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六说着,蝴蝶刀直接扎在了那油腻男的大腿上。
那油腻男又是一声痛叫。
“咔,咔,咔啊!”
“咔你个头啊咔,你以为你是在拍电影啊!”
阿六骂完,又扫了这油腻男一巴掌。
当即把油腻男的牙血都给打了出来。
颜司清:“阿六,小心点儿,别把人搞死了。”
“知道了,清姐,”阿六应着,反手又把蝴蝶刀扎在了那油腻男的另一条腿上。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快说!”
油腻男是投资人,这次就是来玩玩儿的,赵斌生只是让他来欺负女主,最好是把人欺负得哭天喊地。
他压根没什么台词,更别说现在这种情况,他哪里知道他到底是谁派来的。
“好啊你,嘴还挺硬!阿彪!”
被喊到名字的小弟走上前。
阿六朝他伸出手,“老虎钳给我!让我看看,这老小子的嘴到底有多硬!”
“好的六哥!”说着就把老虎钳给拿了过去,还贴心地替他扶好一直挣扎乱动的油腻男。
那六哥也是狠人,压根不带犹豫的。
老虎钳抵在那油腻男的大板牙上,直接用力一掰。
“啊!”油腻男痛叫出声,整张猪头脸都涨红了起来。
牙血流了他满嘴,最后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阿六又去掰他另一颗门牙。
掰了好几颗,阿六显然没有了耐心。
“他奶奶的,还不说是吧!”
其实那油腻男哪里是不说,只是阿六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单纯地想折磨他。
哪怕他已经颤抖地忍着痛剧烈摇头了,阿六也跟当看不见一样,继续自己的老虎钳刑罚。
一如他们当初,视而不见原主的挣扎痛苦一般。
“老子可没那么多耐心!”
阿六骂了一句,而后直接拿起那油腻男的手,开始了又一轮的逼问。
指甲盖剥离的那一刻,那油腻男直接痛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阿贵,去打盆冷水来!”
这貌似警匪片里的剧情,把屏幕前看直播的观众唬得是一愣一愣的。
几次退出又重进,不是,他们在看的是什么东西?
“不是,我看得不是严影后的成名路吗?现在这是什么?这堆配角抢戏?”
“为啥我觉得还挺好的~对付潜规无下限的油腻男,难道不应该就这样么?”
“笑死,女主受苦的时候一个个看得挺带劲儿的,现在这死油腻男受苦,你们也都给我看!”
“导演不错啊,知道观众爱看什么~”
这一顶高帽子,那赵斌生哪里敢戴。
剧组那边焦头烂额,看到这些,没有丝毫自豪,只觉得天都塌了。
那可是投资商,投资商!
赵斌生更是顾不得现在是不是在直播了,带着人冲出门就要去此刻拍摄的酒店里。
彼时,那油腻男手上的四个指甲盖全被阿六给揭飞了,往复的泼冷水让他清醒。
这样的清晰的痛苦让这个油腻男万分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我,我错了……噗,”一边说话,一边还往外喷着牙血。
阿六一个大鼻窦都扫了过去,“好好说话!结巴了!”
那油腻男真是不知是委屈的还是痛的,突然就这么哭了起来。
还朝颜司清的方向,用力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
觉得不够,又多磕了几个。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呜呜呜,我就是一个出钱的啊,主谋都是那个赵斌生,是他让我投资这部直播电影。
还有你那个男朋友,呜呜呜,是他把你迷晕了带过来的啊,呜呜,跟我真的没有一点关系,真的没有。”
这油腻男并不记得原主的模样,但是知道自己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于是就自动把变换容貌的颜司清认作了原主。
后面更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交待了个清清楚楚,甚至赵斌生是怎么把他塞进来拿一血的,也说了个清清楚楚。
那些肮脏勾当,就这么和盘托出。
一番炸裂言论,直接冲上了外网直播,网友们一个个瞠目结舌。
“好家伙,这节目组也太不是东西了吧,打着艺术的名头在这里稿1-1?”
“而且演员还是以这种方式进来的,那哪是男朋友,那是索命伥鬼!救命,这能bJ吧!”
“这剧组太没有下线了吧,他们把那个演员当什么,当免费的7吗!”
“不是第一次了!那个赵斌生不是第一次打着拍摄艺术的名头搞这些了!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这沙茶捧起来的,就这种低俗作品也敢称艺术?”
“一个个正义得嘞~不这样能好看吗?就爱看这女主被7788,你受不了,滚就是了!她都躺着能赚钱了,轻松得嘞!”
很多网友想怼这个发言,但终究知道,这一类人不在少数。
直播里,那油腻男像是真的在忏悔,朝颜司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该交待的我都交待了,求求你,就放过我吧。”
颜司清皱着眉头,做出一副不解的神态,转而看向小弟们。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小弟们一个个把脑袋摇成拨浪鼓,表示听不懂。
阿六当即就抓着那油腻男的头发,将他的头重重磕向了地板。
这一下,比油腻男磕的那几下加起来都要重。
“他奶奶的!让你交待你背后的老大是谁!你在这鬼扯一些干什么!敢糊弄我们清姐,你不要命啦!”
油腻男简直怀疑人生,不是,这也没用?
难不成他这是,穿,穿越了?
穿到的还是无法无天,毫无王法,毫无逻辑可言的世界?
颜司清不愿意给原主招麻烦,自然要把她撇得干净。
让那些人,全都以为,这真的就是一个穿越世界~
于是一脚踩在了那油腻男的头上,做出大姐大的派头,“让你上面的人拿出五十万赎金,否则啊,把你丢到海里去喂鱼!”
转眼又看向阿六,“阿六,继续。”
这才掰了几颗牙,掀了几个指甲盖儿啊?能就这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