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们在一起吧
作者:金诚驿   分手后,我的歌神身份曝光了最新章节     
    次日,刘轩跟李老吉金城的负责人约好时间后,在一家咖啡厅会面。

    长达一个小时的交流后,双方达成合作,李老吉在代言期间向刘轩支付每年六百万的代言费,而刘轩则是不能再接其他饮品的代言,如刘轩主动终止合作,需向品牌方支付双倍的违约金。

    不得不说,李老吉相当厚道,这已经是按照一线明星给出的价格了。

    之后,两人签订了为期一年的协议。

    签完协议,聊了些题外话之后,双方握手告别。

    这一纸协议,又将‘贫困’了一天的刘轩变成了‘大富翁’。

    离开咖啡厅后,刘轩先是从网上搜到了陇东渭和县扶贫办的联系电话,表明了要捐赠一座希望小学的意向。

    扶贫办的工作人员听了后十分感动,对于刘轩演唱会募捐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他会真的拿出去做公益,更没想到这种好事竟然落到了自己所在的县城。

    刘轩选择这里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渭和县与西县比邻,所以他以前没少去这个地方。

    仅仅隔了不到一百公里的距离,渭和县就落后了不止一点半点。

    很多山村连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交通都很不方便。

    有些孩子上下学甚至要走十公里左右的山路,下雨的时候,趟着污浊的河水。

    小孩被洪水冲走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如果在乡上建一座小学,他们上学就方便多了。

    通完电话后,刘轩回家收拾一番后,准备即刻出发,前往渭和县考察。

    这件事早日落地,他心里也踏实一些。

    常茜看到他在收拾行装,便问他:“你准备出远门?”

    刘轩点点头,边收拾行李箱,边说:“准备去趟渭和县,考察下情况,把做公益的事情落实一下。”

    常茜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看着刘轩:“你准备拿这些钱做什么?”

    刘轩头也不抬的说:“盖一所学校。”

    常茜有些讶然地看着刘轩:“盖一所学校?你准备拿出多少钱?”

    刘轩顿了顿,说:“这次巡演所得,准备全部拿出来,总共一百八十多万。”

    常茜却苦笑着扶额:“这都够盖三所学校了!”

    “啊?”

    刘轩停下手上的动作,诧异的盯着常茜:“盖学校的成本这么低?”

    常茜点点头:“一所乡村的小学,差不多有五十万就够了。”

    刘轩有些发呆,一百八十万只能在市区买一套还算可以的房子,居然可以盖三所小学?

    长期在这种物欲横流的环境中,连他的思想也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觉得钱没那么值钱了。

    可对于很多人来说,一百八十万仍旧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

    常茜犹豫了一下,问他:“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刘轩继续低头整理行装:“收拾好就出发!”

    这事他不打算拖,现在出发,联系好当地的负责单位和施工队,也至少需要三四天时间。

    他还要去李老吉拍代言广告。

    再过不久,就是国语金曲年度盛典,时间安排比较紧张。

    不曾想常茜来了句:“那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跟你一起去。”

    刘轩愣了下,看向常茜:“你去做什么?公司那边没你能行吗?”

    常茜说:“我也想去见识一下那边的场景,公司那边的话,投资我已经拉到了,他们按照我给的方案执行就行,我在不在公司都一样的。”

    刘轩考虑片刻后点头:“那你尽快。”

    常茜嗯了一声便离开了刘轩的房间。

    刘轩收拾好之后,在楼下客厅等她。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常茜就拖着一个很小的行李箱下了楼。

    刘轩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笑着说:“都说女人出门很费劲,我看你蛮利索的。”

    常茜瞪了他一眼,说:“不要拿我跟普通女性作比较。”

    刘轩点点头:“我知道你不是寻常女人,你不用化妆,也甩别人十条街。”

    常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少贫。”

    两人下楼后,刘轩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常茜却将她的车钥匙丢给刘轩,说:“开我车!”

