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之后,墨渊把自己的弟子们都遣散回昆仑虚,然后,就往太晨宫方向走去。
太晨宫门口的守卫,看到墨渊来了,赶紧朝墨渊行礼问好后往里面通报墨渊上神来访
东华听到通报之后从寝殿出来就见墨渊已经等在庭院里了“怎么不带着你的那些徒弟去修炼,来我这太晨宫干嘛?”
东华看着墨渊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倒了一杯茶继续问“怎么想来拜托我什么事?”
墨渊喝了口茶说“我准备把莲池的金莲挪到你这荷花池里养着。”
“呵,墨渊,你真是睚眦必报呀。”东华嘲讽墨渊
“东华,我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但是我总觉得这个事情就应该是这么发展的。”墨渊说着就布置了个阵法把自己和东华笼罩在阵法里面。
“东华,昨天我梦到玄女偷了阵法图天翼大战摇光带领素锦族一万将士英勇赴死,我用神魂镇压东皇钟七万年,身躯被白浅的心头血侵染功德十不存一,而夜华投胎到天族成为天族太子,虽说夜华身上有父神的半身神力但是夜华始终是胎里不足资质并没有那么好,可是我看见他两万岁就飞身上仙,而且只是一尾七爪黑龙。我………。”墨渊有些哽咽有些说不下去。
“那我和折颜呢?摇光去了那该是没有渡过情劫,少绾呢回归了吗?”东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
“没有,你和青丘的小辈白凤九纠缠在一起,法力也是十不存一而且还剖去了半心给白凤九做戒指,折颜一直和青丘的狐狸纠缠,而且后来夜华承接天君之位,白浅成为天后,白凤九为帝后这之后四海八荒都以狐狸为尊,我的梦只看到了这些。”墨渊直接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东华听完墨渊的话,直接吐出一口鲜血“看来这不是你的梦,这是天道的示警,我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那皎皎呢?她的结局是什么?”东华随意的擦了擦嘴角着急的问墨渊
“梦境里的知鹤公主喜欢你破坏了你和姬衡的婚礼被你赶去北荒布雨后来被金猊兽杀死了。”墨渊犹豫的说出自己看到的
“去别慌布雨?被金猊兽杀了?我和白凤九纠缠?”东华不可置信的问墨渊“皎皎是凤凰,我不可能就这样对她,羽族也不可能任由我这样对她,虽说有折颜在,但她该会是下一任的羽皇才是。”
“东华,那个时候她不叫皎皎就是知鹤,也不是凤凰,只是一只仙鹤。”墨渊看动画那颓废的样子只好说出自己看到的也劝慰着说“东华,皎皎该是救赎吧,她是凤凰还是九尾,还是自己破壳的这个身份就证明她不是我看到的那个知鹤。”
“我知道了。”东华说着就往禁闭室走去,虽说是叫禁闭室但是确是东华和天道沟通的一间屋子,在这里东华能够静下心来心无杂物的沟通天道虽说是几万年都没有联系上了。
“你说的事我知道了,写个折子放到我的书房吧我会去看的。”东华说完也不再管墨渊了。
“好,我到时候放你桌子上,之后我就去渡劫了,昆仑墟也会封闭的。”墨渊轻轻的回了东华朝着东华的书房去了,当然墨渊的事情还是很多的,要接手北荒,还要照顾好昆仑墟,还得看好自己的几个徒弟。
墨渊离开后,东华便进入了禁闭室。他静坐冥思,试图与天道取得联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东华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但他仍坚持着。终于,一丝神秘的气息回应了他,天道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东华,墨渊所见到的乃是前世的命运,并非这一世的定数。一切皆有变数,命运可由人改变。这一世乃是回溯世界,东华你要好自为之”天道的声音充满了玄机。
东华心中一震,他明白了天道的意思。他决定更加努力修炼,守护好身边的人,尤其是皎皎。
走出禁闭室,东华感觉到一股使命感涌上心头。他望向远方,眼神坚定而决然。
“皎皎,你是从哪里来的呢?”东华也不在细想这会的皎皎还在碧海苍灵里面炼化东皇钟呢没有人能够回答东华这个问题
————碧海苍灵————
【小羽,这个东皇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它的炼化进度竟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简直就是一块顽固不化的石头!】皎皎紧紧皱着眉头,满脸都是无奈和焦急之色。
