸳鸯戏莲,衬在她身上更好看,脸蹭的下又红了起来。
萧玲琅揉了揉脸,将脸上的热意晕开,听到外间熟悉的脚步声,慌忙下榻,将小衣团吧团吧塞进锦布底下,又拿起线团压住,免得在被那人翻看了去。
“狼主,你回来了。”
萧玲琅笑脸盈盈的迎过去,眼如一汪秋水,“妾备好了晚膳,等着狼主呢。”
“又背着孤藏什么呢,急匆匆的?”拓跋晋朝她身后张望着。
萧玲琅腮旁的热意刚散又涌了上来,连推加拽的将他往餐桌旁请,嘴里像是含了个枣,“没藏,没藏,狼主,先用膳吧。”
拓跋晋一见她这个模样,更加笃定她又藏了什么东西,不过看她耳如红玉,于是大发慈悲的放过她,由她拽着,“行吧,先用膳,用完膳,孤再看看。”
他故意说道,说罢,小姑娘就娇俏的瞪了他一眼。
拓跋晋按着指腹摩挲,缓解心中的痒意,目光深处的欲念越堆越深。
没有孕也好,他就不需要顾及了。
用膳时,萧玲琅殷勤的给拓跋晋布菜,暗中示好,一个大男人,总好奇女孩子家的东西做什么。
拓跋晋一手揽住小姑娘的腰,指尖在她腰窝处一下没一下,或轻或重的摩挲着,享受着小姑娘贴心服务。
等到用完了晚膳,他扯了扯衣襟,随着满眼警惕的小姑娘进了房,面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萧玲琅右眼皮突突跳个不停,总觉得哪里有危险,但总找不对地方。
一面提防一面将做针线的东西全部堆在一起,往榻里推了推,又用一块布给盖上,最后大功告成时,叉着腰看看拓跋晋,又瞥瞥被她“封印”了的危险物。
对方没有任何动作,不能掉以轻心,她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奇奇怪怪的话了,想想都能羞死人。
“月儿。”
萧玲琅脑海中顿时升起警报,看着他勾动手指,顺从的往前走了两步,但看到他嘴角露出不太好人的笑,她又往后退了退,回到原地。
“狼主唤妾何事?”
她紧张的问道,眉梢微微扬了下,疑惑的眨了眨眼,怎么觉得空气有些焦躁。
她缓缓把目光移向拓跋晋。
拓跋晋压着一半的欲,眸子里看不出有旁的情绪起伏,撑着胳膊,对站在软榻的旁小姑娘锲而不舍的勾动着手,懒洋洋的松懈她的戒备道:“无事,就的叫月儿安歇而已。”
他不瞧了?萧玲琅仔细盯着他的表情变化,看他确实是要叫她,就犹犹豫豫的踱步过去。
当快到走到他身前时,她才清晰的看见他眼中深藏的浓烈欲望,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萧玲琅不由得心一惊,脚下步伐瞬间停滞。
但他身影如同一座高山,难以逾越,伸出的修长有力的手臂,轻松的就将她捞了回去。
“跑什么,让孤亲一口。”拓跋晋喉间溢出低沉的笑。
笑声让萧玲琅头皮发麻,回过头看着不太正常拓跋晋,怯生生的唤道:“狼主。”
拓跋晋紧紧的抱着人,将她压向桌子,随后俯身下去,攫取那抹诱人的红唇,先解去一些干渴。
萧玲琅眼睫轻颤,望着沉浸在欲色里的人,脑海中一根弦乍然崩断。
过了几天的好日子,到头了。
一直到夜深,娇娇柔柔的小姑娘被身前人反复揉玩,拉进无边的情潮里,快溺亡时,才被拉上来,呼一口气,又沉陷下去。
萧玲琅失去最后的意识前,狠狠地咬了那人肩膀一口,结果硌的牙齿也跟着打了颤。
他纵欲,她害怕;禁欲了后,更可怕。
次日,萧玲琅两条腿发软,身上指痕吻痕,被他蹂躏的凄凄惨惨,新做的小衣也没藏住,被他拿出来好生的欣赏了一番,又央着她,给他做同样料子的里衣。
萧玲琅憋着气,娇声哼了几声他。
“狼主还说舍不得妾操劳。”
拓跋晋在小姑娘脸颊上啄了下,大言不惭,不知羞耻的道:“孤确实没让月儿自己动一下。”
萧玲琅瞬间脸颊爆红,张着唇,望着眼前的人,又气又怂,憋屈的嘟囔道:“狼主就会欺负妾。”
怨气满满的落在男人耳里,反倒是撒娇,俯身又啄口她的唇,浑身清爽的直起身,“孤去武堂,午膳回来与月儿一起。”
“嗯。”小姑娘从鼻腔中轻哼出一个“嗯”字。
拓跋晋眼尾染上笑意,转身离开房间。
萧玲琅睡了个回笼觉,起身用了些早膳后,留意到山芷还没出现,于是就问着身侧的邢秋。
邢秋满不在乎的回道:“哦,她啊,没了。”
萧玲琅停下手里的动作,视线落在邢秋身上。
“我没做什么,只是让你男人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画面,恶心到了他而已,而且……”
邢秋趴在萧玲琅耳边,轻声道:“养蛊只需留一个就行了,若不舍,你留的俩祸害都要被你男人给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