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鸡直接猜出了一个大概,
“能这么有效针对我的弱点,
只有一种可能!”
此时,白裘恩白削两兄弟已经在友好叙旧了。
白削非常震惊,
因为他听到了一个任谁也想不出的消息。
“你……
把你儿子的弱点全卖给了毒皇?!”
这!
见过坑爹的,没见过如此坑儿子的啊!
这是巴不得儿子死吧!
白裘恩蹲在地上,一脸沉醉,
他的关注点根本没在儿子身上,
用那张十万的支票不断在脸上摩擦,
就像摩擦情人的脸蛋一样,
“是啊。
还以为能卖个五百块就好,
谁料到……
十万呐!
哈哈哈哈哈!”
白裘恩再度起飞了。
声音还在半空中悠悠传来,
“十万呐!!!”
月初鸡想的结论,正是这个。
自己的弱点,就是被自己的亲爹卖了!
越想越气,
“这个死老爸!
下次我一定揍死他!”
看着白月初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万毒王幻化成紫色毒烟的身体慢慢走到一边,
“那么,
请出平丘月初吧,女儿。”
欢都落兰的身影,慢慢从烟雾里走出来,
沉声道:
“儿臣……
多谢父皇!”
手一抬,手掌向上,
手心中,立刻出现一个白色小圆盒,
很像一枚放大到掌心大小的药片。
看到这一幕,
王富贵有些吃惊,
“这!
这又是什么?”
少奶奶认出来了,有些害怕,
“是……情蛊!”
王富贵转头看向她,
“情蛊?”
少奶奶开始解释,
“在南国,
有姑娘看上了心仪的对象,
而又得不到的时候,
他们会择良地,种下一枚蛊。
然后每日用自己的心血和妖气为饲,
祈求能和自己心仪的对象在一起,
这……
是为情蛊!
可以实现真情之愿的情蛊。”
……
【哇趣哈哈哈哈,又是你白老爹】
【没错儿子,又是老爹我出卖了你】
【白月初至今还叫白裘恩老爸,我觉得完全可以写进二十五孝】
【白裘恩:我那个傻儿子啊,在他的地盘上,又怎么可能赢呢?因为我把儿子的弱点全卖给人家了呀!能赢才有鬼呢哈哈哈哈哈】
【猪队友】
【说实话,我有点讨厌白裘恩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虽说是搞笑角色,但为了那么点钱,就把白月初往死路上整,也太过分了点】
【支持白月初揍死他,我刷飞机】
【我刷火箭】
【看看人家公主父女,那才是真的父女情深啊】
【少奶奶有见识呀】
【看来跟着毒娘子那段时间没少学东西】
【所以南国的人面对喜欢的人都那么简单粗暴的吗?只要我喜欢你,就种上情蛊带回家?】
【有种原始人的美,看上谁了,一棍子打晕,扛回部落】
……
公主手中的小圆盒,
里面居然躺着一只小小的蝎子!
这便是她的情蛊了。
她直接咬破手指,
把自己的心血滴在蝎子身上,
默念道:
“奉我九九血,祈与九九恋!
痴情总是多苦难,
情蛊蛊灵现!”
山洞中的公主,立刻发动了手中的情蛊!
明显是很厉害的东西,
整个山洞开始疯狂震动,
万毒王的妖气也如同海浪一般,开始剧烈翻滚!
苏苏吓到了,更加用力得挥舞双手,
直接都舞出了残影!
嘴里还在慌张地哇哇大叫。
公主不断重复着催动情蛊的咒语,
“奉我九九血,祈与九九恋!
痴情总是多苦难,
情蛊蛊灵现!”
情蛊的妖力,连整个南国城都影响到了!
明明是正午时分,晴天万里无云,
不知何处突然飘来的厚密而又不尽的乌云,
直接将一整座大城,连同周围的高山,森林,湖水,
全部盖住了!
没有一丝丝的阳光!
山黑了,
湖水翻滚,就像煮沸了一样,
也黑了。
突然湖水里卷起来一个大漩涡,
从漩涡里,
飞出来一口白色的箱子,
凭空听着!
箱子的边缘,有四根可以用于扛着的长棍子!
看造型,
和一口棺材非常像!
又有四只身穿红色破衣的黑色鬼物,人形鼠脸,也从水里飞起!
停在了四根木棍周围,举手撑住木棍,
和抬棺人一个样子。
场面非常诡异!
随后四人一棺缓缓往前飘去。
南国的国民万脸懵逼,
什么牛脸啊猪脸啊熊猫脸啊,
齐齐抬头看天,
“怎么变天了?”
“天上……那是什么呀!”
他们都看到了在空中飘着的棺材。
四只妖物抬着棺材,慢慢飞进了公主他们所在的山洞里。
王富贵更加懵逼了,
“到底在干什么?”
苏苏依旧挥舞着手,毕竟她啥也不懂。
然后身后的毒雾,猛然翻涌,
从中破开了一个大洞!
三人妖被着翻涌的毒雾惊了一下,连忙回头看去,
就看到破开的雾中,
突然出现的四只怪物和一口白箱子!
苏苏这下直接吓得半死,
“啊啊啊!
好大的老鼠!”
两只小短手挥出了千手的效果,
有点像东方月初当初在王权府中用的那招。
王富贵也惊到了,
“这是什么玩意!”
……
【哇哦,黑人抬棺!】
【公主这是请了一支专业团队啊】
【黑鬼抬棺】
【所以这是在迁坟?】
【谁家好人葬水里啊,这是要改葬山洞里?】
【风水宝地风水宝地,湖里有水,山洞里有风,这下风水宝地齐全了】
【前面的好有道理,那这里面装着的,他的后人一定要升官发财了】
【合着南国今天大费周章,就想请一群人来见证祖先迁坟?】
【能不能整点阳间的东西?】
【所以苏苏这个挥舞双手的手速不错嘛】
【她比白月初更像一只鸡哈哈哈哈哈】
……
四只老鼠把棺材一样的东西抬到了山洞的内部,
“啪”声巨响中,
重重放到地上。
公主咬着牙看着折扣大箱子,
情绪突然变得极不稳定,
死死咬着牙,浑身颤抖,
甚至喉间发出了一声哭腔。
她看着身前这口和棺材非常像的箱子,
忍不住开口道:
“好久不见了……
你还好吗?”
盖子自动掀开,
里面果然躺着一个人!
一个须眉尽白,但容貌年轻,眉目紧闭的年轻男子。
“我的……
小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