【姐姐,这个我不能回答你,你自己再仔细想一想吧,会找出来的】小羽因为大道规则不敢给皎皎说问题所在就怕被大道给绞杀了
【唉,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会问你,上一次你就说了给不了我太多的帮助,我真的是…】皎皎想起了上一次问小羽的时候,小羽给自己的回答,突然间明白这所有的一切都该要自己去经历,自己不应该所有事情都依靠小羽【小羽,不好意思哈,我每次都想着不劳而获,想着去依赖你抱歉呀,我下一次不会在犯了】皎皎有些尴尬
【姐姐,没事的,本来就是我没办法帮助你的。】小羽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皎皎没有再回小羽的话,她盯着眼前那座散发着神秘气息的东皇钟,心中暗自嘀咕:“按照常理来说,以我现在的实力和功法,应该能够轻松将其炼化才对啊……可为何这东皇钟却如此难缠?”
皎皎越想越觉得奇怪,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遗漏了什么关键信息或者步骤。于是,她决定重新审视一遍整个炼化过程,希望能从中找到问题所在。
经过一番仔细回忆与思考后,皎皎终于发现了一些之前被忽略掉的细节。原来,在炼化东皇钟时需要运用到一种特殊的灵力波动频率才能激活其中蕴含的力量,但由于这种频率极其细微且难以察觉,所以很容易被忽视掉。
发现问题之后的皎皎立刻调整了策略并尝试用新方法去炼化东皇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不懈努力之下成功触发了东皇钟内部核心阵法使得其开始缓慢释放出强大威能……
然而就在此时意外发生原本稳定运行状态下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并且伴随着阵阵轰鸣仿佛要挣脱束缚一般!面对突如其来变故皎皎措手不及连忙施展全力试图稳住局面但收效甚微眼看局势越来越失控她额头上也渐渐渗出细密汗珠……皎皎集中精力,使出浑身解数,企图控制住东皇钟。她的指尖飞舞,一道道绚丽的光芒缠绕在东皇钟上,形成一层坚固的护盾。
然而,东皇钟的震颤愈发激烈,似乎要冲破这层束缚。皎皎咬紧牙关,不肯示弱,她深知一旦东皇钟失去控制,后果将不堪设想。即使自己已经让东皇钟认主但还是会向擎苍一样得到反噬的。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皎皎心生一计。她口中念起一段古老的咒语,调动全身的灵力,将其汇聚于双手之间。紧接着,她将这股强大的灵力注入东皇钟内,试图平息其躁动。
渐渐地,东皇钟的震动减弱了,轰鸣声也逐渐消失。皎皎松了口气,但并未放松警惕。她持续输送着灵力,直至东皇钟完全恢复平静。
最终,东皇钟成功炼化,闪耀着璀璨的光芒。皎皎疲惫地喘着气,但眼中满是欣喜。她知道,自己终于克服了困难,获得了这件神器的认可。
而碧海苍灵里发生的这一切都被东华看在眼里“天道是你把她送来的吗?这是你给我挑的帝后吗?”东华看着皎皎努力踏实的修炼又想到了前几天让重临查的白凤九,那白凤九虽然小小年纪,但是已经能够看出顽劣姿态来,现在去白浅被带回白家,白止做主把白凤九带到狐狸洞由白浅教养,白凤九在狐狸洞中,尽情展现着她的顽皮本性。她时常溜出去玩耍,与山中的小动物们嬉戏打闹。白浅看着白凤九活泼可爱的模样,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喜爱之情。
然而,白凤九的玩闹偶尔也会惹来一些麻烦。她不小心弄坏了白真的折扇,还偷偷跑到其他小仙的洞府捣乱。尽管大家都对她宽容爱护。
直道这些事情全都传到白奕的耳朵里时白奕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是有多么的顽劣,白奕想把白凤九带回自己家准备教一些规矩。
但白凤九早就被宠坏了,才回家三天就把白奕给气到了,而且白凤九还搬出白止来压白奕,最后白奕还是迫于无奈和压力又把白凤九送回狐狸洞。
当东华得知这些事情的时候对白奕的那一点点欣赏也没有了如此没有主观意识的人因为一点压力就放弃自己的原则以后也会在族事上没有决断,就会像现在的皓德一样。
东华还在发呆,想着墨渊留给自己的折子,还在思考莲池里的那朵金莲该如何投胎到乐胥的肚子里。
这时重临从外面进来朝东华行礼道“帝君大皇子和大皇子妃求见。”
东华回神真的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了“让他们进来吧。”东华说着就坐在亭子里的茶台边等着。
不一会央措和乐胥进来一见到东华就行礼
“央措,拜见帝君。”
“乐胥,拜见帝君。”
东华抬眼看了在自己面前的两人说“有何事?”
