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抓你么?”金仁恒大声的问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影帝”金尹。
“我管你为什么抓我!?你快放开我!”金尹态度极其嚣张,他的确不理解,素不相识的一个人,为什么把自己手脚都绑住。
听到了这句话,金仁恒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从那个高台上一下跳了下来,抓住了金尹的领口,让他的头朝着自己。
“再说一遍,你没有错!”金仁恒咬牙切齿的盯着金尹的眼。
“我没错!告诉你,再不放了我就报警!”金尹真不愧为影帝,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走什么惧怕的样子,似乎还有些胜券在握,要不是温暖跟金仁恒讲周围不会有人看到这件事并且自己也给金尹搜了身手机都在他手上,金仁恒都有些害怕这家伙是不是身上有追踪器或者什么报警的高科技了。
金仁恒拖着被绑的像个死猪一样的金尹往粉碎机那边走去,金尹嘴里还在叫嚣:“你这个臭小子,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我有什么错?!”
金仁恒已经懒得跟他讲话了,他带着口罩的脸上,那双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他被整件事气的不行,自己女朋友就是被这群明星、富商里的一个给强奸了的。这家伙居然对自己做过的事毫不在意!今天必须要给自己女朋友一个交代!
拖着已经无力挣扎的金尹,他几步就跨上了粉碎机的传送台,把金尹的四肢一个个的绑在了传送带上,对金尹吼道:“单单你今天做的事,就不应该让你活着。”金仁恒拿起了遥控器,那粉碎机开动了。
金尹被粗粝的绳索紧紧绑在粉碎机前,身体动弹不得,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绝望。
他的身躯随着传送带的缓缓移动,一点点地朝着粉碎的刀具靠近。每靠近一寸,他的心脏就像是被重锤猛击一次,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他拼命地挣扎着,四肢奋力扭动,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扭曲变形,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怪叫声。
金仁恒按住开关,让传送带停了下来,他又问了一句:“再问你一句,你知道自己错了么?”
“阿西吧!你放开我!我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没有!”
“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那怪不得我了。”金仁恒下定了决心,他要把所有做这样事的人都送上断头台,今天这是第一个。
金仁恒放开了按钮,传送带继续传送金尹,金尹的身体已经缓缓接近了粉碎机的中心地带。
“你说,你认不认错?”
金仁恒拿起一个玻璃瓶子扔进了粉碎机里,玻璃瓶子被传送带带入了粉碎机的粉碎间,接触到粉碎机的滚轮时,起初只是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瓶身出现了几道细微的裂痕。
随着传送带的持续推送,滚轮施加的压力逐渐增大。玻璃瓶开始变形,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扭曲。
紧接着,滚轮无情地挤压着瓶身,玻璃破碎的声音愈发剧烈,清脆而尖锐。
碎片越来越小,锋利的边缘在滚轮的碾压下迅速崩裂,化作更小的块状。
最后,玻璃瓶彻底消失在滚轮之下,变成了一堆细碎的玻璃碴,散落一地,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零碎的光芒。
金尹的脸上看到了极度恐惧,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我……兄弟,不论我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你先放过我,然后你告诉我是哪天,我做过了什么,你这么恨我,非要杀掉我!?”金尹使出全身力气,跟金仁恒说了自己的想法,一脸期待。
“那你承认你有错了?”
“我承认,我承认小学的时候我有偷吃过我们同学的零食,上高中以后我偷亲过我女朋友,大学以后我吸过违禁品……我真想不起来了……”
“那我问你,就在前两天,你们有没有抓到一个女学生?”
“女学生可多了,什么样的没见过?想不起来了!”
“你们捉住女学生送到酒店然后让一些人糟蹋,这做法难道很对?”
“肯定不对啊我这人一般都不会找未成年女学生啊,我来了这个SUN夜店是因为他们跟我讲未成年的他们不会随意让未成年出入的。”
“他们说没有未成年进入就没有未成进入了?你可真天真!早知道我就查查身份证加倍小心了呢!”金尹一脸的诚恳,好像自己真的是被冤枉了一样,满眼的坦诚。
“不是未成年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么?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人家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为什么人家就得随意被你们处置!?你发誓,你这辈子不再做这样的事!”金仁恒已经被气到脸孔发红青筋暴起,似乎说话的时候嘴角都有了一点点白色的泡沫,他真的气的急了。
“我为什么要发誓?”
“你去死吧!!!”金仁恒按下了粉碎机的开关,粉碎机把这个金尹扔进了粉碎机,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粉碎机咔咔咔的巨响,金尹被力气巨大的粉碎机压成了碎肉块。
温暖站在高处,被金仁恒的做法惊呆了,他原本是想帮助金仁恒做一个拷问,然后录音作为证据来作为金仁恒起诉的基本证据,没想到金仁恒选择这么暴力的方法来以暴制暴。
直接把整件事拉到了最危险的事件中,自己仅仅是一个旅游签证过来的外国人,就算上一次参与了警方破案的过程,也不代表这个国家可以接受你在这里助纣为虐,特别是这是出了人命的事件,温暖站在就有些脊背发凉。
这么些天以来,他一直觉得有人推着他们走,一件件的事情似乎都是送上门来让他解决,就有点像师徒之间的喂招,就好像知道自己哪方面欠缺来给自己进行的一次测试,通过了还好,如果不通过那结局似乎就是死亡!
金仁恒看到温暖愣在了当场,他多少内心有那么一丝愧疚,毕竟拖着自己的恩人进入一场混乱的杀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