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上来时,发现那边石壁旁有几个尸块,并且石壁上还写了两行字。”
浅月说着就带人走向发现尸块的地方。
几人根据尸块上的刀痕很快判断了就是井字切,再加上石壁上的血字,东方皓肯定的认为就是鬼王刀杀的玉楼春。
只有辛绝低眉垂眼,不吭声。
在方多病和李莲花分析案情的时候,浅月便把心思放在了穿着红衣的慕容腰身上。
他的身上有股浓烈的血腥味,好似是受伤了,只是他身着红色披风,把身体遮的严严实实的,浅月看不到而已。
此时,李莲花又把所有疑点转到了辛绝身上。在玉楼春死后,辛绝这个就很可疑,而且这人还半说半藏,没有办法,李莲花只能逼着他说了。
果然,辛绝为了洗脱嫌疑,说出了他们这群护卫为什么不会背叛玉楼春,是因为玉楼春给他们下了毒药,名为披肝沥胆。
此毒每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否则肝胆渐融为血水,剧痛而死。而这个月服用解药的时间,是在明日。
辛绝单膝跪地,请求李莲花和方多病帮女宅的护卫寻找解药,不然他控制不住这些护卫,恐怕会威胁到女宅宾客的安危
虽然是在威胁人,可方多病却是百川院的刑探,为了寻找凶手,也不会让这些人死去,自然而然就答应了他。
只是他身旁到清儿姑娘很是不忿,求人也不是求人的态度,跟威胁人一样。
等众人回到女宅后,浅月拽着李莲花说了慕容腰身上的血腥味。
李莲花思考片刻,便让浅月去探探这慕容腰在隐藏什么,他则是带着方多病和那个清儿姑娘去找一下其他线索,至于笛飞声,他准备找个地方睡觉。
浅月化作猫,悄眯眯的跟在慕容腰身后,看到对方回房时警惕的动作,越发觉得这人有问题。
直到他进了房间,浅月蹲在树上,从窗户缝隙里看到他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女子。
俩人关系看起来很不一般,女子泪眼汪汪的帮他解掉披风,果然,他的左胳膊已经没有了,看着俩人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女子还给他拿了一个木头做的胳膊。
看到这里,浅月便准备返回到了李莲花的房间,只是半路上看到李莲花和方多病正在呼唤众人。
一问才知,东方皓被杀,还是被井字剑所切。
接下来一切顺理成章,先是浅月试探辛绝,逼他用出井字切,而后在辛绝的房间发现金银财宝和凶器,最后那些侍卫拿着解药扣上最后一环。
如果不是浅月在女宅偷听到这慕容腰的一舞倾城,知道这慕容腰是在女宅里没了胳膊的,她也一定认为这个辛绝就是杀害玉楼春的凶手。
恭维完这群人,浅月便随着李莲花离开辛绝的房间,说了慕容腰的事和女宅的那名女子,李莲花搓着手指,快速转动着脑子。
“李莲花!”
方多病此时已经带着清儿追了上来,看着俩人严肃的表情,很是疑惑:“案子都破了,你在想什么?”
“辛绝这里也没有冰片啊!”
“难道玉楼春藏在别的地方了?”
“他也不知道玉楼春余下的尸体藏在哪里啊。”
这时一阵撕裂衣服和女子的惊呼哭泣声响起,浅月顺着声音看去,眼睛瞬间红了。
飞身上前,灵力波动间就把这群人重重的甩了出去,看着地上一群捡着破碎布条子遮掩身形的女子,浅月更是怒不可遏。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群人,死!便宜你们了!”
浅月说着嘴角挂上了一副笑容,手指轻点间,几道灵力凝聚成几根针,只不过它里面的灵力有点暴动。
方多病赶紧上前拦住浅月:“祸水!百川院的明天就会来,他们罪不至死啊!”
浅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着身后那群人准备逃跑,她的手轻轻一抖,那些灵气化成的针便越过方多病射向几人!
“祸水!”
随着一阵轻微的爆声,跑动的几人瞬间双膝跪地,捂住了裆,只不过源源不断的血却从里面瘆了出来。
浅月看着哀嚎的几人,伸手就把方多病身上的披风给拽了下来,披在了其中裸露最多的一名女子身上。
“我只是给了他们一点教训,可没有伤他们的性命。”
方多病看到这群人的惨样,下意识的夹紧的双腿,听到浅月这话,不禁嘴角抽了抽,这还不如杀了他们呢!
李莲花看着暴怒的浅月,也没有开口再说别的,虽然他知道浅月不会对他和方多病这样做,可是看着这群人的惨样,他还是不上去触霉头了。
西妃看着浅月三两下便解决了这群人,赶忙起身看向李莲花等人。
“多谢姑娘相救,方公子,李神医,这些侍卫见玉楼春已死,辛绝被抓,便闯到这儿来,想对姑娘们……”
李莲花听后也很是恼怒,可是看着地上轱涌的这群护卫,他的语气可疑的顿了顿:“诸位,身中剧毒,本是可怜之人,却要冒犯可怜的姑娘们,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可悲啊!”
其中一名护卫捂着裆,眼神却恶狠狠的盯着浅月:“左右不过是些接待客人的玩意儿,让谁快活不都一样吗!”
浅月看着这人死不悔改的样子,手中灵气刃一闪而过,这个护卫的舌头便掉在了地上。
看着这人捂着上面顾不了下面,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方多病那句:‘你左右都要死,是不是什么时候死都一样。’从嘴里咽了下去。
看着这群人轱涌的离开,李莲花这才看着这群女宅的姑娘。
清儿看着这群可怜的人:“各位姐姐,玉楼春已经死了,明日你们随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西妃立马训斥道:“清儿,主人待我们不薄,你怎会如此忘恩?”
“待我们不薄?西妃你是疯了吗?”清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西妃:“我们每天被关在这里担惊受怕,怕丢了银子没饭吃,没衣穿,怕丢给门外的侍卫营,这叫待我们不薄?”
浅月下意识远离了这群女人,好可怕啊!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