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但是少爷你也不要掉以轻心,这二人动机不明,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并不相信,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改变这二人,何方现在远在边境,那里是残酷的战场,说句不好听的,说不定哪天何方就会丧命,到时候...”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经安排飞鹤旗的人暗中观察,我可不会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别人手里,没有个数月我是不会放心这二人的。
另外何方那边,我已经托人带去消息,对他稍微照顾一些,尽量不要让他死在战场上。”
无双十分不解,朝廷与边境战场,虽然没有大的战事,但是小的摩擦可从来没停止过。
说不上十分危险,但也绝对不是万分安全的,想要留下性命,也绝非易事,
“少爷,这怎么能做得到?难道是因为那个忠武将军,少爷你是不是把何方安排在忠武将军手下了,拜托狄护将军照顾何方。
依我看,少爷为何不直接把何方请回来,直接扔进飞鹤旗训练些许时日,说不定何方会和那二人一样,说不定也会效忠朝廷。”
江童淡然一笑,对于此事江童并非没有打算过,而他心里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
何方年纪比二人大了许多,无论见识、武功、谋略还是心机,何方都要比二人胜出许多。
“无双,这你就不知道了,何方年纪比二人大,而且已经定性,过了塑性的年纪,就算把他扔进飞鹤旗,也无法改变何方本来的性格。
这二人不同,年纪尚小,不管是武功还是性格,都是可以改变的,我对这几个人有不同的期望,何方更适合做镇守一方的将军。
而这二人更适合为打手,作为冲锋陷阵的先锋官,只是何方走错一步,竟然跟随周圣起兵造反,按照朝廷法度,反贼抄家诛九族是无法避免的。
不知道苏广源在朝廷如何保下何方的,所以只能把何方仍在边境,日后如果有重大军功,朝廷定然会对何方有所表示。”
“唉~少爷说什么是什么吧,反正每次少爷都有自己的心思跟想法,我是想不明白的。
我也不管少爷如何安置这些人,反正我只要跟着少爷就好,至于谁做什么官,我可没什么兴趣,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保护少爷就好了。”
江童嘿嘿一笑,“得了吧,你现在的武功越来越退步了,就咱们这几个人之间,你的武功应该是最差的,你现在应该也就能打过于正跟欧阳敏了吧。”
无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后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继续对江童说道,
“少爷,你也不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人?养依柔,那可是飞鹤旗的指挥使,据我所知飞鹤旗有几千人,一个女人家能在几千人之中脱颖而出,成为这群人的指挥使。
光是靠武功可是不能做到的,据我所知,那个万罗说过,养依柔虽然是个女人,不但武功奇高,而且为人心狠手辣。
哎对了少爷,你知道不知道她脸上那道疤怎么来的?”
江童抬头闭目享受着阳光浴,摇晃着脑袋对无双说道,
“那道疤痕,我记得好像...之前是不是说过,我也给忘记了,喝酒的时候好像问过她,她怎么说的来着,我也想不起来了。你说这个干什么?”
无双点点头,继续又蹲在了江童的身边,表情十分认真的说道,
“那道疤痕是一个土匪头子给她留下的,据说那是盘踞在信州城附近的一伙山匪,那便是她成为指挥使的最后一个任务,打斗之中那土匪头子一刀砍在了她的头上。
她是躲过去了,但是又没有完全躲过去,所以在脸上留下了那么一道伤疤,那个土匪头子很厉害的,在信州城为非作歹多年,还打退了几次官兵。
但是却被养依柔,带着百名飞鹤旗的兄弟连窝都给端了,那一战养依柔便成了飞鹤旗的大人物,但是养依柔成为飞鹤旗指挥使之后。
第一件事并非是别的,而是第一时间找到信州城的知州,把那个土匪头子要了过来,本该是腰斩的,却被知州狸猫换太子,给换了下来。
交给了养依柔,可是少爷,你知道养依柔是怎么对付他的吗?”
江童此时已经坐起身来了,把耳朵贴近了一些,想要听下去,却被无双给停下了,
“你继续说啊,我这听得正热闹呢,你就突然给我停下了,赶紧说赶紧说...”
“少爷,您这记性真是不咋滴,这件事养依柔可是亲口说过的,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哦?是吗?养依柔说过吗?我怎么完全都不记得了,你是不是在诳我的?”
“我哪儿敢啊少爷,可能你离得太远了,没听清吧,后来那人被养依柔折磨了三年,整整三年的时间,那人是被整治的半死,然后救活过来,整治的半死然后再救活。
据那养依柔所说,为了避免那土匪头子自裁,早早的割断了那人的舌头,为他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就在飞鹤旗的训练地。
飞鹤旗训练之时拿他当沙包也就算了,这都是最轻的,什么刀刮斧锯,什么割肉放血,那都是最轻松的刑罚,后来养依柔说的,她敢说我都不敢听啊。”
“你这倒是给我提了个醒,现在这个王伯言就在大牢里面,我要让他们把所有的刑罚都用在这个王伯言身上,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不能让他早早自杀,咬舌自尽那可就麻烦了。
对了,伏双跟何园园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交代一些事情,一定要留下王伯言的性命,绝对不能让他先死了。”
“少爷,那二人并没有说何时回来,但是预计午饭前应该可以回来,走之前我还问过二人,伏双告诉我少爷你有交代,让他们到监牢里面做事,做的什么事情没说,就走了。”
正在二人说话间,伏双与何园园果然回来了,真应了那句话,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