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往皇宫里塞人,是为了窃取点情报,再不济也是为了掌握皇宫的动向。”
“但你塞进去的人,却是专门为你在皇宫隐秘处挖狗洞的。”
“堂堂兵部右侍郎夜夜爬狗洞,为的只是和太后巫山云雨享那偷情之乐。”
季零尘说着摸了摸下巴。
“那玩意....就那么大的吸引力吗?”
“以你的身份地位,暗中纳几个姿色上等的二八少女应该不难,但你却对年过知天命的太后情有独钟,是因为...她会的多吗?”
“你住口!”
蒋作阳的胸膛剧烈起伏,若非被绑在木架上,此刻已是瞪着通红双眼的他定会冲上去打烂季零尘的嘴。
“哦,原来是不容亵渎的真爱,容不得我胡说。”
季零尘说完用笔杆在蒋作阳的脑门上??的敲了一下。
“但我就说。”
“都言这二八少女的肌肤如锦缎,光滑且有弹性,但这女人过了四十肌肤便开始松懈,没了弹性也失了水分,这要是过了五十啊,松懈的可不仅仅是肌肤,而且需求很是旺盛。”
“那个那个...民间的俗语怎么说来着....哦,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说的就是年过五十的女人....”
“你住口,我不准你侮辱她!”
看着双眼血红疯狂挣扎的蒋作阳,季零尘冷了一哼。
“侮辱?”
“民妇丧节尚且要被浸猪笼,她是什么身份,身为皇太后竟然做出此等丑事,这要是传扬出去大雍的脸算是被她丢尽了。”
“践踏人伦纲常,侮辱先帝世人的是你们,你竟然还敢跟我提侮辱二字?”
“今日只要我走出这天牢将此事通报陛下,她是何下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季零尘的话让蒋作阳的疯狂挣扎停下,沉默了一下用沙哑的嗓音问向季零尘。
“你到底想要什么?”
季零尘微微一笑后淡淡开口。
“齐王的命。”
“他装疯卖傻也好,隐忍筹谋也罢我都不关心,但他动了杀我儿的心思那他就必须死。”
“他能生出这么多不该有的心思,底气绝不止西南那拼凑起来的三十万边军,我要知道他真正的底牌是什么。”
蒋作阳看向季零尘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原来你....”
还未等他的话说出口,季零尘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你有个十一岁的儿子前些日子被你送出了帝都,你说我现在派人还能追上吗?”
“你....”
蒋作阳深深的看了季零尘一眼,随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南燕 。”
季零尘闻言点头:“同朝为官多年,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一诺千金算不上,因为我舍不得钱,但答应人的事一般都能做到。”
“虽然你被绑着,但要想死办法多得是,你死了有些人也就安全了。”
蒋作阳眼里闪过一抹决绝的看着季零尘。
“希望你说到做到,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音落,头颅重重向后撞在粗大木架之上,头骨碎裂之音在监牢之内响起。
看着脑袋无力垂下没了呼吸的蒋作阳,季零尘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看来你并不了解我,你连咱老季的承诺都敢信,就这脑形还敢造反,不得不说你真是个人才。”
从椅子上起身之后,季零尘再次看向蒋作阳的尸体。
“再告诉你一件事,陛下让我来真的就是用你来震慑我的,他并不知道你和太后私通的事,我也不知道。”
“我瞎蒙的,还蒙对了你说气人不?”
这次的黄门侍郎没撒谎,他真的是瞎蒙的。
因为这蒋作阳没理由跟着大皇子赴死,更没理由明知不可为偏要跟到底。
而唯一的理由就只能是和太后有关。
但这个世道能有如此忠诚的只有利益和....那点逼事。
就连黄门侍郎都是吃惊这蒋作阳的重口味,更是惊叹于他能和太后哼哼哈嘿偷情的手段。
皇宫的守卫严密的让人头皮发麻,所以他从狗洞爬进皇宫一处贴着宫墙的草丛里,而太后则是扮做宫女前去偷偷苟合。
瘾头子够大就不提了,单就这运气都逆天了。
那么多次竟是真的没有被发现,这里有慈宁宫的太监打着太后招牌打掩护的功劳,但也从侧面说明了皇宫的守卫还是有死角存在的。
季零尘能猜到,是因为在斩杀宫里奸细的时候,禁军发现有个太监竟然想从那个狗洞逃跑 。
可他刚到狗洞之前 ,就被一根劲镞钉在在了原地。
有了这些先决条件,再去诈蒋作阳已经没难度了。
蒙错了怎么办?
蒙错就蒙错呗,反正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知道齐王的真正底牌在哪。
就算这招不行,他依然有办法让蒋作阳开口。
南燕,大雍南方的一个国度。
不算强,但南燕的却一直都有染指中原的野心。
把这个消息告诉皇帝?
那他还是季零尘吗?
皇帝让他今日来天牢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教会大皇子怂恿指使他的人是谁。
二,就如蒋作阳所说,皇帝就是想让季零尘看清楚,背叛他或者没了利用价值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 。
但他是季零尘。
能因为帝都府尹鞭打屁民惊了大儿 ,从而出手将帝都府尹的脑袋摘了的季零尘。
他又怎么可能允许要杀他大儿的齐王,过的太过舒服呢。
他现在的感触和左相是一样的,皇帝,太自信了。
自信到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最难猜的就是人心。
一边向天牢之外走 ,季零尘心里一边轻声呢喃。
儿啊,既然你想干点别的,那爹就给你多攒点家底,谁敢动你爹就要让他死,无论是谁。
御书房。
“季零尘去了天牢?”
刘崇禄躬身回道:“是。”
雍盛帝脸上出现一丝冷笑。
“那就让他好好看看蒋作阳,也要告诉他,想活着就要尽心尽力的为朕做事,他季家的一切都是朕给的,包括他们的命。”
“去季府给季博常传朕口谕。”
“一月内让少府开炉锻造军械,若违诛九族!”
刘崇禄此刻真想劝慰陛下一句,对待季家父子的态度能否采取怀柔之策。
既想重用又时刻以性命威胁,季家父子真的会心无芥蒂吗?
但看着皇帝的心意已决的模样,刘崇禄默默的叹了口气,转身去准备口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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