    刘轩接过钥匙后愣了一下,然后表情怪异:“你确定?那边可有很多山路,你那车刮了你不心疼?”

    常茜不悦道:“少废话,开车!”

    刘轩只好按下遥控器,拉开车门坐进了迈巴赫的驾驶室。

    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骂一句,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等常茜坐上副驾驶后,刘轩启动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车子沿着滨河路一直向西,然后上了高速。

    路上,他和常茜经过交流后,决定拿出一百五十万在三个不同的山村盖三所小学,剩下的三十万平分给每个学校,用来给学生补贴学习用品和校服之类。

    行程到一半的时候,常茜说了句:“我先眯一会,到地方了叫我。”

    然后就靠在窗户上闭上了眼睛。

    刘轩将油门踩到底,向着渭和县驶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在西和县收费站驶出高速,然后根据导航找到了扶贫办。

    渭和县扶贫办给予了刘轩最高规格的接待。

    一排六个工作人员站在门口等候刘轩的到来。

    刘轩将车停到门口。

    下车后,一个穿洗得发白的行政夹克的黝黑男人快步走过来,热情地握住刘轩的手,说:“刘老师,这不远千里的过来,真是辛苦你了。”

    刘轩摇摇头:“都是应该的。”

    常茜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下车后伸了个懒腰。

    男人看了她一眼,向刘轩投去征询的目光:“这位是?”

    刘轩笑着说:“我的一个朋友。”

    男人笑着连连点头:“真是郎才女貌。”

    刘轩面露苦笑,却没有解释什么。

    男人热情的招呼两人进了办公楼。

    进去之后,在与男人的攀谈中得知,他叫魏雨生,是渭和县的扶贫办主任。

    是正儿八经大学研究生,毕业之后,曾经也工作过一段时间,不过在看到家乡的状况后,他毅然决然辞去工作,去考了公务员,然后在乡镇的基层做起,花费了八年时间才坐上了这个最能为人民服务的位置。

    是个值得钦佩的人。

    之后几人进了一间会议室,魏雨生为两人倒茶之后,将整个县区的地图挂在墙上,介绍了几个还没有学校、位置相对偏僻的贫困山村。

    几人经过讨论后,最终确定了三个乡村。

    而后又商讨了一些细则。

    昨晚这一切后,已经是傍晚六点。

    魏雨生包揽了联系施工队的活,这就大大减轻了刘轩的负担,毕竟他对当地的情况也不熟悉。

    从扶贫办出来后,刘轩和常茜住进了一家相对豪华的酒店。

    然而在这个小县城里,这样豪华的酒店,依旧够不上常茜以前一半的标准。

    但是常茜却没有一句抱怨,办好入住后上楼。

    将行李放在房间后,两人离开酒店,吃了顿饭。

    吃饭时,刘轩对常茜说:“这边的条件肯定比不上你以前,凑合一下。”

    常茜摇摇头,说:“我觉得挺好的,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娇贵的人。”

    刘轩笑着点头,没有说话。

    两人在沉默中吃完了饭。

    回到酒店后,各自回房,然后早早的洗漱睡觉。

    次日不到七点两人就起床了。

    收拾完后,第一时间联系了魏雨生。

    没想到这个扶贫办的主任比他们起得还早,已经在办公楼等着两人了。

    过去的时候,除了魏雨生,门口站着的还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女孩。

    刘轩邀请两人上了车,然后跟着魏雨生的指示向山区开去。

    最先去的一个地方叫青卜乡,是整个渭和县最贫穷的乡村,至今都没有一条进山村的大路。

    在魏雨生的指引下,车子驶进了盘山公路。

    一路上,魏雨生很健谈,为两人介绍这渭和县的风土人情。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刘轩根据指引拐进了一条水泥小路。

