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融入村间
作者:萧君子   上门女婿是个大人物最新章节     
    大年初一,没什么事做,因着昨天睡的晚,唐昭乐窝在被子里不想起身,迷糊睡着,起身也不知何时,只知道天灰蒙蒙的,睡的头袋晕,定是不早的。

    赵瑾砚练过两套拳都迟迟不见人起身,肚子饿的不行,直到确认快午时了,才主动去做饭,人就是这样逆境中成长,不就做个饭,又不是没做过。

    等唐昭乐出房门,就闻到一股子焦味,忙跑厨房,道:“饭糊了,快灭火。”

    饭糊了?

    赵瑾砚一时被整得手忙脚乱,忙去缸里舀水泼进灶里,一阵浓烟从灶里喷涌而出,带着灰尘,呛了他满脸,忍不住咳嗽出声。

    随后看到锅里的饭,外头一大圈都黑了,再是焦黄,中间一小圈泛着白,果真糊了。

    他就说味道不对,也不确定熟没熟,原来是糊了。

    唐昭乐看一眼赵瑾砚,他面上满是灰,眼眸泛红,想是烟熏之故,有些狼狈,想笑,忍住了。用一种大姐姐的口吻,温柔又缓声道:“不是什么大事,不就糊了么。以后焖饭用小火,大火就容易糊,多煮几次就会了。”就是会浪费一些粮食。

    赵瑾砚心有责怪怎么不早起,可人家又不是伺候的人,只淡淡点头。

    唐昭乐拿出自己灰扑扑的素色帕子给他,眼眸有笑意,狡黠一如昨晚,道:“擦把脸吧,接下来交给我。”

    赵瑾砚没接,走去水缸边,一看,脸上真脏,这叫小姑娘看多大的笑话,打水洗脸。

    唐昭乐用锅铲把烧焦的米饭盛出道:“吃饼子,再一个丸子汤如何?”

    “随你。”他语气生硬说完走了,好似生气了。

    唐昭乐:“......”他是生气了?

    啧!有话不说,叫人猜的习惯可真不好。

    唐昭乐看着焦黄的米饭,心疼,这可是白米啊,老贵了。

    重新打面粉和水,中午就吃些饼子吧。

    肚子是真饿了,想到赵瑾砚许是比她饿,对着外头唤:“阿砚。”

    脆生生的,叫的亲切又好听,外人一听就知晓两人日子好着呢。

    “阿砚。”

    “阿砚。”

    没人应声,唐昭乐就继续喊,直到灶门口人出现。

    “阿…”砚……

    唐昭乐眉眼弯弯道:“你生火,我们早点吃。”

    她手上是面粉,生火不方便。

    赵瑾砚是不耐烦的走来,若是在王府,定叫人封了她的嘴。大声叫得四邻都知晓,他是真不习惯,也叫他真正体会到与往常不一样的日子,从骨子里他不讨厌,深想,就是不习惯。

    重新坐到灶前,借着火星子,放些干草,没多久灶里又有了火。

    半个时辰不到,终于吃上了东西,有饼,有汤,还有萝卜丝,还给他窝了蛋。到底厨艺还行,叫赵瑾砚吃的满足。

    当然跟自己家没法比,可这些也莫名叫他满足。真是奇怪,不是山珍海味,只是普通吃食,怎就叫他不如以往挑剔。

    唐昭乐还要给人煎药,便就一直在灶间,得空就看医书。

    纸上得来终觉浅,深知此事要躬行。

    还得帮人多看病才是。

    药味飘散,唐昭乐算着时间,觉得药好了,便又大声唤:“阿砚。”

    屋里的赵瑾砚放下书,出来,唐昭乐医书看的起劲,指着炉里的药罐子道:“药好了,拿去喝了,嗯~~”尾音拖长,像是对孩子说话。

    这是熟悉了,唐昭乐才相处越来越随意。

    赵瑾砚在灶里拿个隔热的抹布,寻了碗,自己倒药喝。

    两人话不多,但配合上越来越默契了。

    大年初一,平静的度过。

    大年初二,唐昭乐和赵瑾砚都起的早,赵瑾砚主动挑水,唐昭乐就拿衣服出去洗,开始配合过日子。

    赵瑾砚倒也是自觉的人,不像娇滴滴娇惯的人。

    今日河岸边有好些人洗衣服,大家集合在河道边,搓衣的搓衣,捣衣的捣衣。见着唐昭乐,张玉梅道:“正说道你呢,两日不见,阿乐气色真好。”

    都道唐昭乐有男人,就是喜事没办,又新丧,到底叫人嚼几句闲话。

    唐昭乐不以为意,村里妇人闲的就是一张嘴,道:“张姨气色不比我差,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说的就是张姨。”

    “你这丫头读过书就是不一样,我说不过你。”

    蹲在河边的妇人笑出声。

    另一妇人刘月秀开口道:“唉,我们阿月有夫婿了,有人可伤心喽,在年夜喝醉,叫了阿月好一会儿。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了。”

    唐昭乐疑惑,“谁啊?”

    刘月秀开口道:“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她是真疑惑。

    张玉梅开口,道:“就是齐宿啊,他时常跟着你,帮你捡柴火,你不知道他的意思。”

    唐昭乐很懵,道:“我不知道啊。”她一直觉得齐宿是个热心的好发小。

    “唉,这就难怪了,不过你就当不知道,以后见面也不尴尬。”

    唐昭乐点头,随后想齐宿也真是的,弄得大家都知道,那她不得被人说道很久。

    洗完衣服回去,便就在小院里晒衣服,冰凉的水,叫她的指头通红。

    她浑身上下,就一双冻疮手,跟她的人格格不入。

    赵瑾砚挑完水,练了会儿拳,在她回来前收了拳,此刻帮着她晾衣。

    唐昭乐对着他弯唇,这个贵公子,越来越不像贵公子了。

    想到齐宿那天来,他就不客气,还问了那话,便问:“那天写春联来的阿宿,他可对你说了什么?”

    赵瑾砚一想,就知道说谁道:“没什么,两句无礼的话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他不写春联是对的,道:“错怪你了,我以为是你故意刁难。”

    赵瑾砚淡淡道:“这种小事,不至于放心上。”

    这倒也是。

    他的脾气不会无缘无故。

    之后两人一起做早饭生火,唐昭乐便烙饼子,她也喜欢暖呼呼的锅灶,烙饼能叫她的手暖和一会儿。

    肉丸子没了,之后就是萝卜汤了,加了猪油,也是香香的。

    两人满足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