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逸主动跳出来解围:“不用劳烦你们了,我带邹营长去参观。”
谢惋和郑蜜无比失望。
而邹庭严被两个女人抢来抢去也有点烦。
见厉景逸这么一说,他爽快地答应了。
“那就有劳厉总了,请吧。”
两个同等身高,头身比都非常优越的男人肩并肩地走出去。
留下曾一航带着三个女人吃饭。
在厉景逸的带领下,邹庭严参观了酒店的健身房,游泳馆,和ok厅。
不得不佩服,有些人一出生就赢在了起点。
别人创造了多少辈子的财富,都比不上他们的一个零头。
邹庭严是真切感受到了。
“厉总,你可真是个非常有本事的人,年纪轻轻就是这间饭店的主人,不像我们,一辈子挣扎,也只当了个营长。”
厉景逸自信满满,“你说的对,一个家族的财富不是只有一代创造,而是几代积累起来的,我只有不停的创造财富,才能让星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一提到这个小财迷,厉景逸心里甜滋滋的。
邹庭严清高地说:“财富并不是精神层面的全部,星竹的性子天真烂漫,我觉得你的价值观不大适合她,她以前很崇拜军人,认为军人保家卫国很酷。”
厉景逸接过话:“我也觉得军人很厉害,崇敬军人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但她现在比起理想信念更喜欢挣钱,挣钱没什么不好吧,没有钱谈不了理想,谈不了贡献,你当军人一样拿工资奖金的呀。”
“此言差矣,即使国家不给我一分钱,我也会誓死保卫国家,星竹喜欢我的正是这一点。”
厉景逸不紧不慢地笑了一下,令邹庭严有被轻蔑冒犯到。
“当初你喜欢她为何不早点下手,现在星竹上了我的船,你早就没机会了,论相貌、人品、才华、学识、能力……我哪样不比你强,你唯一比我强的就是你有橄榄服穿,而我没有。无所谓,星竹爱我的一切,昨晚半夜里我抱着她她跟我说的。”
其实昨晚他们一个睡地板,一个睡床。
邹庭严一想到那个画面,心被钝器剐得厉害。
当初因为听从家人安排从军,他一心要当营长,错过了表白的机会。
之后等他当上营长,回头再想找许星竹时,已经不在老家了。
听说找了个男朋友叫刘西城,没想到最后嫁给了厉景逸。
现在看到她嫁的男人那么优秀,邹庭严心里直吐酸水。
“厉景逸,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必定会从你手里把星竹抢过来。”
厉景逸见他戏真多,挖苦道:“这个不用你来告知我,我的女人我会心疼,别人永远都抢不走。”
两人边说边走,一眨眼,回到包厢。
许星竹殷切的目光看过去,两个人都和颜悦色的,应该没有发生争执。
待厉景逸回到身边,许星竹赶紧问他。
“刚才出去没打架吧?”
厉景逸的食指勾了勾许星竹的鼻尖,一脸宠溺。
“放心,我和你同学差点成为兄弟,怎么可能打架。”
“你少来,啥尿性我还不知道。”
许星竹损他。
邹庭严见谢惋和郑蜜都朝他看过来,一想到许星竹这辈子跟他都不再可能了,心里有些怄气。
“谢小姐,刚才拒绝了你的好意,不好意思,改天一定给你补回来。”
谢惋欣喜若狂,猛地点头。
“好啊,一言为定。”
郑蜜听了很失望。
吃完饭,邹庭严主动向厉景逸提出:“谢谢厉总的款待,我有事先回去了,改日再约。”
并对郑蜜说:“蜜蜂,我们回去吧。”
许星竹看出来,邹庭严对郑蜜一点意思都没有,要是有,两个人在同一个营,早就发生点什么了。
郑蜜还不想回去,“我有事跟星竹说,你先回去。”
邹庭严只好一个人先走。
见她们三个女人在,厉景逸和曾一航寻了个借口溜出去。
郑蜜直接问许星竹:“星竹,我喜欢邹庭严很久了,你是知道的,以前我知道他喜欢你,我没有资格和你争,但现在你已经结婚了,我等邹庭严等了十年,女人有多少个十年,所以我绝对不会放弃。”
她这话是故意说给谢惋听的。
郑蜜实在太气了,以为没有许星竹自己就能有胜算。
没想到一个谢惋的出现,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抢人,她看不惯谢惋。
谢惋嘲讽:“这都八十年代了,恋爱和婚姻自由,你和我都有追求爱的权利,况且邹庭严没结婚,大家都能追求他,就看谁有这个魅力先追到手了。”
许星竹心想,以谢惋这热情主动的性格,估计五指山下的猴子她都能勾到手。
何况是面对血气方刚的邹庭严。
“你俩都是我的好姐妹,怎么追求邹庭严是你们的事情,我管不了,再说天涯何处无芳草,难道只有邹庭严一个男人吗?天底下大把好男人,不能因为男人就做不成姐妹了。”
谢惋应道:“星竹说的对,咱们公平竞争,愿赌服输。”
郑蜜不服输:“竞争就竞争,谁怕谁。”
几天后,许星竹让老张开车,她去下线的几个供货商那里看看。
车子路过郑蜜的家,她家就在路边。
见郑蜜和她妈在门口打架,两个人扯着头发,她妈李红指着她大骂。
“没用的东西,好不容易送你去当兵出来,给你找了个有钱人家,带个孩子怎么了,那不省了你生孩子的功夫,而且人家有钱,你就乐着吧,好日子就在眼前。”
郑蜜扯着自己的头发,脸憋的通红。
“你那么喜欢你去相看,反正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嫁!”
许星竹叫停老张:“在旁边停车。”
车子停下来,许星竹赶紧走过去劝架。
“阿姨,蜜蜂,咱有事好商量。”
见她衣着不凡,又有专职司机,郑母停止打架。
“你是谁?干嘛多管闲事?”
郑蜜哭着跑过来,“星竹,你终于来了,我妈让我去跟一个比我大18岁还带着个儿子的丧偶老男人相看,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