    在小路上开了将近二十分钟,然后又拐进了一条山路。

    临近村庄的时候,山路太窄,根本开不进去,刘轩只要把车子开进附近的荒地。

    停好车后,几人下了车。

    魏雨生让刘轩稍等,然后打了个电话。

    通完电话后对刘轩说:“我给村长打了个电话,一会他安排村民开三轮车来接我们。”

    刘轩点点头,然后说:“那我们慢慢往下走吧,节省时间。”

    魏雨生点点头:“也好。”

    然后几人准备出发,却不想常茜刚走两步,就“哎呦”一声蹲在了地上。

    三人齐齐望去。

    常茜有些脸红。

    刘轩这时才发现,常茜居然穿着一双高跟鞋。

    难得看到这个精明的女人也有犯蠢的时候。

    刘轩本想嘲笑她一番,但是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走过去伸出手:“来,我背你。”

    常茜有些难堪,却没有拒绝,因为她穿着高跟鞋实在没法走路,而车上也没有多余的鞋子。

    背起常茜后,刘轩还不忘损她一句:“穿高跟鞋下乡,你咋寻思的?”

    常茜也知道自己犯了个很没脑子的错误,将头埋在刘轩身后,瓮声瓮气的说:“我哪儿知道这儿连水泥路都没有啊......”

    刘轩无语道:“我昨天走的时候不是提醒过你吗?”

    常茜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刘轩后背上:“别说了......”

    刘轩哦了一声,然后就安静地背着她向山下走。

    魏雨生和那个同来的女孩面带笑意看着两人。

    魏雨生说:“你对象大城市来的撒,打小娇生惯养嘛,哪个晓得我们这山嘎嘎头全是土路哇。”

    刘轩哈哈一笑,对于魏雨生误会两人身份的事,也没有纠正,毕竟这样一个大美女,能被人说成是他女朋友,怎么的都是他在占便宜。

    走了大约一公里,一辆三轮农用车冒着黑烟停在几人旁边。

    瘦高黝黑的庄稼汉下了车,笑得很欢实,热情的招呼几人上车。

    三轮车只有一个空座,刘轩只好将娇生惯养的常茜放在副驾驶,自己上后面的车厢。

    还不忘损常茜一句:“带你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你纯是来给我添乱的。”

    庄稼汉边开车边笑着对刘轩说:“这么心疼的女娃娃,你就好好疼着,可不敢这样说。”

    刘轩笑着回应:“说得对着哩。”

    心里却感慨,漂亮女人走到哪儿果然都是受欢迎的。

    庄稼汉又说:“听你口音,老家也是这方圆的吧。”

    刘轩笑着说:“老家是西县滴,离着也不远,方言差不多哈。”

    庄稼汉哈哈笑着:“那是离得近莫,咱这穷山沟沟里头,能出个你这样有出息的,也是不容易咯。”

    刘轩笑了笑。

    抵达青卜乡的时候,一众男女老少都在村口等着。

    农机停下来后,一个上年纪,戴帽子的老人佝偻着腰快步迎上来,一把握住从车车厢跳下来的刘轩的手,老泪纵横。

    “真的不知道怎着感谢你,魏主任跟我说起这个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哩,么想到你真的来咯,我替我们乡上的这些娃娃们谢谢你了!”

    说着,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竞想给刘轩下跪。

    这让刘轩心头一惊,赶忙扶住老人:“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你这不是折我寿呢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老人站直后,还是很激动:“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刘轩笑着说:“说什么感谢的,以后这些孩子走出大山,有出息了,我就觉着今天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随后,几人就准备进村。

    刘轩突然想起常茜还没有鞋子穿,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老人说:“老人家,你可以帮我朋友找双鞋子吗?她穿的鞋子有些不方便走路。”

    老人看了眼还坐在车上的常茜,语气温和的问她:“娃娃,你穿的多大的孩(鞋)?”

    常茜有些羞涩,低着头说:“三七的。”

    老人也不懂三七是多大,就对身后的一个妇女说:“他大婶,你家离得近,赶着去你屋头给娃取双差不多的孩去。”

    “哎!”

