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傲慢地睨了一眼墨子恒,像他这种每天花样百出地追着她的富家子弟多的是!
周怡享受着这份虚荣,却欲擒故纵地表示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姿态。
越是这样就越能激发墨子恒的征服欲!
他漫不经心地把刚才眼都不眨一下购买的豪车的车钥匙放在周怡面前晃呀晃:
“豪车配美人!送给你!你值得拥有!”
周怡一看那车钥匙,就知道今日会展中心最好的那辆全球限量版豪车是被面前这个男人轻轻松松地拿下了。
刚才在更衣室里,所有的车模都在羡慕着议论那辆豪车到底被哪位了不起的成功人士拿下的。
有车模甚至痴狂到什么程度,说要是买下那辆全球限量版豪车的成功人士,能邀请她坐那辆车的副驾驶座位上,她减寿十年都不带眨眼的!
总之,那辆全球限量版豪车让会展中心所有的车模为之虚荣的痴迷!
现在面前这位看着气宇不凡的男人竟然豪爽阔绰地要把这辆豪车送给她,周怡不免有些心动!
更明白这男人这么做所为何意!
周怡收敛起了傲慢的姿态,但还是欲擒故纵地杵着不上车。
墨子恒亲自下车,替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请她上车。
周怡终于是上了墨子恒的车。
墨子恒把豪车钥匙递到周怡手上,温声细语:
“我已经吩咐他们以最快速度弄好售后各项程序,到时候我陪你来提车!”
钥匙落在周怡柔软的掌心,墨子恒顺势以食指在她的掌心划圈挑逗。
以禽兽觊觎猎物的目光,直勾勾地隔着狭小的空间剐蹭着周怡的双腿!
墨子恒是个十足的美腿控!
见到美女的细长双腿都会忍不住有想法,更何况周怡这种性感尤物,人气车模!
如果说美女的双腿能让墨子恒痴迷,那么周怡的双腿无疑会让墨子恒失控、沉沦!
他直接上手摩、挲了!
周怡手心里紧紧握着那辆全球限量版豪车的钥匙,这边却欲擒故纵地小作拒绝!
这样的小作拒绝,周怡拿捏得恰到好处,非但不会扫兴,反而平添几分暧昧!
越发令墨子恒想入非非,心口发痒!
墨子恒耐着性子,给她系上了安全带,带她去京城最奢靡的珠宝店。
那家珠宝店不做普通人的生意,专门做豪门总裁、富家太太,名媛千金,政商名流等有身份之人的生意。
卖的全是高端定制的款式,由世界顶级设计师亲手设计!
墨子恒带周怡来这里,出手阔绰,连柜姐都羡慕死周怡了。
隔着几个柜台,几位豪门富家少奶奶正在挑选宴会戴的珠宝首饰。
时悦悦也在当中。
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墨家是家大业大,产业遍布全球各地,算是名副其实的大豪门。
富家少奶奶们心里嫉妒着时悦悦能成为墨家的少奶奶,表面却不时地你一句我一句阿谀奉承着:
“大家瞧瞧,只有悦悦这样的身份,才配带这款法国巴黎顶级设计师,设计的限量版施华洛世奇钻石项链!”
“对对对,我们呐,再怎么打扮在悦悦面前都是花容失色,黯淡无光!”
时悦悦被夸得飘起来了,试戴着施华洛世奇钻石项链,不忘对周边的富家少奶奶们炫耀:
“这都不算什么了啦!最主要的是我老公好,又帅又专一,不像其他些纨绔子弟,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他对我百般宠溺……”
时悦悦话未说完却戛然而止,只因从试戴的镜子里无意间瞅见了她老公墨子恒的背影!
此刻的墨子恒正搂着一个性感妖娆的狐媚子在挑选珠宝钻石!
时悦悦恨不得冲上去掌掴那不要脸的狐狸精!
可是周边有这么多羡慕她的富家少奶奶们,她刚才还夸赞自己老公多专情,此刻冲过去岂不是自己也打脸吗?
虚荣心作祟之下,她克制住了冲动,佯装若无其事,再随便找几个理由,嫌弃这批刚到的珠宝不够奢华时尚,借机带着那帮阿谀奉承的富家少奶奶们匆匆离开。
……
晚上,墨子恒在外面挺晚才到家。
时悦悦并没有因为白天的事情而对自己的老公兴师问罪!
她知道当下最要紧的是能给墨家开枝散叶!
日后母凭子贵了,再厉害的狐狸精都不能动摇她这个正宫娘娘的地位!
时悦悦穿着吊带情qu睡衣,放好了洗澡水等着她老公。
墨子恒白天从车展中心出来之后花了不少时间和心思陪周怡,虽然还没得到她,但墨子恒势在必得!
陪完周怡他又回去公司加班到现在,回来进卧室有些劳累,顺手将公文包丢在沙发上,撑开四肢躺在了床铺上。
时悦悦放好洗澡水,等了半晌也不见她老公进浴室,出来卧室一看,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时悦悦气得咬牙切齿,却再次强忍着怒火,爬到床上,坐在了墨子恒的身上,柔声唤醒他:
“老公~老公~今天是排卵期!你怎么能就这么睡着了呢?”
时悦悦上下齐手,一手解领带,一手解皮带!
墨子恒从迷糊中醒来,一把将她推到床边:
“我今天有点累,不折腾了,每次排卵期都无所不用其极地努力过了,有个什么用?”
看墨子恒一脸不耐烦地侧了个身,背影冷对着她,时悦悦终于按捺不住要爆发了:
”好你个墨子恒,在外面吃饱喝足了是吧?你个没良心的混蛋,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吗?”
时悦悦握着拳头捶打着墨子恒的后背。
墨子恒被打清醒了,一骨碌坐起来攫住时悦悦的手腕:
“发什么疯?跟泼妇没有两样!我什么时候在外面偷吃了?每个月的排、卵、期,不都配合你了吗?”
时悦悦气急败坏,撕扯嗓门:
“还想抵赖,今天你带那个狐狸精买钻石珠宝可都被我看见了!墨子恒,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墨子恒攫住时悦悦的颈喉,语气冷冽且毫无愧疚之意:
“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你鬼哭狼嚎个什么?”
“肚子不争气,生不出个儿子来,讨不了奶奶的欢心,我也没法跟着父凭子贵!不知道好好反省,成天跟深宫怨妇似的!”
“你不就是想做吗?好,我满、足、你!”
墨子恒扯掉领带,眼神暗晦,看起来有些难以言喻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