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在外网上看着打黑拳的消息,她这边明天还准备去花欲酒口中说的那个胶州路东工厂看一眼,怕是没有时间了。
她给贺向初搂过去一个电话,对面很快就接通。
易景直奔主题:“你明天有没有时间?”
“没有。”贺向初回答的更爽快,丝毫不拖泥带水。
“干什么去?”
“去三角洲。”
易景微微拧眉,“嗯?”
“我回国一年,全球赛车手的名次竟然被甩出十名开外,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个牛人。”
易景没关注赛车名次,她只注意了地下黑拳头冠竟然被一个黑人给占了,说什么这次都要去比试比试。
趁她这几年年轻,还打得动,威名必须张扬在外,过了二十五六岁,身体上的结构机能都老化后,基本就不能在顶峰圈混了,只能在外当个当年辉煌一时的二流子。
“我也准备去那边。”易景说道。
“去打地下黑拳?”
“嗯。”
贺向初:“那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哥,他知道你身份,让他在这边帮你把事情办了。”
易景不是没有想过让贺裘洲带人过去,后来想着这是暗域和域地的事情,不好让他插手进去那么多。
“他不行。”
“什么事情?”贺向初问道。
易景:“前段时间在国内除掉花欲醉后,他哥花欲酒来找我要命,后来被关进了白色监狱,从他嘴里问出了他们域地在国内的老窝在胶州路东一个废弃的工厂内。”
贺向初她那边很快响起一阵键盘敲打的声音,她声音从听筒内传来,“我查到了那片地方,竟然有实时监控。”
“实时监控?”易景听闻坐直了一些身子,说道,“距离工厂多远距离?”
贺向初看着侵进系统的画面,在上面滑动一番,说道:“至少五百米。”
易景沉思片刻,她果断说道:“那也不需要去看了,人早就跑没影了。”
“嗯。”贺向初赞同。
在废弃工厂五百米处有一个实时监控,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在花欲酒第一个晚上没有回去的时候,他们肯定就连夜换地方了。
监控毫无损坏,只是没有他们一丝踪迹。
只有两种可能,他们没有从这条路走过;他们同样侵进系统,改掉了那一段监控实录。
“你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易景问道。
“上午九点。”
易景:“哦。”
贺向初:“一起?”
易景拒绝了,“三角洲见。”
“行。”
到明天肯定会是贺裘洲去送她登机,她买的票是飞m国的,之后再去三角洲。
两人挂断电话,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打开。
易景毫不意外的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她眸光盯着贺裘洲手中拿着的那一小串房门钥匙,轻嗤一声。
“贺裘洲,这种行为非君子所为。”
男人关上卧室的门大步朝易景走去,走到易景面前直接欺身而下,神色紧绷,嗓音带着微微沙哑,低声道:“老子从来不是君子。”
一阵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易景承受着他狂烈霸道的吻。
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肆意钻进小姑娘裙摆,轻轻揉捏着她纤细的腰肢。
小姑娘身体轻颤,眼底欲色渐浓,轻轻娇软低吟。
“嗯......”
她的手缓缓攀上男人脖颈,任由他肆意沉沦。
......
车子开出景鹤园,四十分钟到达京都机场。
男人左手拉着一个小型行李箱,右手牵着小姑娘的手。
“真不需要我陪你去?”
易景笑着摇摇头,“我去国外玩几天,顺便把易侫接回来,他回来在玩一个月差不多就快要开学了。”
“对了,你别去胶州路那个废弃的工厂了,那里面早就一个人影都没有了。”易景突然想起来说道。
贺裘洲目光沉重,他看着易景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易景当然不能说是贺向初查的,“我昨晚从电脑上查的,胶州东路废弃工厂五百米左右的距离有一段监控,我们能找到,而且还是没有被摧毁的,就说明他们早就知道而且已经跑路了。”
她看了眼手机,时间不早了。
“我先去检票了,你快去公司吧。”
贺裘洲把行李箱交给她,不放心的看着她,说道:“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好。”
易景接过行李箱,朝他靠近了一点点,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明眸皓齿对着男人微微一笑:“我走了。”
贺裘洲从来机场的路上脸色就一直不太好,直到刚刚那温软的唇在自己唇角留下一抹温热,他脸色才缓和一点,看着易景背影消失在检票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身边一直有一个人和自己生活,似乎,很好。
*
易景飞到m国落地,湾鳄接机时间也正巧契合。
“欢迎大小姐来到m国,是否准备随我回家吃顿饭?”湾鳄见到人对她温和一笑,诚邀。
易景摘下墨镜,那双明眸当中笑意盎然,她红唇勾起,轻道:“皇家饭不容易吃,还是挑个饭馆吧。”
湾鳄很尊重她的选择,很绅士的接过她的行李。
易景笑着打趣道:“让你百忙之中来接我,这又是请吃饭又是拉行李的,你未来女朋友不会吃醋啊。”
“我想,她应该不会。”湾鳄身上的正人君子味道衬托的不像是m国的王子,更像是一位饱腹诗书的古人,态度温文尔雅,嗓音温润如玉,暗域的人从没见他发过脾气。
“我未来的伴侣,一定是个通情达理,知性大方的美女子。”
“像我一样美的美女吗?”易景毫不谦让的夸着自己。
湾鳄轻笑一声,看着她点点头,“嗯,要像你一样美丽,我们暗域当中的姑娘各个美艳大方,我的伴侣,一定不会比你们逊色。”
“妹妹早日祝大哥觅得良人。”易景一和他对话,整个人都变得文绉绉的,有时候还总想吟诗两句,这氛围都到这里了,她总是觉得不背首诗都对不起这氛围。
奈何,她每次都是那么两句,说的多了,每次只要有第三人在场,易景都是被揍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