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的入职,让四合院的某些人眼热,更加想让她当儿媳妇。
其中二大妈三大妈表现最明显,冷雪一回来,就拉着儿子热情打招呼。
冷雪每天没就点头示意,但再进一步的关系就没了。
医生证书考级,冷雪一口气考到五级,在她这个年纪,五级已经很显眼。
工资也调整为五十七块,加证书补贴五块,烈属补贴五块,工资达到这个时代高收入群体。
虽然具体的消息没传出,可四合院知道冷雪当上医生,那也是引起一片哗然。
当天晚上,有些人就坐不住,拉着儿子上门推销。
后院的聋老太太眯着眼,心里盘算着。
烈属身份,有钱有房有工作,这么好的姑娘,就该配她的乖孙啊!
咧着嘴露出那稀疏的牙,听说赔偿金不少,能给她买多少好吃的。
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中院。
冷雪挡在门前,看着面前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吵得脑仁疼。
“冷家姑娘啊,我儿子可是将来可是当领导的,看,真是一,一表人才。”
“去去去,我儿子才是院里数一数二的优秀小伙。”
“连个工作都没有,也好意思说。”
“咳咳,都走开,老太太我看哪,这院里最好的小伙就是我孙子傻柱。”
聋老太太一开口,其他人纷纷撇嘴,要不是顾忌她年纪大有易中海护着,肯定吐出来。
二大妈阴阳怪气的说道。
“是呀,傻柱优秀着呢,快,傻柱快出来,聋老太太叫你呢!”
傻柱热闹看的起劲,怎么弄他身上了。
“老太太,我扶你去那边坐着乘凉吧!”
“什么?你说什么?老啦,听不见啦!这姑娘不错啊,乖孙,你觉得呢?”
二大妈三大妈憋红了脸,好家伙,来个截胡的。
冷雪看着长得着急的傻柱,不到二十的年纪,看起来却三十多。
人还脑子不清楚,别人叫他傻柱,还乐呵呵的应。
她在钢厂可听过傻柱的大名,仗着手艺好,颠勺,脾气大的很。
傻柱没听出聋老太太什么意思,张嘴就对冷雪的点评。
“看起来又瘦又矮又黑,跟个小鸡仔一样,不错什么呀,老太太,你这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啦!”
原主从大山农村来,干农活皮肤是健康小麦色,哪里黑。
只不过因为瘦而显不出容貌。
冷雪拳头捏的咯吱响,哼,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就看着傻柱能娶什么天仙。
一天到晚接济贾家,盯着人家儿媳妇屁股看。
她可没少听贾张氏在家里咒骂傻柱,还警告秦淮茹不准起其他心思。
刘光齐,闫解旷一听傻柱的话,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都是一个院长大的,你看不起的被我娶了,那不是丢人嘛!
刘光齐直接转身回家,闫解旷也拉下脸。
院里其他人也凑上去,万一捡漏了呢!
那可是一大笔嫁妆啊!
被吵的烦了,冷雪直接清嗓子。
“谢谢各位大婶的好意,我年纪还小,等过两年再结婚。”
“我爸就我一个闺女,所以和我结婚的话,生的孩子必须和我姓。”
“我有工作,男的也要有工作,不然我怀孕家里没进项怎么办?”
“过两年要是有合适的,大家再帮忙介绍。”
冷雪话一出,院子里有心思的瞬间闭嘴。
跟女方姓,那不是上门女婿嘛!
这个时代,谁要是当上门女婿,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而且有工作的男人,根本不愁媳妇,除非脑子坏了才当上门女婿。
聋老太太也熄了心思,让傻柱扶着她回屋。
其他人没了心思,回屋传递最新情报去。
耳根瞬间清净,冷雪冷哼一声,想打她的主意,还嫩点。
接下来几天,院里大妈对冷雪退避三舍,年轻小伙更是绕着她走。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哼着歌回院。
哎呀,最近几天连续下乡,累死他了。
看到下班的回院的人群,哎,怎么多个不认识的姑娘。
打扮还很奇怪,大热天的戴口罩,毛病。
身体的困意催促他回去睡觉,便没再理会。
戴口罩的就是冷雪,冷雪天天练武,去外面开小灶,身体的变化巨大。
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了解现在的人很迷信,冷雪小小的掩饰一下,等过一个月摘口罩,大家在看她也不会奇怪。
独来独往的她,没有人去注意她干嘛戴口罩。
在厂里,借口很好找,医务室人来人往病毒多,为了安全带个口罩怎么啦?
冷雪的医术等级摆在那,虽然听不懂什么病毒,但传染他们知道。
医务室的人,都学着冷雪戴上口罩看病。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冷雪看着积极上班的人,真是佩服。
工人没假期,但可以请假,就连过年,放假最多也就才三天。
要想回麦香村,估计得请假。
没人来看病,冷雪就拿出学习,没看两页,外面一阵闹腾,两三个人护着一个小伙子跑进来。
手捂在伤口上,血不停流。
“快,快,医生救命啊,我被刀划伤啦!”
两个厂医看着伤口,足足有五公分,都不敢处理。
“你们赶紧去医院缝合吧,我们这处理不了。”
“来,把人扶到里面,我给他清洗缝合伤口。”
冷雪指挥跟着她的护士小刘去准备东西。
“他已经失血过多,脸上血色都没了,赶到医院,人肯定受不了。”
“厂里缝合工具都有,我来。”
两个厂医对视一眼,都觉得冷雪在逞威风。
这么大伤口,你说缝合就缝合,哼,狂妄自大。
本来就因为冷雪证书等级比他们高不高兴,现在更是等着看好戏。
经过冷雪挑选的小刘护士,手脚麻利的把工具准备好。
冷雪让一起来的工人把伤者按住,清洗伤口再缝合,疼的乱动可不好弄。
先用针灸止血,再扎一针缓解疼痛。
酒精清洗伤口,那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伤者是厨房的学徒,切菜的时候没把菜刀放好,这才受伤。
捂伤口的手,那里面的菜渣,都与伤口混在一起。
“啊~,啊~”
在医务室外面等候的人,听到这惨烈的叫声,都忍不住打个冷颤。
两个厂医看到冷雪缝合的伤口,眼里透出心服口服,纷纷帮忙处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