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厉景逸这个女婿在,殷淑芬真的想冲去角落,拿个扫帚棒打一顿这个逆女。
“好啊,你翅膀硬了,养你这么多年,到头来真的是白养了,想吃掉你妈的骨头,没门!”
说罢,转眼看向女婿厉景逸。
“女婿,你有钱,你说句话,能否给我多点补贴,我不能被这个女儿活活气死。”
厉景逸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妇儿,见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她是铁了心的不想多给殷淑兰一毛钱啊。
“岳母,你别看我是有钱,可我是妻管严,自从娶了星竹,家里家外大小事情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我若是不听她的,晚上可是得跪榴莲的。”
几句话将自己身上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
许星竹不生气,这败家子向来都这样。
她也乐得被他当枪使,反正他的钱最后都是她的。
殷淑兰指着他俩骂道:“好你个败家子,没皮没脸,你们两个同一个鼻孔出气,看来我白跑一趟了,但我也不是好糊弄的。”
厉景逸谦逊地回应:“岳母,你说这话有辱斯文了。”
气的殷淑兰怒气冲冲地走了。
马上,许星竹对厉景逸竖起了大拇指。
“好样的败家子,论栽赃嫁祸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过奖了,只要能伺候好我媳妇儿,不管多脏的事儿我都敢做。”
厉景逸卖了乖就想得到一些便宜。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又拍了拍媳妇儿的肩膀。
“看在我今儿个表现那么好的份上,嗯呐呐……”
许星竹明白他的意思,随即抬起穿着拖鞋的脚,直接踩在他的脚面上。
“啊,好痛!”
厉景逸发出一阵猪叫。
之后许星竹直接去了纺织厂开会。
几日后,宋建军传来消息。
许星竹要购买的这块地上共有20户业主。
其中的19户都签了字,他们对于600块钱一平方这个价格欣然接受。
毕竟早之前就有人想买,但给的价格极低,只给了500块一平方。
现在由宋建军让他的朋友出面,直接谈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并且在协议书上签字。
业主都皆大欢喜,拿了钱就搬走。
唯独剩下那户非常的难缠,提出来一定要1000块一平方,没有这个价格绝对不搬走。
这户正是殷淑兰家。
宋建军找到许星竹,跟她说了这个情况。
许星竹想起龙二这个人物,认为可以利用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就由厉景逸出面,跟龙二谈妥。
首富的儿子亲自找他,龙二简直受宠若惊。
一听说是这件事,龙二马上应承下来。
“逸哥,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事儿我龙二绝对能拿下来。”
“必须拿下,但是也得确保我岳母一家人绝对不能破点皮儿,否则唯你是问。”
有了厉景逸的叮嘱,龙二叫上十几个长的虎头蛇尾、流里流气、猥琐至极,一看就不好惹的混混。
他们直接登许家的门,每天24小时轮流坐在门口,啥也不做。
请人送饭上门,反正有水喝有饭吃,既不闹也不打人。
对于这波骚操作刚开始殷淑兰还能挺几日。
毕竟她性格也泼辣,端起洗脚水直接泼在龙二的身上。
龙二也不生气,还笑嘻嘻地对殷淑兰道。
“阿姨,不管是洗脚水、洗菜水,还是你的尿你的粪,都直接给我泼身上好了,我绝对没有意见。”
这一天两天还能忍受,十天半月过去了,龙二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态度,就守在家门口不作妖。
殷淑兰渐渐吃不消,她去派出所报案。
但警察一来,龙二他们就跑。
反正他们也没犯事,警察也奈他们不何。
十五天过后,殷淑兰主动找到宋建军的朋友,表示服软,给人家多少她就拿多少。
殷淑兰的地有80平,一共卖了48,000元。
拿到这笔钱,一夜之间她就成了万元户。
转身就去市区的好地段租了一套三房两厅的房子,每个月租金才45元,那环境比她原来偏僻郊外的平房好太多了。
如此,许星竹终于彻彻底底地拿下这块地。
刘西城知道后回到家,冲着许星洁发了一通闷气。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另一个原因。
许星洁居然没有藏好他用来调节功能的草药,被他妈王惠芬看见。
王惠芬看到这些草药,好几味中药她都认得,这可是增强男人性~功能的药物。
他儿子怎么吃这些东西,莫不是许星洁欲望过于旺盛,导致儿子身体吃不消,才用上这些药物。
气得王惠芬无比心疼自己的儿子,指着许星洁一顿臭骂。
“许星洁,你能不能守点妇道,一天到晚喂不饱,是不是你让我儿子吃这些东西的,对他身体的损害有多大你知道不?”
听见这番话,气得许星洁从房里走出来,当场怼回这个死老太婆。
“不是我喂不饱,而是你儿子不行,你儿子不到一分钟就软得跟年糕似的,比鸡打针还快,要怪就怪你儿子去,不要怪我。”
这话直接让王惠芬五雷轰顶,她看着面带丧气的儿子。
“西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你身体有问题吗,你老实跟我说。”
刘西城突然暴怒,双目猩红,一把夺过王惠芬手里的中药,直接用力打在地上。
“是我不行,我没用,我他妈的不是个男人,你们一个两个瞧不起我,我辛辛苦苦干一辈子都不如人家买一块地挣的多,我受够你们了,再也不想看到你们这帮废物!”
说完话,刘西城夺门而出。
从家里出去走了十来分钟,前面就是一处令他无比熟悉的京南公园。
他和许星竹在一起时,和她来过这个地方约会。
那时候他们第一次牵手,许星竹内敛清纯,紧张到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他主动握着她的小手,说要一辈子养她,给她妻子该有的荣耀。
她羞答答地答应了。
他想亲她时,她躲开了。
说这些事现在还不能做,等结婚以后再给他。
没想到从那之后,他们这辈子就再也没有缘分在一起了。
想到这刘西城就无比的懊恼,恨不得剜心剜肉。
谁说男人怕入错行、女人怕嫁错郎的,他也怕娶错妻呀,偏偏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