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父子决裂
作者:西辰姑娘   退婚王爷后,我成了女帝最新章节     
    “父亲,红衣的事情本来就是您隐瞒在前,您对母亲又动手在后。您这样,实在让儿子有些失望!”

    李淮安的话语如寒风过境,带着对父亲行径的深深失望。

    说完,他毅然转身,追随着母亲白薇渐行渐远的身影,留下一丝凝重与不甘。

    “白莲,看到没有?!听到没有?!这就是一家主母教育出来的好孩子,我与夫人出现龃龉,他连声‘爹’都不肯叫了!”李赞只觉怒火中烧。

    “老爷,奴婢也觉得这事儿,您做得有些欠缺考虑。那日,红衣在大街上逼夫人的情景,白莲可看得清清楚楚——”白莲抬起头,不卑不亢地回道。

    “滚,都给我滚!”李赞气得破口大骂。

    白莲一溜烟朝府门外跑去,追白薇去了。

    “好你个白薇,这就是你管的儿子,你管的奴婢!一个个的,尽向着你!既然如此,好,我就偏不如你的意,死也不同你和离!”他冲着门口大声喊。

    玉茗搀着行动不便的赵蕴站在院门口,见院子里的人走得只剩下李赞了,这才缓步踱过去,朝李赞施了一礼,劝慰道:“父亲不必忧心,待婆母想通了,定会回来的。”

    李赞的目光落在赵蕴的肚子上,将她的话回味了一遍,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

    “蕴儿,再过几个月你和芸香就要生产了,你母亲不在家主事是万万不行的。这样,你和芸香好好劝劝她,这夫妻嘛,偶尔拌个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你婆母从小被我那岳父岳母娇惯坏了,听不得半句不好听的,眼里也装不下一点沙子。她这个性子,不是明白着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赵蕴一听,便明白了李赞的话。虽然她在心里也看不起他这种拿老婆的银子去养外面的女人的做派,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毕竟是她的公公,她也不希望他和婆母真的离了婚。

    到时候,不仅李赞和白薇是整个陵阳城的笑话,她和李淮安也会成为陵阳城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谈资。

    赵蕴应下李赞,施施然去了清风院。

    她去了之后才得知,白芸香已经简单收拾了包裹,追白薇去了。

    看架势,白芸香这是打定主意要跟白薇一起,同国公府决裂了。

    玉茗急得跺了跺脚,“小姐,这国公府是要乱套了呀!”

    赵蕴轻叹一声,眉宇间带着几分忧虑,“玉茗,此事比我们想象得更为复杂。不过,既然已经发生,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

    清风院内,赵蕴缓缓坐下,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她知道,白薇的离去不仅仅是她与李赞之间的问题,更是整个国公府的一次重大危机。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气恼为什么自己的命那么苦。

    先是父亲好端端地罢官归隐,后来又下落不明;现在她和李淮安的感情稍微缓和了些,婆母和公公又闹起了和离。

    赵蕴望着空荡荡的清风院,深吸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心里就像被人用手攥紧了一样,疼得厉害。

    她担心因为此事,白芸香在李淮安心里的地位会高过自己。

    同时,她也担心婆母如果真的和公公和离,到那时红衣成了国公府主事的,且红衣已经有了身孕,将来再生个男孩,李淮安的世子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不行,她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她得想法阻止婆母和李赞和离。

    赵蕴深吸一口气,对玉茗说:“你去找世子爷,告诉他,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母亲,并且告诉他,这个家需要他。还有,让他小心行事,不要让父亲知道他在做什么。”

    玉茗点头称是,迅速离开了清风院。

    暮色四合,陵阳城街道上,华灯初上,李淮安茫然四顾,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母亲白薇的身影。

    “娘会去哪儿呢?张府?不,不可能。娘不会在这个特殊时期去找张方,给父亲抓到把柄的。”

    他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分析着白薇可能去的每个地方,又一一否定。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白薇也许随着自家的商队去了朝阳郡。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玉茗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将赵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李淮安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玉茗,你先回去告诉蕴儿,让她放心,我会找到母亲的。”

    玉茗点头,转身离去。

    李淮安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想着自己刚才只顾着沿着主街去找母亲,还没有去过自己的铺子。

    他转身朝自家的成衣铺子走去,去了之后才震惊地发现,里面主事的居然已经换了人,铺子竟然已经转让出去了!

    李淮安心里大惊!

    他以为是父亲暗中操控了这一切。他马不停蹄地去了城内其余几间铺子,结果和他预料的一样,全部换了掌柜,转让出去了!

    李淮安如遭雷击,一屁股坐在铺子的台阶上。他空洞的双眼望着比肩接踵的人群,来来往往,好不热闹。可他却觉得此刻,孤独得很。

    他呆坐了许久,才攒着一腔怒火,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回了府。

    他要回去质问李赞,为着一个藏春楼的娼女,父亲怎么能变卖母亲的嫁妆?

    若真如此,他怎配为人夫,为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