    大婶笑着应承下来,然后小跑着离开。

    刘轩和老人又寒暄了几句,得知这位老人是村长,由于乡政府的干部还没有赶过来,所以这里都是由他说了算。

    很快,大婶就拿着一双手工布鞋回来了,递给常茜后,笑着说:“心疼娃儿,赶着穿上。”

    常茜红着脸点点头,然后换上布鞋下了车。

    对大婶说了句谢谢后,来到刘轩身边,一只手放在刘轩腰间,掐着他的肉发泄不满。

    刘轩疼得龇牙咧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这一幕成功逗笑了村里人,看到这两个大城市来的年轻人这么随和,气氛也活跃了不少。

    进村后,村长先是招待几人在他家吃了顿饭。

    魏雨生跟村长沟通了一下相关的事项。

    吃完饭后,一位老农装扮的村干部才姗姗来迟。

    见到刘轩后赶忙致歉:“实在不好意思了,我早上到地里干活去了,手机放在屋头,回家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是慢待你了。”

    刘轩笑着摇摇头:“没事的,你忙的话,忙你的就行,我们今天来就是看看地方,明天才安排施工队过来动工。”

    这位村支部的张书记赶忙摆手:“你可是我们这儿的贵人,可不敢轻慢了。”

    刘轩便笑了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吃过饭后,村书记带着一行人看了几处地方,最终定在离乡政府不远的一处空地上。

    等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刘轩本想离开。

    但村长却拉着他的手死活不让走。

    刘轩只好看向常茜,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所谓,就是不知道常茜住不住的惯。

    常茜说:“那我们就住一晚吧,我还没在村里呆过呢!”

    刘轩只好无奈点头。

    村长脸上笑开了花。

    吃过晚饭后,村长给两人收拾了一间空房。

    房间只有一张很大的炕,所以刘轩和常茜必然逃不脱躺在一张炕上的命运。

    而在这些村民眼里,他们本就是情侣,这没什么不合适的。

    如果此时他们说两人不是情侣,反倒会让人大跌眼镜,因为两人亲密的举动,对这些思想不是很开放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出格。

    夜深了,刘轩和常茜躺在床上,却始终睡不着。

    刘轩在想建造希望小学的事情,常茜则是单纯睡不惯炕。

    从小睡席梦思长大的女人,又怎么会受得了硬邦邦的炕呢?

    辗转反侧很久后,常茜坐起来,捅咕了一下出神的刘轩,说:“我睡不着,我们出去走走吧!”

    刘轩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你抽什么风,这大半夜山里全是蚊子,也不怕吃了你。”

    常茜反而来脾气了:“你不去我自己去了!”

    说着就跳下炕,穿起了鞋子。

    刘轩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翻身起来,也跟着跳下炕。

    出了屋子后,厅房的灯还亮着,透过窗户能看到村长一家人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的看电视。

    看到这一幕的常茜心情有些低落。

    之后两人踱步到了田埂边。

    坐在田埂上,常茜抬头看着月色和漫天的星辰。

    农村的夜晚格外的迷人,星辰和半轮明月都格外的清晰,似乎就悬在头顶。

    常茜捧着脸,眉宇间带着忧郁。

    刘轩知道,她是想自己的父母了。

    原本,他们也可以跟村长一家人一样坐在客厅看电视,可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一滴泪珠毫无征兆的从她眼角落下。

    然后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她将头埋低,轻声抽泣。

    刘轩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他将其解释为可怜这个女人的身世。

    但是他很清楚,这种虚掩的解释,不过是掩藏心底那份爱慕,只是因为他自己所认为的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害怕心底的萌芽长成参天大树。

    就像他从来拒绝不了这个女人的请求,就像她让自己住进她家的时候,心底那份不易察觉的惊喜。

    刘轩轻轻开口:“你......我是说,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

    常茜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靠上她肩膀,然后轻声哭泣。

    刘轩双目无神的望着远方月色下像是白霜覆盖的田野。

    这一刻,是这般宁静,宁静到让人窒息。

    许久之后,常茜才止住哭声,离开了刘轩的肩膀,说:“谢谢你......”

