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普顿热情地邀请凌天坐下,他的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客人的热情款待之意。
他亲自走到酒壶前,优雅地拿起酒壶,为凌天缓缓倒上一杯酒,酒水在杯中荡漾,泛起微微的涟漪,仿佛在诉说着这美酒的故事。
“来,凌天,尝尝我们鱼人岛的美酒,这可是用特殊的海底果实酿造的,味道非常独特。” 尼普顿微笑着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仿佛在向凌天展示着鱼人岛的珍贵宝藏。
凌天接过酒杯,他轻轻举起酒杯,对着灯光仔细观察着酒液的色泽,那透明的酒液中仿佛蕴含着大海的深邃与神秘。
他轻轻抿了一口,让酒液在口中散开,感受着那独特的味道。
酒液的醇厚口感如同丝滑的绸缎在舌尖上舞动,香气四溢,弥漫在整个口腔,带着淡淡的果香和海洋的气息。
凌天不禁点头称赞道:“嗯,果然是好酒,味道醇厚,香气四溢。” 他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对这美酒的喜爱溢于言表。
在喝酒的期间,原本轻松愉快的氛围渐渐发生了变化。尼普顿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忧虑,那忧虑如同乌云一般慢慢笼罩了他的面庞。
他缓缓放下酒杯,酒杯与桌面轻轻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仿佛也在为他的忧虑而叹息。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向凌天抱怨道:“凌天啊,你不知道,我现在可是有个大麻烦。”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带着深深的困扰。
“我的女儿白星,被一名海贼盯上了,那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为了得到白星,不择手段。” 尼普顿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焦急。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在想象着那个可恶的海贼对他女儿的威胁。“现在白星只能躲起来,我真的很担心她。”
尼普顿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中饱含着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深深牵挂和无能为力的痛苦。
凌天听到尼普顿的话,一瞬间,他的思绪仿佛被拉回到了曾经在原着中看到的关于海贼范德戴肯九世的那些情节。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幅幅画面,范德戴肯那狰狞的面孔、诡异的行为以及对白星穷追不舍的场景一一浮现。
他微微皱眉,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也逐渐变得有些凝重,仿佛有一层阴霾笼罩其中。
“原来是那个家伙。” 凌天自言自语道,声音低沉而冰冷。他的牙齿不自觉地咬紧,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因为之前见过白星,就因为家族那莫名其妙的诅咒所以认定白星为命定之人。真是荒谬至极。” 凌天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他无法理解这种毫无逻辑和道理可言的行为。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星那柔弱而善良的形象,想到她因为这个无理取闹的海贼而陷入恐惧和困境,心中的怒火就越发旺盛。
凌天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手臂微微颤抖,那是愤怒所带来的力量的涌动。
他对这个无理取闹的海贼感到无比的愤怒,恨不得立刻将其绳之以法。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要将范德戴肯九世烧成灰烬。
“这种人简直就是海上的渣滓,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择手段地去伤害别人。” 凌天在心中暗暗骂道。
他深知白星的身份特殊,身为龙宫公主的她,不仅代表着鱼人岛的未来和希望,更肩负着重大的责任。
而且,白星还有可能是古代兵器海王波塞冬,她的存在对于整个世界的平衡都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这样一个特殊而重要的人物,怎么可能会答应范德戴肯这种人的追求。
凌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怜悯和不平。他为白星这样一个无辜善良的女孩所遭遇的一切感到痛心疾首。
白星本应在这美丽的鱼人岛中快乐地生活,却因为范德戴肯九世的无理纠缠而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和困扰之中。
“这个范德戴肯九世,追不到白星就一直丢东西来吓唬她。” 凌天愤怒地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度厌恶的神情。
他的眉头紧皱,嘴角微微下撇,每一个表情都在表达着他对范德戴肯行为的唾弃。
“简直就是个无耻之徒。” 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仿佛眼前就是那个可恶的范德戴肯,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他一拳。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起范德戴肯那诡异的靶靶果实能力,那种能够将扔出的东西(包括自己的身体)如飞镖般准确地命中目标的可怕力量。
这使得白星一直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她的生活被恐惧的阴影所笼罩。
凌天可以想象到白星每一次面对那突如其来的攻击时的惊恐和无助,她那柔弱的身躯在这无尽的威胁下瑟瑟发抖。一想到这些,凌天的心中就充满了愤怒和对范德戴肯的仇恨。
想到这里,凌天 “噌” 地一下站了起来。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心中的愤怒和决心在这一刻化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着他立刻采取行动。
他的身体笔直地挺立着,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散发着坚定的气息。他的眼神坚定地看向尼普顿,那目光中充满了决心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尼普顿,范德戴肯现在在哪里?我去给您解决这件事情。” 凌天的声音不大,但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自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炮弹,充满了冲击力。
尼普顿听到凌天的话,他那原本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一位疲惫的父亲在面对无法解决的难题时所展现出的无助。
“我也不知道范德戴肯现在具体在哪里。” 他叹了口气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每一个字都像是沉重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空气中。
“那家伙神出鬼没的,总是突然出现,然后又消失不见。” 尼普顿继续说着,他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