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呜呜呜的哭,她好惨,她被张郎害的好惨,她要杀了这个男人。
萧安乐的伞飞出去落在娇娘头顶。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
人杀人犯王法,鬼杀人犯天规。
你若是杀了他,你就不能投胎转世,要受业火焚身之苦何必呢?
乖乖被我超度,下辈子投胎转世选男人,记得擦亮眼睛。
至于这男人,不出三日必会有牢狱之灾,危及性命。”
娇娘听她这么说,这才心甘情愿的被她收走。
萧安乐看向赵夫人道:
“赵夫人可以进去看看,贵府公子应该已经醒了。”
听她这么说,赵夫人激动的扶着嬷嬷的手走快步进屋里,果然就看见她儿子已经从床上坐起。
萧安乐转头看向那已经装好道具,准备开溜的老道士。
老道士正收拾东西准备开溜,太可怕了,招摇撞骗这么多年,竟然真的被他遇到鬼。
刚要偷偷溜走就被萧安乐拦住去路。
这小姑娘的手段他可是见识到了,妈耶天爷啊,这丫头太厉害了。
“这位,小,天师,老道我对你佩服至极,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混口饭吃而已。”
萧安乐确是看上了他的装备。
“招摇撞骗你还想走,要不是我来了,别说赵公子就是你都有可能有危险。”
老道士脸色发苦,不住求饶。
“天师,道长,仙姑,求你放过我这把老骨头吧,我没做过什么坏事,就是骗骗人,从来没搞出人命。
要不我发誓,我以后不敢了还不行?”
萧安乐摇头。
老道士心里发苦,这位姑奶奶到底要怎么样?
哪知却听萧安乐道:
“你学艺不精,这种事你对付不了,把你的符纸朱砂都给我!
另外以后你若是遇到这种情况,记得来找我,我给你提成。”
老道士:?_??
“好好好,只要仙姑放过我,以后有活我肯定找你,我也不贪心仙姑只要随便分我一点就行。”
说完老道士赶紧把他的 ,朱砂符纸都给拿出来递给萧安乐。
然后就尴尬的发现萧安乐没有东西装,老道士干脆将身上自己的土黄色大包拿下来一股脑递给萧安乐。
“仙姑,这些都给你。”
萧安乐伸手接过,算这老道士上道儿,可是这样拿着未免有些难看,回头她画一张储物符,用荷包就能装十个平方的东西。
顺便纠正他,“叫我萧姑娘就行。”
那边赵夫人扶着儿子出来,来到萧安乐身前道谢。
赵氏亲自拿出一个荷包给萧安乐。
“萧姑娘这次真是多亏了有你出手,不然我儿怕是要有性命之忧。
这些是我的一片心意,还请萧姑娘不要嫌弃。”
萧安乐接过荷包,入手轻飘飘的就知道是银票。
银票一般都是一百两的,这下她赚的不少。
又有老道士的装备,完美!
收了荷包的萧安乐和赵夫人道别。
“多谢赵夫人,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除了捉鬼,我还擅长画符,算命,看风水。
以后夫人要是有这方面需要都可以找我。
贵府公子已经醒了,好吃好喝的补一补就行,我还有事,就先告辞。”
赵夫人看她身上背着老道士的东西,以为她和老道士是认识的,就没追究那老道,听说她要走也不强留。
萧安乐离开赵府后,继续往皇商秦家而去。
白骨伞微微颤动,秦舒苒不走了。
萧安乐打着伞拽了两下没拽动,这伞就像是定在半空一样。
“怎么回事,近乡情怯吗?”
琴舒苒飘出来看着秦家的方向道:
“我没有脸回去,我还是不回去了,要不你直接帮我找害死我的冯书生。
我找他报仇就行,我不回去了。”
萧安乐看着秦府大门,都走到门口了她不回去?
正转身要走,萧安乐见到秦府门口出来一位公子,翻身上了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马。
萧安乐持伞走过去,仰头看着那公子道:
“这位公子,你今日不宜骑马,会有血光之灾。”
秦枭无语的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萧安乐。
他的下人赶紧过来驱赶。
“你这姑娘是什么人,怎么说话呢?
一上来就咒我们公子有血光之灾,你赶紧走开,不然信不信我让你今天有血光之灾。”
秦枭坐在马上呵斥一声。
“张顺,退下。”
秦枭翻身从马上下来,走到萧安乐身前,看她穿着得体,只是手上的伞有些破。
另外背着个道士用的古黄色大包袱,让人看起来有些好笑。
“这位姑娘,你为何说我骑马会有血光之灾?”
萧安乐蹙眉打量他一番,眉宇疏朗,山根高挺,为人还算是正直。
“你父母宫暗沉,家中长辈兄长恐有不好。”
旁边的小厮,忍不住开口。
“我说你这姑娘怎么回事?
不是说我家主子有血光之灾,就是咒我家老爷夫人,我看你是重新找晦气是吧?”
萧安乐也想到自己说话太直接,很有咒人之嫌。
旁边的秦舒苒却是着急不已。
“天师,他是我二哥,你快帮帮他。
还有我父母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不好?”
萧安乐顿了下对秦枭道:
“我认识你妹妹秦舒冉,她放心不下你们让我过来看一眼。
所以我发现你身上的问题和你家中状况,便直接说了。
你要是介意或者不愿意听,那就当我没说。”
萧安乐说完抬脚就要走,果然被秦枭叫住。
“等一下你见过我妹妹?
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萧安乐转头看一眼旁边的秦舒苒。
秦舒苒连忙摇头,萧安乐道:
“她死了,私奔到晚被那姓冯的男人杀了。”
“什么?!
岂有此理,这个姓冯的畜牲,你说的可是当真,若是当真,我这就去报官抓他。”
萧安乐瞥向一旁纠结成一团的秦舒苒。
“呜呜呜,丢死人了,我没脸见他们。
当初是我自己一意孤行,结果落得这么个下场,都是我活该,呜呜呜。
我无颜见爹娘,无颜见兄长,哞呜呜,哞呜呜。”
萧安乐被他哭的脑仁疼,将白骨伞一收,发现她的伞下两个都是因为男人死的恋爱脑,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