    刘轩耸耸肩:“没事,就是感觉肩膀有点湿。”

    常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我明天帮你洗外套。”

    刘轩无所谓道:“没事,我不嫌弃你的眼泪。”

    常茜情绪已经基本稳定,她说:“可是,还有鼻涕啊......”

    刘轩转过头错愕的看着她:“你是说,你连鼻涕也蹭到我衣服上了?”

    常茜低着头说:“伤心的时候谁还顾得上那么多啊......”

    刘轩扶起额头:“但愿明天外套上没有痕迹,不然得羡慕死多少无辜的男人。”

    常茜破涕而笑,说:“那你就保留下来,当作展品吧!”

    刘轩一阵恶寒:“我可没那种特殊癖好。”

    常茜看着头顶的星辰,说:“其实能遇到你,我还是蛮幸运的,感觉跟你呆在一块儿的时候,挺开心的,而且你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浑蛋。”

    刘轩心中那份悸动更甚几分,但他很好的掩饰了过去。

    他说:“我一直也不浑蛋。”

    “你天天喝酒,还是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

    “我那叫借酒消愁!”

    “谁管你!”

    两人陷入沉默,自顾自看着头顶的星空。

    刘轩不经意间扫过常茜的脸颊,那种莫名的情绪越发强烈,有种即将冲出胸口的感觉。

    他不希望这种情绪是那种叫做爱的东西,只能为自己开脱成对美女的见色起意,可那种强烈的窒息感告诉他,这绝不是那种简单的冲动,因为在面对李若曦和陆雨晴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冲动。

    刘轩再次忍不住看向她的侧脸,那张美丽绝伦犹如艺术品的脸颊。

    他有种想向她表白的冲动,但他开不了口哦,他觉得她没有理由该成为他的女朋友,如果她要找男朋友,也应该是个极其富有、并且能给予她事业上帮助的人......于是刘轩的表情变得挣扎。

    常茜注意到了刘轩的不对劲,疑惑的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呃......”

    常茜看着他,很耐心等他解答。

    刘轩感觉自己呼吸有些急促,但又似乎感觉不到呼吸,总之以一种很紧张的姿态面对着她。

    “要不,你还是明天帮我洗洗外套吧。”

    常茜有些失落地转过头,半晌才说:“你还有事,这点事你不至于这么纠结。”

    刘轩平复了一下心情:“那要怎么跟你说啊。”

    常茜没有回答,刘轩越发的紧张。

    片刻后,常茜站起身,说:“我们回去吧,蚊子太多了。”

    看着她即将离去的背影,刘轩心里一空。

    然后感觉一股情绪涌上心头,他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我们在一起吧。”

    常茜驻足,却没有回过身,也没有回应。

    刘轩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慌乱中语无伦次的解释:“我的意思是说,怎么说呢,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说......”

    “好!”

    常茜却没有给刘轩开口的机会。

    倒是让刘轩一时间愣住了。

    “你......你说什么?”

    常茜转过身,背着手,眼含笑意的看着他:“我说好!”

    刘轩有些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

    “我答应你了。”

    这一瞬间,刘轩像是经历了生死轮回,大起大落,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那张美丽绝伦的笑脸,也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刘轩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抱住了她,抱住了他的女人。

    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

    常茜也拥住了这个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的男人。

    直至此刻,刘轩才明白什么是爱,不是他对李若曦的好感,也不是对林薇的可怜,不是对陆雨晴的愧疚,更不是酒后和刘诗曼的一夜缠绵。

    而是脱口而出地表达自己的心意,是不顾一切地奔向对方。

    于是,在漫天星辰的见证下,刘轩紧紧拥抱自己心爱的女人,直至对方差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