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妈带你去检查。”
张婉丽粗暴地扯上儿子厉景逸的手,要将他拖去医院检查。
厉景逸冷冷地回道:“妈,你也不看多少点了,你有见男士性功能障碍在急诊科看的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张婉丽松开儿子的手。
“这倒也是,明天妈亲自带你去检查,你要是害羞就拿个帽子戴上,暂时起不来也没关系的,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吃点药就好了。”
许星竹想笑又不敢笑,偷偷瞥了一眼厉景逸。
厉景逸顿时回瞪了她一眼。
等张婉丽一走,许星竹忽然凑过脸去。
先看看他的鼻子,再无意中瞥了一下那个位置。
“诶,铜板,看你鼻子又高又挺,不像是不行的呀,是不是小时候遇到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比如被人侵犯,看片太多,纵欲过度等等等等……”
“许星竹,你脑袋是被门夹过还是怎么的,怎么全都是屎黄色,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你着想,咱们是契约婚姻,没有实质关系,我不想妈责怪你,所以没有过多解释。
许星竹突然有些感动,都说他是败家子,其实他是大暖男呢。
“那你是正常的啰。”
“必须正常。”
几天后,许星竹例假结束。
这日,张婉丽神色有些鬼鬼祟祟,手里拿着一个高档的纸盒。
关上门,张婉丽把纸盒摊开在许星竹面前。
“星竹,妈知道你例假结束了,不能这么荒废下去,我拨你几招,景逸那方面不行,也有可能他在外面见的野花太多了,突然觉得家花不香了。”
“妈你想干嘛?”
许星竹见她居心叵测,心里着实有些害怕。
见她打开纸盒,两根细细的带子拿在左右两只手上。
原来是一条性感的蕾丝花边睡裙。
前面那些关键位置若有似无。
加起来不到一两重的布料,穿在身上那不跟没穿一般。
“今晚你穿上这个,我再给你拿瓶红酒,你大胆热情地勾引景逸,我就不信他没反应。”
许星竹的脸红到了耳根,心想婆婆怎么老是想些损招。
“妈,这不大好吧?”
“好的很,听妈的准没错,男人就喜欢图个新鲜刺激,我也经常穿这些睡袍,在老厉面前晃来晃去,那老家伙甭提有多喜欢了。”
张婉丽信誓旦旦地拿着睡裙,在许星竹的身前身后比来比去。
她这个儿媳妇平时衣着打扮太保守,其实她身材好的很。
凹凸有致,清纯中带着性感,只要稍微打扮,她那个败家子儿子一定会上钩的。
晚上睡觉。
李嫂敲门,许星竹走去把门打开。
见李嫂手里拿着一瓶已经起好盖的红酒。
“少夫人,这是大夫人让我给你拿来的酒。”
“好的。”
许星竹接过酒,带上门后往屋里走去。
厉景逸正躺在床上看杂志。
见她手里拿着红酒,他放下手中的杂志。
“今晚这么有雅兴,品起红酒来了。”
许星竹突然把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扭头扫了一眼房门。
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靠在厉景逸的耳旁嘀咕。
“妈在外面监听呢,她今天给我带了一套性感睡衣,让我穿着睡衣跟你喝酒,然后那个那个……”
“哪个?”
厉景逸装傻,故意问她。
许星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你和其他铜板干的那些事情,咱们得演一出戏给妈听听。”
见她去衣橱里取来一套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衣,厉景逸无限憧憬。
“要不你穿上跳个舞给我看看。”
听见他这么打趣自己,许星竹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腹。
“你要为你的0守住节操,节操不要掉落一地。”
她没有穿上吊带睡衣,而是普通的家居服。
把睡衣挂在自己的身上,取出两个高脚杯,往杯子里倒了一些酒。
用力地碰了一下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好在酒杯质量够好,没有碎掉。
接着啊啊叫了几声。
激情销魂。
厉景逸被她这个骚操作给笑到,这女人歪点子可是真够多的,为了不跟自己同房,简直煞费苦心。
“你说要是妈知道我们关起门来骗她,会不会揍你一顿?”
“绝对会的,我妈残暴的很,我爸年轻时候多帅气啊,身边招蜂引蝶,都被我妈的铁腕给一一击退。”
许星竹吐了一下舌头,毕竟张婉丽对自己很好,这么骗她良心上确实过意不去。
“算了,要不你多给我点补偿,然后你再休了我,把你的0娶回家好不好?”
厉景逸直接上手,捏了一把她白嫩的脸蛋,手感不要太好,特别绵密。
“许星竹,跟你喝点酒吧?”
“当然没问题,我酒量好的很。”
她吹牛也不打草稿,不过这个架势倒是令厉景逸刮目相看。
厉景逸真以为许星竹能喝,跟她干了几杯红酒后,她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之后拦也拦不住,醉了七八成,直接爬到门口说要出去找张婉丽。
张婉丽守了半天,知道他们两个在里面肯定有戏。
没想到许星竹这么快就出来了,看来儿子那方面还是不太行。
“星竹,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啊?”
许星竹踉踉跄跄地靠在张婉丽的肩膀上。
“妈,我要跟你喝两杯,今晚我还要跟你睡觉。”
张婉丽宠溺地看着这个儿媳妇,跟看自己闺女一样的眼神。
“那好,今晚咱们两个把大小厉都抛弃了。”
厉景逸出门看着婆媳俩聊的那么开心,于是让李嫂帮忙,和他一起将婆媳俩送回隔壁的房间。
婆媳俩睡同一张床,张婉丽见她昏昏欲睡,都说酒后吐真言,或许真能探个一二。
“星竹,妈问你,你刚才和景逸怎么样?”
许星竹打了一个饱嗝,哈出一阵酒味。
“很……好啊,他……他很强的,绝对是个很强的……1。”
张婉丽窃喜,那就行了,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儿子一定是个正常人。
“1是什么鬼?一次,一个小时,还是一分钟?”
许星竹已经答不上来了,因为她彻彻底底地睡着了,很快传来均匀的打鼾声。
张婉丽急的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