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乐就无语。
“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这种话?
这样吧,要不回头我看一下你和镇西侯的面相。
我还会相面,我一看就能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父子!”
镇西侯府世子双拳紧握在身侧,转头看着肖安乐再次强调。
“我就是我爹的儿子,我娘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爹的事,那些都是有人恶意造谣中伤我们母子。
那些造谣中伤我们的人,皆为利益驱使。
你堂堂皇子却听信谗言,无凭无据,便这般污蔑于我,将我镇西侯府置于何地?”
大皇子只给他一个白眼。
“得了吧,镇西侯府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过是个快被废了的世子,等你被废之后,镇西侯便会将你扫地出门。
你不会真以为你能够代表镇西侯府吧?”
萧安乐真觉得他这个大皇子脑子不好。
身边的镇西侯世子双拳紧握,显然是在极力的隐忍。
“不管如何,皇上废世子的折子一日没批,我一日就是镇西侯府的世子。
你说我不是,那你是在质疑皇上么?”
一说起质疑皇上,大皇子就不敢吭声了,他就是再傻也知道不能质疑父皇。
“你少拿父皇吓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大皇子说着左右看看,想要喊自己的护卫过来,只是任由他怎么喊,周围都没有人过来。
“那些人呢?”
叫小安子的公公摇头,他也不知道。
按理说他们这么边声音那么大,外面的人不可能听不到。
“大殿下,是不是他们搞的鬼?”
那叫小安子的公公目光看向萧安乐。
“这位姑娘,你和这野种是什么关系,咱家劝你还是擦亮眼睛,不要什么人都沾边。
免得败坏了你自己的名声。
你要是以为攀上这镇国功夫世子能是个好归宿,那你可就错了!”
萧安乐挖挖耳朵。
“什么时候一个太监,竟然能张口就辱骂侯府世子了,我今天可真是开了眼界。
赶紧给我离开这里,不然的话,”
萧安乐说着,拿起地上摔烂一半的苹果,目光危险的看着他们。
那对主仆对视一眼,太监最先朝着萧安乐走来。
“今儿个咱家就教训教训,你可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哎呦~!”
萧安乐看他这个样子,一苹果朝着他脸上砸去。
随即蹲下身又捡起一个苹果继续砸。
“就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还教训我,看我今天不给你挂点彩,你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用烂苹果砸他,这都可惜了这些烂苹果,这太监根本不配。
萧安乐从腰间抽出打魂鞭,这鞭子她最喜欢用的。
打在人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但却能让人能痛入灵魂。
“嗷嗷,疼疼疼大皇子,这女子好生刁蛮,不知是谁家小姐?
啊啊啊啊,殿下救救奴婢啊!
姑娘饶命,咱家错了还不行?”
那大皇子一看这情况,倒吸一口气,转身就跑。
奈何他跑来跑去还是在原地转悠。
然后他也不傻,就发现了不对劲。
“唉,本皇子竟然跑不出去,怎么回事,怎么还是在原地?”
气得他指着萧安乐。
“你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这是在做什么?”
谢司明走进来,萧安乐看见他进来一点都不惊讶
自己布置的阵法对他来说如同虚设,啧啧,有一双法眼就是好。
萧安乐还没说话呢,大皇子和他的小太监就开始恶人先告状。
“九皇叔你来了,九皇叔你来的太好了。
这个女人疯了,她竟然敢对我和小安子动手,你看看小安子都被她打成什么样了?
九皇叔你快让人把这女人给拿下关进天牢,我我要狠狠的鞭挞她。”
谢司明听了他的话,眸光一冷,侧头看向大皇子。
“你还要鞭挞她?”
大皇子还不知死活的蹦哒。
“对,九皇叔,这女人太可恶了竟然敢打我的人,她还对我动手,”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司明一巴掌扇倒在地。
“蠢货!
下次再让我听到对她不敬的话,我要你的命!”
大皇子听他这么说愣住了,这什么意思?
“不是九皇叔,你别看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心软,她真不是什么善茬。
其实她还帮着这个野种,”
“啪!”
王子刚站起来,又被谢司明给一巴掌扇倒在地。
“身为一国皇子,你的修养呢,你的教养礼仪呢?
今天又是谁撺掇着你,让你来对付镇西侯世子的?”
大皇子缩缩脖子,这会儿乖的跟个鹌鹑一样。
“没人撺掇着我来,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谢司明捏捏眉心,只给他一个字。
“滚!”
大皇子还委屈上了。
“九皇叔,我倒是想走,可我走不了啊!
刚才不管怎么走都还会转回这里。”
谢司明看向萧安乐道:
“让她滚吧,他小时候烧坏了脑子,天生脑子不好。”
大皇子听他这么说,在一旁哀怨的小眼神瞅着谢司明。
九皇叔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再说了,说了谁说他脑子不好,他可聪明着呢!
萧安乐手上掐了几个诀,一挥衣袖周围的阵法撤去。
“好了,可以走了!”
大皇子将信将疑抬脚就走,身后的小太监立刻跟上。
谢司明手在腰间一抹,一柄软剑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那小太监的后心。
然后那柄软剑又以雷霆之速,嗖的一下回到他腰间。
大皇子闻声转头一看,见自己的小太监倒在血泊中倒吸一口凉气。
但他一句话都不敢说,这位九皇叔嗜杀成性,就算在宫里一言不合都要杀人的。
那脚下小碎步噌噌噌的就走没影。
这边萧安乐对着谢司明笑,竖起一个大拇指。
“还得是你!”
“咳咳咳咳,”
刚说完,身旁的镇西侯世子就突然倒在地上,捂着心口一脸难受。
萧安乐皱眉,伸手就要将人扶起,谢司明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我来!”
一把家人给拽起来,扔在扔到假山上依靠着。
“镇西侯府世子既然病重至此,坤王的宴会不来也罢,回去吧!”
镇西侯世子点头应是。
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着假山勉强站起来看向萧安乐道:
“此番,多谢萧姑娘援手,这情分在下记下了。
日后若我这身体能好,但凡姑娘有事,在下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