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伪证有用吗?血浓于水,不是就不是,还能捏造不成!”
厉景逸实属没想到这人坏到这个程度,居然还想着造假。
“不就是想要利家的财产吗?偏不成全她。”
次日。
张婉丽果然拿着一份东西过来找许星竹。
话不多说。
直接摊开给许星竹看。
“星竹,来看看这份东西是真还是假?”
许星竹听话地打开,封面上的白纸黑字第一眼看去不像是假的。
看到最后的结论,那一串99.%。
证明厉家循和厉景朝是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
“妈,你觉得它不像真的吗?”
许星竹合起报告单问张婉丽,她的声音里没有质疑,只有确定。
确定这份鬼东西是假的。
张婉丽一脸狐疑:“你也觉得是假的?”
“嗯……”
许星竹毫不犹豫的点头:“妈,我昨日在停车看到董珊和一个男的说话,她从那男人手里接过一份材料,然后董珊给了他12,000。”
“你的意思是这份材料正是他们交易的那一份?”
许星竹点头:“正是!”
张婉丽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如果这份报告是假的,就算不用拿厉家循和厉景朝的头发去做dNA。
董珊的这个行为举止,也充分说明厉家循不是厉景朝的亲生儿子。
“原本我还以为偷偷的剪一些头发拿去鉴定,现在看来根本用不着了,只要证明这份东西是假的,就能够证明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父子关系,这个董珊,我必须赶她走。”
这个结果对厉家一家人来说实属太残忍。
毕竟厉家循在这个家也有三四年了。
虽说张婉丽和厉司闵对暖暖和夏末总是偏爱一些。
没我那么爱厉家循。
但毕竟是自己的孙子,就算再不喜欢董珊,在吃穿用度上也从来不会断他。
现在居然整这么一出。
简直令张婉丽呕血。
她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白,说话都直哆嗦。
“星竹,太气愤了,我恨不得拿刀砍死这个贱货!”
许星竹劝道:“妈,幸好4岁的时候就被你发现了,要是再迟点等到他成婚了,把家里的财产占了去,才发现他不是咱们厉家的孩子,那才令人心寒呢。”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张婉丽拿起这份报告单,直接走出这个家门。
之后,就听到主楼乒乒乓乓的声音,张婉丽和董珊打起来了。
董珊哪里是张婉丽的对手。
张婉丽的手臂比她的大腿还粗,不费任何吹灰之力。
就打了董珊几个耳光,直到打得她头晕眼花为。
起初厉景朝极力维护自己的媳妇儿,被张婉丽拿出这份材料,当面对质后,厉景朝也傻了眼。
“我什么时候去做过dNA鉴定?没有这回事啊!”
董珊脸颊被扇肿了,低着头不敢回应。
厉景朝气得扬起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贱人,让你伪造鉴定报告,原来你都是骗我的,4年了呀,家洵都4岁了,你一直把我蒙在鼓里,我竟然不是他的父亲。”
“真是天大的笑话!”厉景朝仰天长啸,气得捶胸顿足。
他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青筋暴起,抡拳就要揍死这个死女人。
“妈,救我!”董珊面如死灰,极度害怕。
张婉丽怕闹出人命,连忙制止自己的儿子。
“住手,现在是法制社会,讲究的是法律,理论拳打死她难道不用背责任吗?为了这个女人自己,进牢房呆一辈子划算吗?”
“现在马上跟她离婚,起诉到法院,让她赔偿精神损失费,还有把这几年照顾家循的那些费用全都退出来给我们,我就不信了,还能让她为非作歹不成。”
如果他是厉家的子孙,所有的钱都花的很值得,但问题他不是,那么每一分钱张婉丽都要回来。
“听见了吗?别装聋作哑的贱货!”
厉景朝的眼睛在喷火,但经过张婉丽的一番劝说,他显然没有那么生气了。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就算自己再怎么不相信,厉家循也不是自己的儿子。
董珊清醒过来:“景朝,我也不是有意骗你的,跟你在一起前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之后我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孩子应该是你的,所以就答应了你的求婚,生下家循,错在我,家循是无辜的。”
厉景朝冷笑:“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要是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怎么可能给你走进厉家!”
董珊自知理亏,说其他话也是枉然。
只好承认自己的错误,哀求厉家放她一马。
她直接跪下,爬到张婉丽跟前。
“妈,现在我都不知道家循的父亲是谁,我确实没有钱赔景朝精神损失费,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得了吧你,”张婉丽讥笑:“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你犯的罪不可恕的错,还想让我放过你,想都不用想,等着法庭传票吧。”
张婉丽叫来老张,把这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拖出去。
在自己家门口,许星竹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被拖走。
厉家循随后也被人送到她身边,母子俩一块被轰走了。
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再次见到许星竹时,厉景朝有多远有多远。
不想再被许星竹嘲笑。
许星竹远远就跟他打招呼了:“大哥,你出去呀?”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厉景朝沉下脸:“许星竹,我被董珊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孩子也不是自己亲生的,你是不是很想笑话我?”
许星竹笑了笑:“确实挺搞笑的,替人家养了四年的娃娃居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只能说明你傻、蠢,你那点聪明劲全用来对付我了,可惜我不会上你的当。”
“不知道你乱说什么?疯疯癫癫的。”厉景朝就要走。
许星竹在身后大声道:“酒会上你和董珊合起伙来整我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不是报应来了吗?”
厉景朝咬得嘴唇发白,嗡动,又被这个女人装到了。