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现今的这些个年轻人呐,说起话来如此冲动,说掏枪就立刻掏枪,真是令人瞠目结舌啊!”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干部摇着头感叹道。
另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老夫我活了大半辈子,今儿个可是大开眼界喽!
谁能想得到竟会有人胆大包天到在这宁静祥和的疗养院里公然掏枪呢?”
又有一人附和着发表意见:“瞧瞧这小伙子的架势,一脸决然,毫无退缩之意。
依我看呐,这八成意味着老安他家孙子所犯下之事定然非同小可。
否则怎会令这些年轻人不顾一切后果也要采取这般强硬手段呢?”
众人议论纷纷,都对眼下这紧张刺激的局面感到震惊不已。
同时也越发好奇安铁山的孙子究竟闯下了怎样惊天动地的大祸。
其中一位已经退休的老干部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狐疑之色,压低声音猜测道:
“依我看啊,这小子八成是在外面杀人放火啦!
否则怎么会惹来这么多麻烦呢?”
话音刚落,另一位老人立刻摇头反驳起来:“杀人放火?不至于吧!
别忘了老安的儿子如今可是咱平阳市有头有脸的大领导,他家的孩子怎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然而,先前那位老干部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那要不是杀人放火,就准是逼良为娼了!
反正啊,这小子在外面铁定没干啥正经事儿!”
这时,旁边又有人插话道:“说不定这小子是在外边搞诈骗呢!”
就这样,一众退休的老干部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越来越离谱,各种荒诞不经的猜测纷纷涌现出来。
但不管怎样,大家似乎都不约而同地认为,安少波肯定是在外面犯下了事端。
要不然,那些市局的巡捕又怎敢冒然闯入这所高级疗养院去抓捕他呢?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又有一位老人将目光投向了眼前紧张的局势。
只见一名年轻的巡捕正手持枪械,枪口直直地对准着老安,气氛异常凝重。
这位老人不禁面露忧色,略显焦急地开口问道:
“瞧这情形,那个小伙子都已经掏出枪对着老安了,咱们要不要出手帮帮老安啊?”
一位满脸愁容、头发花白的老人无奈地叹息道:“帮老安?咱们要如何去帮呢?
可别忘了,老安那可是以堂堂正厅级别的身份退休的呀!
而且他的儿子更是如今平阳市主管政法系统的大领导呢!
就连老安亲自出面,那些巡捕都丝毫不给面子,咱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去帮忙呢?
诸位莫要忘记了,咱们这群人里面,级别最高的也不过才是个副厅罢了。
至于我们的后辈们,顶天了也就只是个正处级而已。”
这时,人群中有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看上去十分睿智沉稳的老人缓缓开口说道:
“经你这么一分析,我倒是觉得此次市局的巡捕兴师动众地前来抓捕老安的孙子,这其中的目的恐怕并不简单呐!
你们说说看,他们真正想要针对的目标,该不会其实是老安的儿子吧?”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们顿时一片哗然,有人立刻反驳道:“这怎么可能呢?
老安的儿子可是平阳市响当当的三号人物啊!
在这地界儿上,谁敢轻易去招惹他呀?”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陷入了一阵混乱与猜疑之中。
又一个老人小声的说道:“不要忘了,老安的儿子安良辰虽然是咱们平阳市的第三号人物。
但他始终不是一号人物,如果是一号二号联合起来,想要动他还是很有可能的。
不要忘了,老安可是咱们本地派的代表啊。
一二号人物都是空降的,他们想要掌权最直接的途径就是干掉老安的儿子!”
只见其中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
“嘶!照这样说来,这些巡捕竟然会大张旗鼓地来到咱们这宁静的疗养院。
目的就是要抓捕老安的孙子,而其背后最为根本的缘由。
难道竟是那令人头疼不已的空降派与本地派之间的激烈争斗吗?”
这时,另一位同样年迈但精神矍铄的老人瞪大了眼睛,面露惊骇之色,不禁感叹道:
“哎呀呀!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如此看来,咱们这向来平静祥和的平阳市恐怕也要被卷入一场巨大的风暴之中啦!”
紧接着,第三位身材佝偻的老人更是惊慌失措地嚷起来:“不成不成。
我可得赶紧给我的儿子提个醒儿,叫他务必小心谨慎一些,切不可随意选择阵营站边呐!”
“对对对!我也得赶快告诫一下我家里头那个傻乎乎的小子。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一步步爬到正处级这个位置上来的。
万不可因一时糊涂选错队伍,从而断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哟!”旁边有人附和着说道。
“唉......我家那小子最近跟安良辰走动得颇为频繁。
我得赶紧过去提醒他一声,趁着还来得及,尽早与安良辰划清界限,免得遭受池鱼之殃,惹火上身呐!”
最后这位老人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摇着头匆匆离去。
......
安铁山此刻压根儿没心情去理会门外那帮老伙计究竟在叽叽喳喳地议论些啥。
他的双眼死死盯着那支眼看就要抵到自己脑门子上的黑洞洞的枪口,心中又是惊惧又是恼怒。
都已经活了大半辈子啦,像今天这样被人如此蛮横无理地对待,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那种滋味儿别提有多难受了,简直就像是遭受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一般。
只见安铁山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瞬间变得异常狰狞扭曲起来。
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手持枪支的林有志,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胆敢拿枪指着老子的脑袋?
你难道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