“回帝君,我与乐胥成亲已有三万余年,但是一直都不见喜讯传出,前几日父皇说道此事,所以我夫妻二人想来求见帝君还望帝君给指一条明路。”央措恭敬的行礼回答。
“哦?现在没有喜讯都来找我了,看来皓德还是太闲。”东华放下茶杯有些不喜。
央措和乐胥一听东华这话赶紧跪下行礼“帝君请息怒!父皇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啊!我们夫妻二人苦苦寻觅了整整一万年之久,但始终未能找到能够医治此病的药王;不仅如此,就连那医术通玄、德高望重的折颜上神,我们也曾登门拜访并恳请其施以援手,然而最终还是徒劳无功……走投无路之下,我们才不得不前来叨扰帝君您呐!还望帝君看在往日情分上,不吝赐教,为我们指点迷津、指出一条明路来吧!”东华思索片刻,道:“本君听闻凡间有一种秘方,名为‘送子观音庙’,据说十分灵验。你们不妨一试。”
央措和乐胥对视一眼,露出感激之色,连连道谢:“多谢帝君指点!我们这就前往凡间寻找此庙。”
待二人离去后,东华嘴角微微扬起,心中暗忖:“看来,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他期待着未来的发展,同时也为自己的计划感到满意。
等重临送走了央措和乐胥之后回到东华面前行礼道“帝君,莲池里的金莲枯萎了。”
“下去吧,今天这事莫要传出去了,司命呢?”东华冷眼看了眼莲池
“会帝君,司命去了三皇子那,说是最近有了灵感。”重临实在是不懂司命是什么意思明明是太晨宫的仙官,但是日日都去恭维三皇子,虽说大皇子资质不高,但是二皇子的姿势算是三个皇子里资质最为高贵的了,三皇子整日寻花问柳的也不知司命是想干什么。
“行了,不用管司命既然他那么喜欢写画本,那就让他慢慢写,我记得你手下有一个红菱小仙?是尾锦鲤?”东华摆了一盘棋
“回帝君,是的,红菱是乐康的小女儿,四万年前乐康消散前来太晨宫拜托我让红菱做太晨宫的仙娥,想要让帝君庇佑她一番,现在红菱已经是四品仙姬了,现在在管理兽苑。”重临恭敬的回话
“乐康的孩子呀,我记得乐康还有个儿子,是?”东华一听到老熟人的名字有些怀念
“是的帝君乐康的儿子是行云,接替了乐康的神将之位,现在管理着金轮龙鲤一族。”重临想了一下回道
“不错,那就把司命的命薄给红菱吧,一尾红色的龙鲤血脉也算是高贵。”东华一句回去就决定了司命以后的路。
“是,帝君,那司命?”重临还是不忘和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
“重临,背叛者不该值得同情。”东华手持白字堵住了黑子的所有路。
“是,帝君,重临明白。”重临没有再继续追问,他这一辈子只听帝君自然是帝君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会反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